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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1 / 1)

猜想,没可能他也要创造条件做,一分靠想象,九分靠实践。 摊上这么个主子,早知道他就去找雪玉,换做长明好歹主子会提前给他透露,长明不在,谁他妈管得住。 莹星脑子总算转过来,火急火燎地按照桐拾吩咐离开。 桐拾思绪乱糟糟,晃了晃脑袋清空杂念,顾不得别的,迅速从袖子里拿出信号弹,给目前在太行宫里的影卫们传消息。然后赶紧跑去崖边拉人,就怕小侍卫也跟着跳下去。 “往后站,你可别跟着添乱了。” 重锦难得没有犯社恐,任他拉着。 他平时就不多话,眼下表情僵的像个木头,桐拾生怕重锦受刺激又出状况,不停在他眼前招手念叨。 半晌,重锦抬起眼看桐拾,话里说不上是嘲讽奚落还是埋怨不满,“陛下洞察人心,机关算尽,怎么没把我们家世子算进去呢?” 祁折怎么可能没把小世子算进来。 他最先考虑的就是云暮秋。 两人相识以来,云暮秋惜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印象,他哪里会想到自己落崖后,小世子也跟着跳下来。 第一面能为活命不顾颜面求人的云暮秋,前期无时无刻不是为活命苟着的云暮秋,把性命看得比天大的云暮秋,祁折怎么可能想得到他会跟着跳崖。 当他看到云暮秋仅仅呆愣片刻就从崖边毫不犹豫的一跃而下时,祁折怔然傻住,很难去描述从脚底到天灵盖的那股震颤,他身体比脑子先反应过来,也没有心思查看壁边的藤蔓刺勾,恨不能枯竭全身的内力接住人。 太行山花草种类繁多,悬崖峭壁边也挂着各种藤,祁折原本就是打着落崖的名号,实际上要用内力借助藤蔓绕下悬崖。 他方才原就攀附在藤蔓间,收回视线的前一秒看到人跳下来,险些吓得松开手去接。 算准角度和位置后,祁折用内力护住自身,确保自己接住云暮秋的那一刻,两人不会因为下落的冲击作用而撞晕。 冷不丁被人搂住腰的瞬间,云暮秋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他睁开眼看到祁折的脸,开心得眼泪直掉,条件反射般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祁折心算此处距离崖底的距离,面上不忘安抚,“秋秋,是我不好,你先抱紧我。” 怀中少年依言而行,乖得不像样,可能也是吓懵了,不知作何反应。 短短半个时辰,就从马背上悠闲围猎到峭壁攀岩逃生,就算云暮秋平时思维再跳脱,他也无法猜到一个疯子的脑回路。 更何况是,一个脑子很清醒很明白很理性的疯子。 云暮秋发懵的大脑渐渐恢复运作,从祁折的话和行动里隐隐猜出点东西,又想不通他的动机。 小世子吸了吸鼻子,在他肩上蹭掉眼泪,话里还带着哭腔和后怕,“祁扶桑,你到底要干什么呀?你知不知道我都打算为你殉情了。” 作者有话说: 祁小折:别管,马上就能说开谈恋爱了,崖底蜜月ing,勿扰 【大喇叭】各部门注意!准备看两宝谈恋爱,准备好啊。 我可一直标着祁扶桑是疯批的人设啊,理性发疯。老婆们,他八百个心眼子真不是说说,前面都有细节,(他就是没算到秋宝也会跳),这出属于是一箭多雕。 第38章 同生共死 * 祁折抱紧他, 尽量分出一丝心神安抚,“我的错,我待会儿再给你解释,好不好?” 他一人尚可游刃有余, 带着云暮秋, 顾虑便多。 云暮秋嘟嘟囔囔的没回话, 末了恨恨憋出句,“祁扶桑你真是个疯子。” 【就为了个不知道成效如何的计划,直接拿命赌, 简直离谱。都怪我被祁扶桑近来的温柔模样蛊/惑太深,忘记他最初看到我是一个字不说就提剑的大变/态。】 【变/态果然是变/态,本质是永远不可能改变的, 就像上次他要挖他爹皇陵, 我当时笑他,现在想想,他那表情那计划根本不像是突发奇想,妥妥就是心有计划,不是哥们儿, 谁好人家正常的能干出这事儿?】 【他就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心眼子,但凡有一点不对, 立马就能察觉,哪怕当场没意识到问题, 过后自己反推回忆, 哎怎么着, 人就发现了, 记住了, 开始闷在心里计划了。】 【艹, 所以说祁扶桑就是大变/态,大疯子啊,正常人哪有他这心力,】他念叨好半天,忽然安静,再出声时,和前面的态度都不同,带着认清现实般的妥协。 【可怎么办呢?他这么疯,我还是喜欢他,喜欢得什么都不管就跳下悬崖要殉情,连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我也疯了。】 鞭炮般的控诉后,那轻柔的殉情二字再次出现,伴随着少年依赖的在他颊边轻蹭,祁折心神不受控制的恍惚片刻。 就在这空档里,体内涌动的内力倏然不受控制的在他体内游走。 他手一松,尚且未来得及开口,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在体内筋脉绽开,祁折莫名觉得眼下状况有些像当年父皇临死前传给他内力的感觉。 但很快,他没有心思细想,破空坠落的风声中,祁折凭本能将云暮秋护在怀里,用尽最后能开口的力气在少年耳边说,“别怕。” 云暮秋刚刚平复好的心情顿时崩溃,这次他看得很明白,不在祁扶桑计划之内。 可即便是半山腰,摔下去死不了也得全身骨折吧。 “救命啊…………诶?到底了?”压根没喊几声就到了底。 和云暮秋预想中的高度不同,太行山并不是传说中那种万丈深渊,再加上沿途被祁折抓住藤蔓耽搁几回,崖底比他想象中更快到达。 更幸运的是,他和祁折居然掉进了崖底的野生花田,绵延数里长势喜人的野花根扎在湿润肥沃的土里,云暮秋又被人护在怀里,因而毫发无损。 意识到两人都平安后,云暮秋死里逃生般长长舒了口气。 赶紧从祁折怀里挣脱,在他身上摸索找寻伤口,手脚没事,腰腹也没有流血,手臂手掌被藤蔓的刺划破,后脑勺没有砸伤,脖子…… 他眼睛瞪大,和从祁折衣襟处冒出脑袋的药蛇同时呆愣,两秒后,“小蛇!你为什么也在???” 云暮秋脑子里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等等,刚才是你把他缠晕了?” 药蛇竖瞳疑惑:“嘶嘶?”你有事吗秋秋,我干得出来这事? 云暮秋说完自己就呸呸呸,说什么屁话呢,他看着面前昏迷的人,忧心忡忡,“那祁扶桑怎么会这样?” “嘶嘶。”蛊毒呀。 “嘶,对呀,”云暮秋一拍脑门,“我把这茬给忘了。” 但他和祁折都没药,唉,实在没办法,祁扶桑你自己熬着吧。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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