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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3(1 / 1)

西南又如何,西南贫瘠,穆裴轩想镇着边南就得征兵,他哪儿来的银子?” “西南陇州良州贫瘠,瑞州云州虽比不得苍州,可也算不上穷。再说,别忘了,穆裴轩去年刚娶了谁,只要段临舟一死,整个段家就是穆家的。” “如今我们的大患不在西南,在玉安,”左上首的天乾约莫五十来岁,他一开口,书房内的幕僚都静了静,看着他,老者沉声说,“在梁都来的世家,在北边儿。” 少帝迁都,梁都的世家豪族迁来玉安的不少,他们世代簪缨,根基深,即便是初来玉安,也非好相与的。他们要在玉安扎根,必然触及玉安的士族,这些日子一直斗得凶。这是玉安的士族和梁都的世家之争,也是少帝和信王之斗,无可避免。秦凤远疯了,他虽占了梁都,却无自立为帝,与他们划江而治的意思,大有过了年,天气回暖便要再攻之意。 信王虽迎了少帝,打的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心思,他不想和秦凤远打。秦凤远是条疯狗,北境尚且拦不住他的铁骑,信王的水师在陆地上碰上秦凤远的骑兵,即便有一战之力,少不得也要损兵折将。这是乱局,他一旦有所折损,说不得就要为他人做嫁衣。 远的不说,收拢了西南五州的穆家就足以让人忌惮。 烛火摇曳,映在信王萧邵那张刚毅的面容上,衬得脸上的皱纹都如刀似的,他听着幕僚争吵不休,听得老者那话,神色微微动了动,道:“这场风雪,北境二十六部也冻死了不少牛羊吧。” 老者应道:“回王爷,风雪摧人,北境雪灾严酷,亦是罕见。” “下得大……风雪下得大,”萧邵冷笑一声,“胡人的牛羊养不活他们的儿郎,自会南下劫掠,秦凤远占了梁都时日尚短,人困马乏,屠颜野心勃勃,未必不会想咬他一口。” 书房中的幕僚闻言都看向萧邵,萧邵说:“找几个人看着他们。” “不过一个小儿,玉安不是瑞州,在这儿穆裴轩还能翻出天去不成?” “是,王爷,”幕僚悉数应声。 第85章 124 元月天寒,玉安也冷,穆裴轩回去时,新宅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屋子里烧了银霜炭,暖烘烘的,他摘下大氅交给分墨,转过屏风,就见段临舟靠在床上昏昏欲睡,手中握着的一卷账册要掉不掉的。 突然,那几根细瘦的手指一松,账册往下滑,穆裴轩脚下快,伸手捞住了那卷账册。 在新地方,段临舟本就睡得浅,当即就被这动静惊醒了,“郡王?”他睁开眼,就瞧见了穆裴轩。穆裴轩将账册放在一旁,道:怎么不先睡?” 段临舟摇了摇头,穆裴轩道:“乏了先歇会儿,账册看不完。” 段临舟说:“玉安几个掌事手里的。”他们刚到玉安,明里暗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段临舟不便去见玉安铺子的管事,便让江渔跑了一趟。 江渔带来了铺子的账本,和近些时日玉安的消息。 账册里夹杂着信笺,送来的原件是闻风院里专人写就,寻常人看不懂,段临舟拿着之后便誊抄了一遍,他将泛着墨香的信笺给了穆裴轩,道:“你先看看。” 穆裴轩应了声,看着他面容上的疲惫之态,忍不住拿手背贴了贴他的脸颊,道:“费心了。” 段临舟觑他一眼,懒洋洋地靠着,说:“今日去见了小皇帝,觉得如何?” 穆裴轩评价道:“心思深。” 萧珣在他面前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殊不知这套把戏穆裴轩当年在梁都就玩过了,不过是为了示弱于人前,伺机而后动。 何况他还在宫里杀了林相,诛了他满门。这样的魄力,这样的手段,岂是一个寻常孩子能有的。 即便他身后站着秦穹。 穆裴轩垂下眼睛看着段临舟递予他的信笺,上头的字迹筋骨遒劲,很有股子落拓洒脱的意味,拇指摩挲了须臾,方细细翻看了起来。闻风院传上来的消息比他们所猜测的更为详尽。在梁都时,林相张太监勾结和世家打擂台,世家被摁了多年,如今林相死了,张太监也在南迁途中遭了冷箭身亡。世家趁势而起,太师秦穹便是出身世家,他们憋屈了这些年,如虎狼一般,要圈新地盘,自是要和玉安的虎狼撕咬一番的。 迁都也有个好处,小皇帝萧珣原本年幼,由端王、林相还有其他几位大臣共同辅政,如今死的死,殉国的殉国,朝堂洗牌,萧珣直接亲政也无人再拿他年幼说事了。如今玉安掌兵的除了信王手里的水师,还有掌着京营的营帅付如晦,锦衣卫指挥使郭淮。 萧云旌而今带着戍北军守在衡州,防着秦凤远的西北大军。戍北军在博州临关和秦凤远交锋,损兵折将,如今亏得厉害。萧家原不姓萧,萧家祖上是给太祖养马的,后来出了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带着萧家改换门庭。因着萧家世代效忠帝王,又经三代,被赐了国姓。 正是如此,云氏被诛之后,萧子行才能接管戍北军。 萧家可说是大梁皇室最忠心的看家狗,可即便如此,萧家在梁都的世家里也是要矮一头的。 玉安虽说只是个府城,可玉安富庶,除了信王一支,大的有孟家,曹家,谢家,宗家几个世家,世家之间盘根错结,早就深深地扎入了玉安的每一寸泥壤。 段临舟说:“孟家风头最盛,孟钦殊任着玉州盐运使,”盐运使主管盐业,钱多,“信王妃就是孟钦殊嫡亲的妹妹,也因为他,信王妃虽跋扈,信王只能多加忍让,传出了惧内的名声。” 穆裴轩沉吟片刻,道:“他如今动作频频,想来是见朝廷南迁之后,朝中多空缺,眼热,不甘做这从三品的盐运使了。” 段临舟说:“玉州盐运使是个实差。” 穆裴轩笑了一下,道:“孟钦殊在盐运司经营多年,他若能再进一步,便是有人坐了他的位置,也不敢越过他,盐运司还是他的。” 段临舟也反应过来,他啧了声,说:“孟家如日中天,其他几家未必坐得住。” 穆裴轩道:“他们坐不住才好。” 玉安城里的水太深,风波诡谲,稍有不慎就要身陷泥沼。穆裴轩来玉安,除了亲自探一探个中深浅,为的是那颗救命的珠子,无意拨弄玉安的风云。可架不住小皇帝待他亲近,时常召他入宫伴驾,这落在有心人眼中,自是穆裴轩要上小皇帝的船。 穆裴轩曾经在梁都待过,自是有些故交,他的故交大都是勋贵子弟,昔日一道在梁都里斗鸡走马的纨绔。梁都风雨飘摇,也落不着他们头上,一个个自是好好的。熬过了仓惶的南迁,又抖擞起来,着锦穿罗的打玉安大街上招摇,好不快活。 这些勋贵子弟里,勇毅侯家的小公子和穆裴轩当年很是交好。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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