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泪眼迷蒙地摇摇头,“那晚、那晚我同老、老卫去秦明生那里,秦明生给我下了药,我先前以为他是讨好老卫……后来我才知道、才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想抓老卫的把柄,造老卫的丑闻,叫老卫……” “闭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让怒火中烧的卫枢喝止了。 他的手捏握成拳,青筋都快迸裂出来,就连整张脸都紧绷着,深沉的眼眸都染着深深的怒意,似要将她整个人烧灼起来。口口声声的“老卫”,一声声地践踏在他心上,叫他一把将她给抓住,她的脸是他熟悉的脸,却偏叫他怎么也舍不得…… 他又将她放开,“你怎么想的?” 压着万般思绪,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话问出口,瞧着像是冷静了下来。 张窈窈对上他的眼神,还能瞧得见他眼里映出来自己的脸,“阿枢哥,我、我不知道的……”确实,她不知道,心乱如麻。 “老卫是我爸,你知道这个叫什么吗?”卫枢问她。 字一个一个地落入她耳朵里,似直击灵魂,“扒、扒灰……” 卫枢当下低低了笑了起来,“哎,也是,窈窈,你好歹是老师,怎么能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呢。” 这会儿,他瞧上去奇异地同吴晟融合到一起,平时并不怎么觉得,现在要是两个人站一起就能发现他们极为相像,特别是这时候的笑意,笑得令人寒毛直竖。 她似脸上被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又是臊得慌,羞得紧。 卫枢伸手去拨她的衣裳,解开她的扣子,露出胸前饱满的乳肉来,修长的手指便按了上去,笑眯眯地问起他来,“他怎么碰的你?是这么揉你,还是张嘴吃了你的奶儿?” 他嘴上说着羞人的话,手上也不消停,前扣式的内衣,更方便他解开来,内衣往两边散开,两团如凝脂般的乳肉瞬间就弹跳了出来—— 205 但是—— 窈窈立即拉拢衣襟试图遮挡住自己,“是我对不住你,所有的都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卫枢手指还残留着她如凝脂般娇乳的触感,眉头紧皱,冷声道,“是我强求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稍伸了手,还未扣好扣子的上衣松松垮垮,遮不住她鼓鼓的胸乳——她只得弯得腰,不肯直起身子,见他冷着脸——她的手就缩了回来,不敢去碰他,头一次她觉得自己真是不值得阿枢哥这么对待,“全是我的错,阿枢哥,你想同我离婚,也是我该得的。” 这话说得她泣不成声,没去擦眼泪。 卫枢冷笑,“你是想离开我,好同他们在一起?” “是不是?没了我,你更能肆无忌惮的同他们一起?”他叫愤怒淹没了脑袋,口不择言地羞辱着她,“老卫,还有你舅舅,都是年纪大的老男人,你是不是缺父爱??”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落在她耳朵里,似割上她的心一样,她一时间也没法替自己辩解——也不想辩解,事情都摆在那里,她确实是干了不能被饶恕的事,脸色微白,嘴唇翕翕,却发不出声来。 卫枢瞧着她,眼里的愤怒丝毫未消,“张窈窈,你能呀,你真能呀,你张开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半点?老卫弄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我的谁?” 质问的话,似打在她脸上,她没了力气,缓缓地蹲在地上,纤手抱着脑袋,“我知道的,阿枢哥,我知道的,我知道他是谁的,都是我的错,阿枢哥,你想怎么骂我都是行的。” “是呀,就是你的错,怎么会是别人的错?”卫枢瞪着她,将她一把拽起来往床里扔,“你平时是怎么伺候他们的?是一个一个的伺候,还是叫老卫同齐培盛都同时伺候你?” 她被扔在床里,身子不可避免地震了一下,震得她脑袋发晕,尤其还是在被揭破自己身上这点子破事的时候,更叫她脑袋里几乎存不住事儿——她都一一给交待了,就连她亲自寻上门的事都说了,都说给了卫枢听,还一副认错儿的模样,该离婚的就离婚,不叫他为难。 这真叫卫枢气得不轻,别人家老婆出轨了被发现,头一个就求老公不要离婚——她呢,到是好,先提的离婚,把他真是气得要呕血,盯着她,瞧她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偏还有个了不得的决定,要同他离婚呢。 “你就这么想离婚?”他“冷静”的问她,几乎咬牙切齿。 她挣扎着起来,双腿蜷缩,跟个罪人似的。 “你就这么想离婚?”他还再质问一次。 她眼泪儿哗哗的,到是摇摇头,人跟着往前爬了,半个身子就挂在床沿去抱住他的腿,仰直迷蒙的泪眼,“阿枢哥,我不想离婚的,我是不想叫你难受。” “那同我离婚,你就不难受吧?”他问。 她一滞,“我难受的。” 这是真心话,一点都不掺半点假的,她确实也是难受的。 卫枢冷哼,“那他们算什么?” 这么个逼问,她还是要一点脸儿的,尽管她这会儿在卫枢面前可没有半点脸了,但她自以为自个还保留着自个那张特别薄的面皮—— 但这种送命题,她真回答不来。 206 有些问题,是送分题,这个就好答了,完全不伤脑筋;有些问题那就是送命题,答不答的都是个死路。所以,张窈窈觉得自个要社死了,支支吾吾的就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卫枢的耐心一下子就没了,从她支支吾吾的态度里自然瞧得出来她的意思,简直就是一股冲味儿朝着自己过来,叫他的脸黑沉沉的,眼神也凌厉起来,眼底也甚至染了失望,“你想同我离婚,想跟他一块儿?” 这个问题也是个送命题,窈窈一时也回答不了,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她有两种矛盾的想法,一是她离婚肯定不是就为着要同也别人在一块儿的,二是她有没有想要同别人一块儿这个想法也是不能否认的。再说了呀,她自个就寻过舅舅同老卫,这会儿算再清白无辜的撇清自己说没有那么个想法,一时就觉得替自个儿心虚。 她不回答,更让卫枢气得不轻,手都指到她面门上,修长的手指因气氛都微微颤抖。 这让窈窈很担心,她也不好替自己描补,只好硬着头皮道,“阿枢哥……” 才唤了出声,就得他一记瞪眼,而且他眼底的失望,她是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头难免涌上一丝酸楚,她真对他有愧疚,这也是真的,此刻的心思也是真心的,再真诚不过,但她心里头不止一个人,这也是她自个儿清楚的,她也是盼着别人的,这下子就只能哭了。 眼泪流得慌,被她抱住的小腿都沾了她的眼泪,烫烫的,明明也就是普通的热度,却叫他恍若被烧灼一样,他硬着心肠,将她的手给扒开,冷冷地站在离床有两步之远。 她上半身趴在床沿,被他给扒开手,差点人栽向地面——得亏她的手攀住了床沿,没至于叫自己摔着了,也足叫她惊了一下,含着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