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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覃尚偏不吭声,这让周及很意外。
无论朱慧琴和覃平年怎么质问,覃尚都站在那看着地面不讲话,就好像根本没听到爸妈在说什么似的。
“你怎么突然叛逆成这个样子了?”覃平年声音很高地问着,“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覃尚终于是动了一下,他慢慢转过头看了一眼周及。
周及心说你别看我啊,倒是把实话该说的说了呀。
“不行,”朱慧琴语速很快地说着,“我得给你们刘老师打个电话,把你根本没认真考试的事跟她说明,看看能不能特殊处理,别......”
“别打电话了。”
这话是周及说的。
惹得沙发上坐着的朱慧琴和覃平年都看了过来。
周及烦躁的打开冰箱门又把冰箱门关上:“那班主任就是个变态,总对男同学动手动脚的。换做是我,我也不愿意在她的班里。”
“胡说什么呢,”朱慧琴说,“刘老师出了名的负责任,人也特别好,哪来的这种说法?你哥跟你说的?为了转班都要撒谎了吗?”
周及这才知道覃尚为什么闭口不提这茬了。说了也不信,还说它做什么。
周及因此也闭上了嘴。
覃平年似乎不想再多说,他满脸怒气的指着覃尚:“我看就是打的轻了!”
说完这话的他便找寻着趁手的东西。
周及立马起身:“又要打?”
“州州你回房间去。”覃平年对走过来的周及说。
朱慧琴维持原状地坐着,覃尚纹丝不动地站着。从他们的反应上看,此时此刻覃尚要挨一顿打是必要的,是正常的,是合理的。
可在周及看来,是没必要的,是不正常的,是不合理的。甚至都不合法。
拎着根衣架的覃平年在靠近覃尚,覃尚还是如当时在副驾驶挨巴掌一样的,躲都不躲,脸色都没变过。
周及欲去拦,但被垃圾桶绊了一下,他没及时伸过去的手让覃平年手里的衣架狠狠抽到了覃尚后肩上。
周及在这一刻是无比气愤的,他当即吼道:“能别动不动就打人吗!”
这十分有爆发力的一声吼让屋里其他三人都被镇住了。
周及探身抽走覃平年手里的金属衣架,还没等继续说什么,就响起了敲门声。
朱慧琴起身去开门,见门外站着朱振胜,很疑惑:“爸?你怎么来了?”
朱振胜走进门的过程中,看了看覃尚,又看了看周及:“我的两个外孙不是从今晚就放暑假了么,我过来接他们到我那去住几天。”
“明天再让他们过去吧,我们......”
“我人现在都到了,还等明天做什么,”朱振胜对女儿说着,“让他们现在就收拾东西跟我走。”
每次见外公,周及都发现外公的普通话大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