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归一轻蔑、不屑地笑了下,“别担心,我的户头不会少一个零。” “…………………………” 她?计算江家的资产,主系明面?上的年利润200亿,可她?在江家呆过,娱乐产业虽然赚钱,但不是最赚钱的…… 算了。 沉默很久,她?问:“去?哪儿?” “你觉得去?哪儿。”江归一平静地注视她?脏兮兮的脸。 “......你想干什么?”她?放弃那句废话转而?问。同时身体往后缩,手攥紧金属方块,犹豫不决。 江归一迅速捏住她?后颈,像拎小崽子一样把她?拎起来?放腿上,炙热的唇贴向她?耳朵,冷冰冰地说:“想把你带回家,然后先奸后杀。” 第103章 连环计103 耳朵被?咬, 陈窈以为江归一要做什么,她也做好在车里来一发的准备,毕竟他戳了她, 而且领带都?解了。 然而江归一领带一扔, 拉开?后?座扶手盒取出一副冰冷的镣铐, 喀嚓锁住她右手, 接着铐住她左手,然后?把她的双肩包往后?一丢, 握住她的腰翻转。 陈窈横趴在他大腿,腹部抵住膝盖时,人还?是懵的。 “什么意思?”她茫然。 一巴掌狠狠打在屁股, 又麻又烫, 她愣了下,“江归一!” 又是一巴掌。她无力挣扎,饿太?久,跑了大半个凉川累的要死, 人何必做无用的挣扎。 她耷拉着肩膀, 小嘴冒出恶毒的字眼, 屁股蛋一凉,“......” 她不敢相信他准备路上来。双胞胎就坐在驾驶座和副驾, 一板之隔。而且江归一的体格,商务车太?小, 上次越野勉强。 “你发什么疯?就这么迫不及待?” “嗯。迫不及待。”江归一说:“我还?挺喜欢那套小熊玩偶装, 如果有?机会买一套后?面剪个洞, 试试。” “死种马!去?死吧你!” 她骂骂咧咧, 江归一按住她的腰,抽了几张湿纸巾擦拭着, 目光沉沉,心?思很?难猜透,“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陈窈何其聪慧,“......你知道了。” 她指甄佩文的事。 “我知道。” 江归一弯腰探向前面冰柜,取出冰桶,又从酒架取出木盒,慢条斯理开?威士忌,玻璃杯斟满,丢了几块冰进去?后?,说:“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她沉默,他捏她屁股,又捏捏她半长不短的狼尾发,眸中划过几不可察的喜爱,轻易将她翻转。 “我还?知道岳山怎么死的。” 陈窈手指抖索,江归一从扶手盒拿出盒火柴,定制Sweet fire,甘蔗和植物蜡制作。他取出一根黑杆竖着一划,甜津津的火苗乍现?,随后?点燃那杯高浓度烈酒,幽蓝和桃红的焰燃烧在车内。 他抬杯,垂眼瞥她,“毕竟从我放过他,让他继续留你身边时,他的下场就注定了。” “知道为什么吗?” “不想知道。” “哈?你应该最?了解,戏里戏外都?是一样的。”江归一两指卡住她下颌,四目相对,缓慢低语,“傲慢之罪,罪无可恕。” 随后?快速饮下一口酒,火烧在他唇面不熄,诡异又颓靡,他吻住她,赌住因被?戳中痛处而隐隐有?爆发趋势的嘴。 酒猝不及防灌入,陈窈咳嗽不止,先感受冰冷的酒,再是热烈的焰,火舌在唇齿间?舔舐着口腔脆弱的内壁,火烧火燎的疼和痒蔓延,他衔住下唇,温热酒精从舌滑入她的嘴,顺喉管往下流,一路灼烧胃。 “从岳山为救你而死,你决定坐实天?生坏种的那刻,陈窈,你就输给我了。” 唇缝贴唇缝,江归一的声音格外黏腻,充满轻佻和恶意。 陈窈头皮发麻,脊椎阵阵生寒,但心?中的愤怒很?快将这种感觉吞没,她还?没说话,他慢条斯理地说:“重开?的棋盘,这盘棋一共三颗棋子,第一顆甄佩文,第二?顆何商岐,第三顆棋子是我。” 陈窈不说话了,或事已?至此无需辩解。 江 归一手指轻蹭着、碾转着,指腹压住刺青的位置,力道很?重。然而他神色寡淡,“这次你不再借刀杀人,亲手握起那把刀,屠戮导致这场错误的人。包括我。” “Y的完美犯罪计划,基于真假货交易的布局。如果你逃之夭夭,山间?株式会社将这笔帐和基地炸毁的帐全部算到我头上,何商岐发现?你逃跑后?,第一个找的就是我,他将怀疑我为将你藏匿从而炸毁毒窝转移他的注意力,这么多巧合,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不死的情况,就算江家律师团队洗清罪名,但我江归一从此必会被?无数双眼睛的监控。” 近在咫尺的距离,呼吸缠绕,陈窈看着江归一,无声笑笑,垂下眼帘说:“好吧好吧,被?你看穿了。” 江归一拎起隔板的酒杯,直接往陈窈脖子浇,辛辣液体顺领口蜿蜒而下,冰凉彻骨。 “如果不幸被?我抓住。”他深深凝视她,眼神的暴虐足以撕毁一切,“你赌我,我一定替你顶罪。” 陈窈坐在江归一大腿,肩膀挨着他的胸膛,两人默默对立,车窗外透进的光像一把死神镰刀悬挂在她黑色瞳孔,只是望着,就像被?即将贯穿心?脏。 江归一收回视线,修长食指挑起她的衬衫,继续倒酒,金色的液体淌进锁骨窝,集聚小洼,随后?,将火焰引向她的锁骨。 “不否认?” 小簇幽幽之火烧毁伪装的壳,这幅恶毒卑鄙的皮囊彻底暴露。皮肤沾满酒,随时引火烧身,陈窈一瞬不瞬地看着,如同几小时前亲眼见证大火将所有?焚烧殆尽。 “你想我当你的替死鬼,是吗?” 她不回应质问,他的唇却在火焰扩散前覆盖,熄灭,同时手按向她的胸腔,五指缓缓收拢,像要刨出那颗怎么也碰不到的心?脏,“你试过被?刀插进胸口吗?这样的伤连我都?要痛很?久,如果给你一下,你一定痛的想死。” 陈窈闭眼,薄薄眼皮下氤氲淡红,“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Y的?” 江归一啜饮她锁骨的酒,“从Y出现?那一刻。” 她声音宛若细蚊,“那还?跳进陷阱?” 他低笑不止,气音和掉下的头发引起瘙痒,“我的幺幺,我的宝贝啊。你怎么能保证不是自己跳进陷阱?” 陈窈怔愣,江归一打开?音响,滑动电子屏的列表,选了首萨克斯爵士乐outside the bar。 她寻思他什么时候这么有?情调,他突然倾身压过来,提起细杆酒瓶往下一戳。酒瓶圆孔冰凉,她猛地颤栗,随后?后?脑勺磕到座椅边缘。 身体倾斜时,陈窈瞪大眼,气得蹬腿,江归一捉住她两只脚踝拎到半空,她恼火地喊:“滚!滚开?!” “滚?滚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