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子石翻个身,用后背贴着沈诚修的胸膛,他枕着柔软舒服的枕头蹭了蹭,才说,“你给我唱首歌。” “想听什么?” “还要我点,你随便。” 沈诚修似乎是想了会,他一只手支起来,低头看着池子石的侧脸,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 还真是宠溺的哄睡服务。 低哑的嗓音清唱着一首歌,池子石听了一会,听不懂他唱的是什么。 沈诚修会的语言太多了,几乎各国他都涉猎一些,他年轻的时候游走过世界,去找过很多能治愈眼疾的药方记载,包括很多的土办法,亦或者是传说。 不管他私下如何,在眼疾的领域里,他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他当之无愧。 池子石只觉得旋律很适合催眠,他并不能翻译意思,加上困就很快睡着了。 沈诚修低头看着熟睡的池子石,他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唱了最后一句。 大意就是请鬼神见证,沈诚修和池子石缔结婚书,从此结为夫夫,永不能违背的意思。 池子石其实醒了好几次,但是不想起,就睡了一会。 眼睛睁开闭上,睁开闭上。 一下子就十点半了。 等他再睁开眼,看见沈诚修醒了。 这人醒了也不说话,就朝着他,然后看着他睡觉,还露出一副欣赏觉得很可爱的样子。 甚至看见池子石睁开眼睛和他对视,他像是觉得可爱到了极致,唇角都带了笑。 池子石觉得他无聊,想要翻个身背对着他的时候。 又见他手指撩转着颈链上的那颗铃铛。 池子石被吸引了注意力,这东西昨晚还没有。 颈链纤细,黑色的冰冷质感。带在沈诚修脖子上也不俗套,相反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挺性感时尚的。 池子石伸手去摸了一下,“这是什么?” “叮铃~~” 池子石抬眸,显得有些诧异。 刚才沈诚修把玩着这个铃铛,手指转着,也没见这个铃铛响一下,他以为是个哑的。 可他就随手这样一碰,竟然就响了。 不是个哑铃铛。 池子石似乎是觉得巧合,他就又碰了一下。 “叮铃~~叮铃~~叮铃~~” 他每碰一次就响,哪怕最后他收着力气,很轻很小幅度,都还是会响。 沈诚修看到池子石的满眼惊讶,他抓着他的手,“跟你手上的手环是一对,专属于你的,只有你碰才会响。” 像是证明一样,沈诚修还揪着甩了甩,铃铛一点声音也没有。 池子石觉得有意思,“怎么做到的,是智能的吗?” “告诉你了还是专属狗链?” 沈诚修压着池子石,他盯着他看,眼神那么霸道,“以后只准养我一只狗。” 他的神色太认真了,以至于池子石看着他,觉得很想笑。 最后他去推沈诚修的脸,“好了。” 沈诚修却低头,他看着池子石,然后趁池子石没反应过来,像是狗狗一样在他脸上舔了一下。 池子石都震惊了,“沈诚修!你.......你还真是我的狗。” 他想说他是狗吗,现在不用这样问了。 因为他本来就是一只狗了,专属于他一个人的。 池子石用手去擦脸,真的有些无语了,“你的洁癖呢?” “我不觉得你脏。” “我觉得你脏,很多细菌传染病都在唾液里你不知道吗?你让开,我要去洗澡。” 沈诚修抓住他的手腕,“那一起脏了再去洗。” “你干脆直接在这把我弄死,我还能不能下去走两步路了,问你?” 沈诚修才没管池子石的训斥,他低头吻上他的唇。 最后将人松开,拍了拍他的脸,“接个吻而已,把你的细菌还给你。” 池子石洗漱好,下楼。 他坐在餐桌。 沈诚修坐在对面。 而过来上菜打汤的却是助理。 池子石看着忙前忙后衬衫扣子没扣两颗的助理,又看了一眼沈诚修。 觉得他们两人这段位未免太低。 “你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 池子石低头去喝汤,然后被烫了一下,他丢下勺子,沈诚修赶紧给他递了湿纸巾。 这个时候,助理收到了沈诚修的眼神示意。 就在池子石面前蹲下来,从他手里接过湿巾,然后眼神专注的为池子石处理唇边的汤渍。 温柔轻声询问,“烫到了吗?” 池子石垂眸看着助理,“没有,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话是这样说,但池子石却一把握住了助理的手。 他这一下助理着实被吓得一抖,表情都快裂开了,着实是对池子石有着极深的心理阴影。 反观是池子石,就显得自然多了,顺着助理的手拿过湿巾,放在了桌子上。 继续吃饭。 助理收回手退回一边了,都在池子石身后站了好久了,手上还有一种被毒蛇爬过的阴冷感。 这工作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 助理感觉自己就像是古代那种陪嫁丫鬟,硬生生是要被主子为了争宠,把他送上了龙床。 实在是不愿意,可是又身不由己。 一般他这种是没有好下场的,因为皇上不喜欢,主子妒恨。 两头都不讨好,最后往往死的都很惨的。 池子石慢条斯理的吃了饭,看向沈诚修,“你是越来越会讨我欢心了。” 沈诚修喝汤,闻言一言不发,他表面上神色如常,可内心早就被阴暗狠毒腐蚀透了。 听见这句话,汤匙直接在他手中断了。 池子石视线放到了他的手,沈诚修放下汤碗。 “那今晚,你是要把他送上我的床吗?如果我没有理解错,是这个意思吧?” 顿了顿,池子石又说,“我觉得,不用等到今晚了。就现在吧,你让他跟我上去。” 助理求救的眼珠子都快飞到沈诚修身上了。 沈诚修却只是把手伸到池子石面前,掌心一片殷红。 才说:“割伤了。” 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作者有话说: 。 第197章 哥哥番外8 “所以?” 沈诚修像是只会这句一样,特别固执的说着,“割伤了。” 好像他说的不是他的手割伤了,而是他的心被割伤了。 没有人处理伤口,显得他那么可怜。 助理去拿了医药箱,放在桌子上,他要离开的时候被喊住了。 “把碘伏和棉签找出来。” 是池子石的命令,随后他伸手,抓住沈诚修的手腕,低头审视着他的伤口。 折断汤匙的时候用了太大的力气,伤口有些深。 “湿巾。” 他要的东西,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