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除了我,你还想标记谁? (第1/3页)
贵人?”阮静的手向上推起李灵儿的右腿,把梆硬的jiba滑到她湿热的两腿之间开始蹭弄。“哈啊……不告诉……呜!”阮静突然一口咬在李灵儿的腺体上,李灵儿毫无防备,阮静强悍的信息素就已经顺着腺体的伤口涌进李灵儿的身体,麦苗儿的青涩苦香飞快冲刷代谢掉邵怀年的信息素,霸道地充满李灵儿的身体并跟她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呜……好舒服!”李灵儿满足地长长叹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那戈壁荒漠在一场电闪雷鸣的暴雨之后瞬间绿意盎然。不过短暂的满足之后,李灵儿身体里丰盈的欲念就开始丛生,那感受远比被邵怀年咬的那口强烈太多了,那是足以匹敌分化期时的焦躁渴求,用以润滑的热液被大量分泌出来,好似失禁那般从不断蠕动的xue口一股股涌出,浇在阮静那根还在蹭弄她幽深之地的jiba上。阮静并没有马上cao她,而是舌头温柔反复地舔过李灵儿腺体上她刚咬的那枚还在渗血的咬痕,A唾液里的镇定跟止血成分让李灵儿越发飘飘然。“……呜……快点进来……嗯哈……别……别蹭了!”李灵摇摆着屁股,急躁地催促着阮静。阮静却恍若未闻,继续李灵儿的两腿之间磨蹭,柱身上狰狞凸起的脉络从xue口跟花心依次碾压过去,有好几次圆钝的前头都已经滑进了xue口,李灵儿忍不住抬高了屁股追逐,可阮静却还是强行把jiba抽了出来,几次三番下来,李灵儿的呻吟都带上了过度渴求的哭腔,她恼怒地一口咬在李灵儿的嫩乳上,“……哈啊……你到底要不要cao!”“我…我怕我……”阮静的眼尾也因为努力忍耐变得通红,看起来愈发诱人,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软弱迟疑,跟她jiba好似赤红热铁般的jiba刚好相反。“怕什么?嗯?怕我榨干你啊……呜……那确实需要担心一下。”李灵儿拉着阮静的手,先是放在嘴边又含又吮,而后又拉到两腿之间,阮静的指尖好似被吸引一般就直接滑进xue里,湿热滑腻的媚rou积极地裹缠上去。阮静身子一僵,接下来的反应居然想从李灵儿的身上爬起来,李灵儿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梆硬的jiba从自个儿xue边溜走,赶紧抬腿盘在阮静的腰上。“你干嘛?想跑呀?上了我的床你还想跑?”李灵儿边说边用脚后跟敲着阮静的后腰眼儿,一下又一下,每敲一下阮静的jiba就跟着在空气里无助地抽动一下,把渴求的清液甩得到处都是。“我……我没想跑,我怕我忍不住。”李灵儿现在闻起来太美好了,邵怀年那股子熏人的皮革味儿彻底消失了,麦苗苦香跟雪花膏的味道彻底交融,明明完全不搭的味道却如此和谐完美,就好似她俩天生注定就该在一起。“忍不住什么?忍不住标记我?”李灵儿用手指勾了勾阮静的下巴,“除了我,你还想标记谁?”“只有你。”阮静抓住李灵儿的手指,眼睛深沉地看着李灵儿满是欲念渴求还有爱意的双眸,并在她的指尖深深印下一个吻,好似烙印一般。“那你还等什么?”李灵儿把腿打开更开了,她炫耀地冲着阮静展示她湿', '')('102.除了我,你还想标记谁? (第3/3页)
热大张的xue口,还有迫不及待翻卷出的嫣红媚rou,“还不赶紧用力cao我、标记我,让每个人见到我的人都知道我被你翻来覆去地cao过无数次,cao得只要一看到你就会湿透内裤吗?”“哈啊啊啊!”阮静的jiba终于cao进了李灵儿的xue里,她甚至都没抽插一下,李灵儿就尖叫着攀上了第一个高潮。不过李灵儿并没有因此得到太多的满足,反而像个饥肠辘辘的家伙吃了一道酸甜可口的开胃菜,身体愈发渴求,欲望在从身体的极深处泛滥成灾,张牙舞爪地索取着更多。阮静敏锐地捕捉到了李灵儿脑子里所有零星的想法,她没有给尚未从高潮中缓过来的李灵儿任何一点适应的时间,就大开大合地开始挺腰cao干。“……哈啊……静静的jiba好大、好厉害……呜呜,cao得好深好爽啊……嗯,顶到生殖腔口了……呼,小婶儿要被静静cao坏了……呜呜,静静的屁股好圆,摸着真软……呜呜,好热好舒服……嗯嗯嗯呐……要被cao尿了!”李灵儿根本不在意病房外头的人能听到多少,她近乎于炫耀地呻吟叫喊着,一般O甚至是A都说不出口的荤话她说来却是全无负担,不过周围病房早就空了,但凡能喘气儿的都在阮静强势的信息素下落荒而逃。不过邵怀年却反其道而行之,拿着两个保温桶来找阮静跟李灵儿。他已经被他妈耳提面命教育半天了,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俩人送饭,按照他妈的说法这都是“糖衣炮弹”,“你现在得赶紧跟阮静搞好关系,你俩到时候一块儿出国,那天高皇帝远的,她更放肆了,到时候你可怎么办啊!”“怎么办?他妈凉拌!”邵怀年觉得自己也是倒霉到家了,活了20多年吃的亏,都不如这段时间在阮静手下吃的多。邵怀年越想越觉得憋屈,人都快走到李灵儿病房门口了,才闻到纠缠交织在一起的的雪花膏香跟麦苗味儿。他如果腺体没有受损,估计刚上楼梯的时候就发现是怎么回事儿了。邵怀年一时没想好自己是退还是进,李灵儿愉悦的哭喊声就已经顺着门缝渗了出来,好像是什么“饶了我吧”、“吸不出奶水”之类的sao话。“……真他妈够sao的!在病房都憋不住,不要脸……两个都不要脸!”邵怀年恶狠狠地骂了两句,都不敢出声,实在是怕让阮静听见。他的jiba也硬了,他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阮静跟李灵儿赤裸着身子纠缠在一起cao的情形,就硬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就在邵怀年正在考虑要不要先去洗手间撸上一回的时候,他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艹!”邵怀年直到这时候才发现自个儿腺体疼得厉害,他赶紧反手一摸,果然满手都是血,那缝线又绽开了。“您可千万小心,首先是得禁欲,另外脾气也不能太暴了……这线要是再绽开,以后能不能恢复可就不好说了!”医生帮邵怀年缝合时反复叮嘱的话,在他脑子里大声循环播放起来,就跟卡带了似的。邵怀年吓得jiba立马就软了,他捂着后颈就往楼下冲,嘴里连叠声地喊着“妈”,拖鞋掉了都没心思弯腰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