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徒搜院?” “是是是,我们并未打算搜院,只是想要帮薛老爷抓住那条龙。” 这屠龙堂的人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入住了薛府内,而沈潋也同样住进了这里。 “既然薛伯父说没有私藏恶龙,那我们就等着它自己出来吧。反正我也好多年没来过这薛府了,对了,薛小姐呢?怎么没见她出来?” 屋外的青葵听到此话,转身就跑走了,没跑出几步,就撞到了一堵人墙,她“哎哟”了一声,不用抬头就知道此人是谁了。 因为她看到了他腰佩的银月弯刀。 颜都还想往那边走过去,青葵拉着他就跑了:“你就别去凑什么热闹了!” “又是那个姓沈的是吧?”颜都咬牙道。 “是啊,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她边走边说。 颜都走在她的后面,用手轻抚上了她的脑袋,别怕,有我在。” 青葵愣住了脚步,回过头去看他,他的神情温和,桃花眸里竟缱卷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温柔。 这是她的错觉吧? 她竟然从一个血腥残暴的家伙眼里看到了温柔? 这温柔是给她的? “阿颜,我们的平行线,是不是乱了?”她迷迷怔怔地说道。 他们的关系,不该是如此的啊,他该恨她的,可是他现在对她为什么会流露这样的神情呢? “嗯?什么平行线?”他面露不解。“没,没什么。”她强笑着转身走了。 颜都跟在她身后,随她回了明月阁,没过一会儿,祝子衿和殷灵就过来了。 祝子衿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到底什么情况啊?那些屠龙堂的人是怎么回事?昨晚真的有龙来府里吗?” 几个人都摇了摇头,大家都没有注意到。 桑白说:“那么大一条龙,若真进来我们府中,肯定会有人看见的啊。” 殷灵沉吟许久,说:“有可能它化为人形了。” “啊???” 如若真是如此,那么要藏起来就方便多了。 青葵在葡萄藤架下的石凳上坐下,摸着下巴那条龙既然已被炼成了傀儡,那么现在肯定就是有人在控制着它来我们薛府,那个人明显就是针对我们薛家。” 殷灵皱眉问:“怎么会呢?那个人和你们薛府有仇吗?” “不知道……” 几个人围坐在石桌前,愁眉不展,祝子衿撑着脑袋说:“现在该怎么办啊?那些屠龙堂的人把府里各个门都把守着,现在我们就像被软禁了一样,出都出不去。尤其是那个沈潋,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 她话音才落,拱月石门外就传过来一个响亮的声音,“是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啊?子衿妹妹,一听这个声音就是你。” 几人皆朝着门口望去,沈潋与祝长诀一同出现在那,两人的身影差不多高,一白一紫,一个霁月清风,一个面容不善。 青葵下意识地往旁边缩了缩,缩去了颜都身边。 “沈潋,谁是你妹妹啊?我和你自幼便关系淡薄,别乱攀关系。”祝子衿气得站了起来。 沈潋继续朝葡萄棚下走来,目光肆意地盯着青葵,说:“行,那我跟薛小姐攀关系如何 你又变美了。” 这样放荡形骸的话一出,让在场的三个姑娘都不约而同地蹙起了秀眉。 青葵很讨厌他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说这样的话,大骂沈潋,你有病啊!” “是呀,我得了相思病,你不知道吗?” 青葵现在觉得人不要脸,真是天下无敌。 虽然颜都也总是会调戏她,可是却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如此,这让她感到浑身都不舒服,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她一样。 她很厌恶。 沈潋还在往这边走来,颜都却脚步一移,挡在了她的面前,沈公子既然得病了,就该去好好看病,跑来这里像疯狗乱叫什么叫?” 沈潋气急败坏,吼你说谁是疯狗?” 颜都朱唇浅勾,笑当然是叫得最大声的那位咯。” “噗……”在座的几位都在憋笑。 沈潋啐了一口,骂颜都,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也就是薛青葵的一条走狗,还真把自己当薛家的主人了!” “沈潋,闭嘴!”青葵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愤怒地看着他,“明月阁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沈潋自讨没趣,转身走了,“行,我去别处逛逛。” 出了院门后,他怒火攻心地踢了一脚旁边的一棵矮树,磨牙颜都,你给我等着!” 因为屠龙堂的人入住薛府,大家这一天都过得不愉快,青葵一直闷闷不乐,不仅仅是因为沈潋的到来,还有就是因为系统在脑海里提醒她今晚要完成下药的剧情任务。 原书中,女配因为沈潋的出现,沈潋肆无忌惮地骚扰她,所以这就让她加快了下药之事的进程,只有与祝长诀有了夫妻之实,那么她就可以嫁给他了,就可以彻底摆脱沈潋了。 于是,她便选择了在今晚给祝长诀下药。 入夜时分,她端着一壶酒和两叠小菜去了祝长诀的屋子谈心。 她轻扣门扉,表哥,我睡不着,可以在你这里坐会儿吗?” 祝长诀很快便开了门,将她请进了屋,细心问小葵可是因为白日之事烦恼?” 青葵把拖盘放下,在桌前坐下,双手捂头,惆怅是啊,你说那沈潋……哎,真烦。” 原书中女配对其的厌恶程度,已经到了想叫颜都去杀了他的程度。 她一心只喜欢表哥,可是无论怎么拒绝沈潋,他都像个地痞一样对她进行骚扰。 祝长诀也在她对面坐下了,温语说:“小葵,别担心,有表哥在呢。他不敢胡来的。等这条龙的事情解决了,他就会离开的。” “哎,表哥,我这心里啊,很烦闷,不知如何排解,你陪我喝酒吧。” 她提起了那瓶她带过来的美酒,独自斟了两杯。 祝长诀却制止她:“小葵,别喝酒。” “没事的,这是梨花酿,不醉人的。” 他仍旧劝那还是要少喝。”“好好好,我只喝一点点。” 这酒里面她并没有下药,若是下在酒里面,就太过明显了,到时候被发现多尴尬啊。 她的打算是将药粉洒在手绢上,等祝长诀喝得半醉之时,她再借替他擦脸的名义,将手绢放到他的鼻尖,这药的效果很好,只需要闻一会儿,就可以起效用。 “表哥,你和我说说你在橘麓州上的事情吧?” “好啊。”他慢慢道了来,“我和子衿刚到橘麓州的时候,常受人欺负,子衿她天资差,学得慢,宗门里的人就常常嘲笑她,所以她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不好,她天天都在埋怨自己为什么来这橘麓州,为什么要来这里受罪,她想回忆江屏……” “可是,回来又能如何,爹娘都不在了,江南早已没有了祝家。” “后来,我一直在努力地修行,我让自己变得强大,只有这样,才可以保护子衿,才可以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