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忍笑 阶前立 总无语 也依依 (第1/3页)
被舅舅疼爱着长大的霍去病更没可能见过他生气的样子,隐隐约约觉得不是很对劲,只是一面没有底气抬起眼瞧瞧卫青,一面不大愿意把东西吐出去,沉默地僵持着。那张俊秀的脸还糊着泪水和汗水尚未擦干,眉骨高挺,摆明了是种目下无尘的长相,竟和那些权贵府苑里养着的佞宠做出一类事。卫青的语气尚算平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意味,道:“吐出来。”霍去病听着,鼻侧微动,把手松开,将布满口水和黏液的yinjing放出来,别过了头,仍然不说话。卫青却没办法似地叹了口气,指腹搭在他下颌上,拿里衣的袖子擦起这张乱七八糟的脸。帐里坤泽信香的味道交缠在两个人身上,消虽说消了些,须凑得这么近,才分辨得出这味道是从谁颈间发出来的。“我没和别人做过这些,”点漆似的眸子转了一转,霍去病顺从地坐着被擦脸,兀自道,“我只是想让舅舅也舒服。”卫青的袖口一停,接着擦过坤泽guntang的双颊,并不搭腔,笑了一笑。这下霍去病以为舅舅是真的恼了,不知所措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却听卫青道:“我还想,你在都城相交的那些子弟,哪个竟这般折辱你。”但是没有说,还想到了,倘若对方是和霍去病相好的天乾,两个人都心甘情愿,自己的外甥并不是被哄着骗着做了这些腌臜事,那又该是什么算法。“不过,”卫青少有地板起脸,道,“不管有没有,以后都不许再做这种事了。”乱糟糟的脏污勉强被擦干净,霍去病叫布料揉得皱着脸眨了两下眼,似懂非懂地应了,再鼓起勇气,关心地问舅舅:“我该做什么?”“什么做什么?”卫青失笑,揉了揉他的发顶,“你现在还早,用不着想这些。”“不早,”霍去病直起身,认真道,“我不做的话,舅舅怎么办?”方才由着坤泽的嘴巴taonong了一会儿,对于天乾而言属实是好生一番刺激,所幸卫青不在汛期,又念着这是他外甥,堪堪控住,然而这下再想要靠自己弄出来,就显得困难许多。卫青略一迟怔,霍去病想得便岔了,思忖着或许还得让舅舅进到后面那个地方里来,却又由着失了回禁的缘故,被迫拘住口舌。两厢静默下,还是卫青先开了口,道:“那……去病,将腿并上吧。”讲起来这还是某次同僚私筵上听来的。有位大人院里养着位相好的坤泽,意外怀上了孩子,前几个月不便行房事,大人又不乐意找上别的侍宠,倒是想出个两全的办法,玩起了人家两条白生生的腿。说是腿根的rou细嫩,把坤泽的两条腿并上,夹着天乾的yinjing,又紧又热,加上坤泽自己冒出来的水,滑溜溜的,cao起来压根没什么区别。xue既然不能用了,就cao一cao腿解个瘾。卫青自然没有将霍去病当作侍宠来玩弄的意思,纯粹是担心进到后xue里对方受不住,本身就是脸皮薄的性子,再泄就要抬不起头了。霍去病没听过这些污言秽语,一心只照着舅舅说的办,夹紧了两条腿,软着腰伏了下去,脸', '')('回头忍笑 阶前立 总无语 也依依 (第3/3页)
靠着布枕,跪在榻上。因着常年练武,这两条腿的曲线和腰一般,连着臀rou,具有一种韧劲的美感。腿间还有先前疏忽了未擦干净的精精水水,结成几道浅白的痕,加上腰腹处被握出来的红印,在衣被凌乱的榻上显得极为暧昧。卫将军把着耸起的臀尖,挪了挪眼,尽量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硬挺的性器撬开腿缝,茎身就着两边嫩软的腿rou试探性地摩擦着,惹起一阵轻浅的酥麻,又痒,又有种奇怪的舒服,仿佛被撬开的不是腿缝,是那口因为过度使用还微张着闭不回去的后xue。“唔!”明明是为了帮舅舅纾解,作为坤泽的身体反而下流地先享受起来了。阳具抽插着本不作性交用的股rou,好似破开了第二口xue,将腿侧磨出一片薄红,带来刺挠般又麻又痒的、微妙的痛感,勾得被忽视的庭口一缩一缩地,又开始止不住地情动。黏答答的阴液顺着臀沟向下,重新把腿缝糊得水潋潋的,意外地具有润滑的功效,让卫青的性器在腿间来去得更加顺畅,间或一打滑,不小心擦到前边,那种被cao进xue里的错觉就显得更强烈。较之前真的被插进菊xue,霍去病所面临的负罪感要大得多,莫名地快感也大得多,臊红着脸埋进枕头里,喘息急促,偶尔漏出一两句难耐的呻吟,轻微地发着颤,束手无策地任人亵玩于股掌之间,信香如同被打翻一般溢出来,熏得cao弄他的天乾身上也是一股浓涩的茶味。卫青自然嗅见,盯着对方被汗濡湿的散发,担心人又把自己蒙着了,俯下身一看,果然只剩两只通红的耳朵在外面。这么容易就被cao成这样了,还嘴硬着非要帮舅舅纾解不可。卫青觉着他小孩子气,不免笑了笑,故伎重施,把人从枕头里捞起来,抹了把脸,叫道:“去病,要喘不过来气了。”被捞起来的霍去病靠着他,又被cao得一脸惨兮兮,小声地应了句“舅舅”,前面早就射空了的yinjing竟被刺激得重新立了起来,时断时续地吐着稀薄的水液。有前车之鉴在,卫青不好放出自己的信香,却怕他再泄成那副样子,便亲了亲他的额侧。在天乾和坤泽之间,除却靠信香和体液安抚对方,有时也借助亲吻这种方式。不过说到底他们两个人没有结契,任何方式都不见得有效,只是现在卫青要求低得很,能别火上浇油就行。死马当活马医好歹有些用处,霍去病整个人被cao得汗津津的,抖得确实是没那么厉害了,却不识好歹,茫然地偏过脸来:“……舅舅。”说着就蹭卫青的脖颈,试图闻天乾被堵得一丝不泄的信香。“忍一忍,就快结束了,”卫青倒避开了,耐心地再亲了亲,人就安分地窝着被哄,“闻了不好。”下边卸了力,早夹不住,全仰仗卫青将他翻了个面,合着腿押到胸前,尚能尽职地履行自己提出来的yin乱的义务,发红发肿,cao得破了皮,却还可以作为第二口xue,被抽插得水液横流、又痛又爽,绞出年长的天乾的第一泡精。屏风上的绰绰的两道人影,下半身近乎融为一体,荒谬得不能够是一对血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