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那么的高风亮节,也不像老爷子那样在乎亲情。
要是迟向南不安分,再敢触碰他的底线,他不介意动动手腕让对方再回到国外,永远也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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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月湖景的婚房搬出来,黎漾没惊动任何人,甚至没告诉戚梓宁。
搬进婚房的时候,她只带了两个箱子,没想到最后要搬走,两个箱子居然不够了,还特意叫了搬家公司来。
等搬家公司卸完货,黎漾又一点点的把东西收拾进房间。
肉眼可见的,她的摆设多了不少,堆得满满当当。
总算收拾好,黎漾躺在许久不睡的小床上,眨巴眨巴眼,看着天花板,心里突然一阵莫名的空虚。
在迟郁川那里住得久了,每天想着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如今自己一个人住,反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就连她睡了很久的这张床,似乎也没有迟郁川那里的大,没他那里的软。
黎漾在床上打了两个滚,长叹一口气,一睁眼,就看见梳妆台上摆着的那盒巧克力。
她一直没舍得吃,连搬走了,都想着要带上,算作留个纪念。
她突然在想,生日那天迟郁川到底给她准备了什么礼物,肯定比这盒随手买的巧克力还要好。
想着,黎漾从床上爬起身,把梳妆台上的巧克力盒子拿下来,毫不犹豫的撕掉包装,从里面拿出一颗,塞进嘴巴里。
嚼吧嚼吧,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千多一盒的巧克力,也只是巧克力的味道。
没吃出感觉,黎漾又塞了一颗进嘴巴。
这回倒是觉得甜的有点腻了。
晚上,黎漾又接到了谢阮清的电话,听说她是刚下了夜戏,就赶忙给自己打过来的。
听说黎漾要跟迟郁川离婚,谢阮清一晚上都在想这件事,所以一直没办法聚精会神的拍戏。原本早就该收工的一场,硬生生被她拍到半夜才算完。
谢阮清问她:“真的不是迟郁川哪里做错了,得罪你了?”
黎漾数着头顶灯上的水晶坠子,笑了笑:“没有,他哪有得罪我。”
人家堂堂盛迟集团总裁,日理万机,能每天见到面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有空来得罪她?
“那你们为什么要离婚?”
谢阮清不明白,明明两人过得好好的,也没有矛盾,甚至看起来还有点恩爱的意思,干嘛非想不开要离婚?
黎漾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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