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掉落,林蓁死抓着他身体,紧张嵌进他脊背皮肤,下身吮得很牢,湿肉粘连棒身抽离穴口,甬道因他话声缩得更仄:
“下面咬得好紧……当着妈的面做爱是不是很爽?姐?”
林蓁只字未语,手臂缠紧颈项,呜声咬住肩胛咽没颤音,紧穴吮着粗茎泌出滑液,欲根插在小穴噗嗤捣弄,淫水沿茎柱淌滑滴落,隐约听闻轻溅,背后传来的翻转声更让她心脏悬起,血液固流。
“别害怕。”他偏头亲了亲她耳垂,低声安慰,“如果被发现,我会跟妈说,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强占姐姐,姐姐一点错也没有。”
林蓁失力滑坠,周牧则就掂着她屁股把她抱紧,走到床尾将她按在衣柜,粗茎顶着层层肉褶磨弄,茎根挺进穴口,湿漉水液被堵在缝隙不能流溢,尽数搅和成黏润糜音,下体滋咕吟叫,肉穴挤出细声。
“姐姐说得没错,我就是个畜生。”
周牧则箍紧她腰,臂肘架着她腿窝把她钉在衣柜上,肉根继续嵌进水穴,钝硬龟头捣戳着她花心湿肉榨出温液,阴囊甩撞在她腿心,撞得她鼻腔轻哼,紧嫩逼穴绞住棒身咬舐,忏悔也因这舒惬显得诚心不够:
“只有畜生才会对第一次见面的姐姐动心……姐姐,你应该不知道,那天你撑着雨伞走到我面前,安静地看着我笑,那时候我就已经对你动心了……”
当爱意疯长成罔顾纲常伦理的参天巨树,他才恍然后觉,其实情根早在初见就已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