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的骑射是很厉害的。”慕容砚到底是个孩子,有心呛他几句。
喜欢容璋的是他母亲,可不是他。
容璋面色不变道:“钟小姐在大越可从来没人敢惹她,凭的可不是她的身份和地位。”
一个郡主,在皇室可真不算什么,钟家又不是真的皇室中人,可谁敢动钟家人一下试试?
还刮花脸……
大公主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慕容砚皱眉:“你有话就说,卖关子做什么?”
他的语气已经明显的带着不悦。
容璋依旧平和,道:“钟家人的医术鬼神难辨,殿下前几天不是亲眼看见了一次?”
慕容砚想起那天融化了那两人,顿时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觉得她可能会玩阴招?”
容璋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不是可能,是一定会。”
钟意欢的骑射还不错,可是和大公主这种自小就练的人来说,还是差点,可她也不会任由大公主赢了刮花她的脸,所以她一定会玩阴招,至于这阴招怎么定义,那就是各有各的看法了,有的人觉得不够光明磊落,可钟家人谁在乎这个?
慕容砚虽然有点不舒服,不过听到钟意欢不会输,也就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赢了,皇姐只需要唱首曲子就好。”
尽管丢人了点,也不是什么大事。
慕容砚天真的想。
容璋嘴角却含着一抹笑。
钟意欢才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一个想要刮花自己脸的人。
没一会儿,底下的胜负就出来了,一向很厉害的大公主因为她的马忽然颠了一下,以至于脱了靶,而钟意欢是个牛人,她慢悠悠的骑着,到了中场悠闲的拉弓射箭,虽然不是正中靶心,可她没脱靶,这就赢了。
周围人都觉有点扫兴,大公主气了个半死,不停的拿鞭子抽打那匹马,谁也劝不住。
钟意欢看着她在那发泄,眼神有些冷。
夏小禅道:“郡主小心点。”
看大公主那个架势,恼羞成怒的,说不准就要抽谁一鞭子,夏小禅刚说完话,就被她的眼光扫到,她反手就抽了夏小禅一鞭子,谁也没有防备她会忽然发飙,就连钟意欢都没有反应过来,夏小禅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脸上脖子上有了一道红红的鞭痕,初看不明显,很快那痕迹就肿了起来,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钟意欢走到夏小禅身边,扶起她:“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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