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难以形容的魅力,看向张窈窈的目光充满了温暖,笑着应了一声,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张窈窈并不局促,先天的家庭环境让她面对任何事都不至于窘迫,她落落大方地坐在卫雷身边,“卫叔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 这话? 到是让卫雷眼里多了丝意外,笑看着她,“怎么说的?” 她面皮有点薄,就瞬间红了起来,“我跟卫枢……” “有什么的?”卫雷反而问她,“你觉得有什么吗?” 张窈窈一下子就放轻松了,开始她还有些顾虑的,就没敢上门来——可被他这个大家长一问,好像并不是什么事儿,“可外头人、外头的人……” “他们重要吗?”卫雷问她,循循善诱。 她轻蹙着眉头,“可万一、万一真……”她想着自个儿要是被人炒上头条,恐怕就得没脸出门。 “放心,”卫雷瞧着这么小姑娘还得为着这点小事发愁,到叫他心疼,按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极小,又十分的软乎,似没骨头一样,到是右手中指上稍微有点儿硬,定是拿笔拿的,“这点小事儿,窈窈呀,你是张家的姑娘,现儿又是卫家的人,谁也不敢的。”他说着话,将她的手放开了。 她有点茫然,“可卫瑶,卫瑶她……”还不是上了头条,以那么难堪的方式。 卫雷面色略沉,“谁拍的照片,谁供的稿,人都处理了。” 再不济也是他的女儿,叫人当跳梁小丑一样,他不发威,人家还不知道得怎么往他头上爬。 张窈窈松口气,缩回自己的手,感觉手指尖上还残留着他手上的余温——也就是那么一闪而过的念头,她笑开了眼,“那卫叔叔,我都晓得了。” “还叫卫叔叔?”他打趣道。 张窈窈这会儿顾虑全消,改口也改得顺利了,“爸。” 卫雷听得这话,到是点点头,“改明儿跟你爷爷吃个饭,酒宴虽办简点没关系,两家子要总要正式地见上一见。” 她想也是,“那我爷爷……” 卫雷接了话,“你有工作,就忙着工作的事去,这些呀,有卫枢呢,再不济还有我呢。” 这真是打磕睡来了枕头,让张窈窈无事一身轻。 晚都晚了,自然要歇在卫家的。 张窈窈过来根本就没带衣服,这洗了澡,还得裹上浴巾,到卫枢的衣帽间里找衣物,打算寻件他的衬衫。头次进入他衣帽间,她就翻找了起来,却不知道这衣帽间是相连的,不止跟卫庄的衣帽间连在一起,还有卫雷的,也就卫霆的分开了——他一个人住在后面的独栋小楼里。 浴巾也就裹在身上,将她姣好的身段给包裹住,精致的锁骨一溜子往下,是微露的酥胸,顶端滑入浴巾里,只余下一个浅浅的沟儿,不盈一握的腰身,还有纤细修长的双腿。她往里头走着,到不是为着这衣帽间而惊讶,而是觉得太大了寻起来可真烦。 走到最里头,她才找到挂衬衫的那片儿,拿起衬衫来,她将浴巾一解,露出她不着寸缕的娇躯来——她蓦然地有丝觉得着不对,立马将衬衫穿上,四处看了看,又没察觉出什么来,手拍了拍胸脯,“自己吓自己,可真是吓死人。”她嘴上说着话,手上拿着浴巾出了衣帽间。 她出来后,一面镜子被推动,镜子出现个高大的身影,他头发湿漉漉的明显才洗过头,上半身坚实平坦,虽瞧不着累累肌肉,可也瞧得出来是很注重身体的人,他仅用浴巾包裹着下半身,此刻浴巾被高高顶起,镜子里映出他的脸来,竟是卫雷。 他沉稳的面容露出痛苦的神色来,额头渗出一丝细汗来,他的双手迟疑了一下,还是缓缓地隔着浴巾握住贲胀的物事,稍犹豫了一下,他面容痛苦而又纠结地上下抚动着,喉咙底溢出粗喘,回荡在这衣帽间里,好似他低哑的嘶吼,夹带着不伦的痛楚。 074 “老卫?” 秦艳秋敲着卫雷的门,当然,她没指望就能敲动他的门,他好像藏着什么秘密一样,好多年不让她进他的卧室了,这房间像是禁地一样,她不被允许进去——所以,她身为妻子,还是只能敲着门。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今晚这门并未关上,而是虚掩着,她一敲门,门竟是在她眼前缓缓地打开。 她瞬间眼前一亮,朝着里面还是喊了一声,“老卫?” 还是没有声音,房间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她往里走,房间里灯都亮着,却是没见着卫雷的身影——她脚步顿了顿,果断地走向卫浴间,心里头还有点小激动,甚至她还颇为怀念卫雷当年的神勇,才这么一想,她的身体就涌上期盼来,要是卫雷能把她当回事,她也不至于另寻他人来满足自己这点没出息的欲望。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也需要正常的夫妻生活,卫雷也是需要的,他这么多年,恐怕…… 但是,卫浴间没有人。 秦艳秋的视线落在通往衣帽间的门上,稍犹豫了一下,她便推门进去——果见着卫雷,他背靠着墙,双手上下捋动着腿间贲胀的性器,那性器紫黑粗长,在他自己手里,向来透着几分威严的薄唇里溢出男性似痛苦又似畅快的粗喘声,细细的汗布满他的额头,脸色涨红。 秦艳秋的腿都软了,她甚至想要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底裤,坐在他的腰间,将他的紫黑雄物吃下去——她出了声,声音透着令普通人难以拒绝的媚态,“老卫……”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正陷入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卫雷——他控制不住心里的想法,又清楚地知道这个事不对,扒灰,这种事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扒灰”,他甚至不敢面对张家的小姑娘,如今他的儿媳妇,好像很害怕从她脸上看到她对他的鄙夷,他同她说话,都是压抑着的,还是竭力表现着自己的亲和,不至于将小姑娘给吓坏了。 她手上拿走的衬衫还是他的衬衫,卫枢并不在卫家长住,以至于这叁父子通用的衣帽间虽都是放着他们叁父子的衣物,却是卫枢的衣物最少——而那么阴差阳错的,他的衬衫就被穿她身上,就像他自己裹在她身上一样。 他在这里用手满足着早就空旷许多年的老兄弟,许是太过沉迷,令他一时没听见秦艳秋的脚步声——只这会儿,他见着秦艳秋一脸春意地走过来,她的双手还往睡裙底下伸,他知道她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