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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治,别炫耀了。”
“白泽先生想多了,我才没有。”顿了顿,太宰治抬眸看向白泽,缓慢地说,“还有,白泽先生也应该告诉坤灵,对醉酒的女孩子做一些过分不守规矩的行为,那可不是喜欢——也不知道是谁胡乱教给坤灵这个理论。”
这是他那晚从坤灵口中套的话。
白泽初时没听明白,以为是指“酒后接吻”,但很快就明白太宰治暗示什么。
他略一沉吟,微微眯起眼:“陆吾?”
“除了他,我想不会有别人。”太宰治说。
白泽手中的杯子无声破裂,笑容阴渗渗如黑百合花开。
“很好。”
一秒都不再停留,白泽转身就走,准备和那位满脑子废料一得闲就瞎教孩子的无良老虎,来一场剥皮大赛。
临到消失前,他又忽然说:“阿治,坤灵以后就交给你教育了。”
“嗯?”
“比如说,坤灵喝酒,必须有你在场才可以——关于这一点,我相信你能做到。”
太宰治微微一怔,随后笑了。
“当然,不用你说我也会。”
海境里除了白泽反应稍大一些,其余人看见太宰治的伤口,都只是瞅了一会又朝他揶揄笑笑。
某些事他们心知肚明,也乐见其成。
甚至,这些性格或温和或寡言或顽劣或不管小辈私事的大人们,还恶趣味地配合太宰治瞒着坤灵,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海的小辈儿们,中原中也不信太宰治那套做梦的鬼话,可也没联想到别的方面,只当对方又不知道作了什么死造成的伤口。而江户川乱步看穿一切,却也没有说明真相的想法,准备好零食果子在一旁看戏。
至于港口黑手党的众人,太宰治的部下们注意到了,但因为是积威慎重的准干部大人而不敢询问。
唯有森鸥外。
“哦呀,太宰君有恋爱对象了?看来是一位很热情的小姐呢。”
“恋爱对象?”太宰治嘟起嘴,语气控诉道,“什么嘛,在森先生的压榨下,我忙得几乎没有多少空闲时间,哪来的恋爱对象?况且,有的话早就殉情了。”
森鸥外不可置否:“是吗?”
“嗯嗯。对了,殉情是我最近想到的自杀方式哦,是不是超浪漫?”
森鸥外微笑着说:“那么,是谁让太宰君产生这种想法呢?”
“没有哦,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