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丝不苟的样子彻底被撕碎,陆辞的手还掐在傅裡饪的侧腰,看着男人在他身上起伏,身体颤抖,咬着唇不肯出声,一双冷漠至极的眼睛里一片雾蒙蒙的。 “傅裡饪。”陆辞按着他的腰用力下压,男人无法承受的弓起腰扬起脆弱的脖颈,陆辞勾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唇厮磨:“傅哥……” 等陆辞终于满足,傅裡饪软着腰趴在他身上,两条细长的腿无力的奁拉在床旁。 “阿辞,别不要我。”傅裡饪把头埋在陆辞的颈窝,恳求般的:“别再抛弃我了。” 陆辞笑着亲他的耳朵:“傅哥,你变得贪心了,以前,你从来不问我要什么的。” “嗯,我想要你。”傅裡饪声音闷而哑:“你不懂怎么爱人,我教你。阿辞,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陆辞眯了眯眼睛,眼底的冷光一闪而逝,宠物和玩具是一样的,不该有自己的想法。 傅裡饪妄想的太多了。 “滚下去。”陆辞声音冷了下来。 傅裡饪起身,看着陆辞清冷的双眼,低下头吻他的额头,声音带着浓浓的偏执和占有欲:“阿辞,你再也甩不开我了。我会带你离开。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 “那里只有你和我,我会教你爱上我。” 陆辞咬牙,“滚下去。” 傅裡饪从病床上下来,站在地上的瞬间腿就是一软,他扶着床才稳住身形。 太久没做了,他有点儿不习惯。 不管陆辞再怎么不愿意,傅裡饪还是带着他离开了。 傅裡饪带着他去了澳大利亚。 两个人一安顿下来,傅裡饪就给他找了骨科专家来给他看。 陆辞坐在轮椅上,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优雅矜贵,他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腿,笑着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阿辞,一定会有办法的。”傅裡饪抱着他的双腿,头枕在他膝盖上:“你一定会恢复的。” “为什么?”陆辞疑惑:“你不是喜欢我?不想让我离开你?只要我的腿断着,我就永远没办法离开你。” 傅裡饪摇头:“阿辞,你不懂。” “我是不懂。”陆辞低笑:“所以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爱上你的,当然也不会爱上别人。” 傅裡饪不想听他说,捧着他的脸亲他,声音痛苦:“阿辞,喜欢你用尽了我最大的力气。别这样伤我,我受不住的。” 喜欢上一个没有心,没有感情的人,太痛苦了。 偏偏他还放不下。 “这是事实。”陆辞抬眸看他,眼睛里满是不屑和轻嘲:“你还要欺骗你自己到什么时候?” 傅裡饪手指覆上他的,强势的摸进他的指缝,紧紧握住:“阿辞,我太贪心了,贪心到得到你的人还不 够,还妄想得到你的心。” “那还真是妄想。” 作者有话说- 刺不刺激!以前是陆爸强了傅叔,然后又不要了傅叔,当然以后傅叔会上回来的!!- 陆爸的腿不会好- 至于陆爸会不会爱上傅叔,待定!- 爱泥萌\(//V//)\ 第一百零五章 谁允许你吻他的 陆辞的双腿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傅裡饪心里堵的慌,偏偏陆辞跟个没事人一样,一点儿不把自己的腿当回事。 “没用的。”陆辞坐在沙发上,穿着傅裡饪的衬衣,懒洋洋的倚着沙发背,两条细白的腿无力垂着,他的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轻轻抿了口,他似是无奈的笑:“阿觉下手的时候我就知道结果了。” “我逼他和夏阮分开,废了他的右手,又打了夏阮,他下手很轻了。” 陆辞舔了舔唇,垂下眸,皮肤透着病态的白,只有唇艳红的诱人:“他和我一样,又和我不一样。” “他爱夏阮。”傅裡饪走过来把他手里的酒杯拿走,对着杯口有水渍的地方将一杯酒喝完:“你不想知道爱—个人是什么感觉吗?” 陆辞笑着看他:“不想。” 傅裡饪握着酒杯的手指攥紧,眼神又沉又冷,片刻后,他捏着陆辞的下巴吻上去:“阿辞,你真的太狠心了。” 陆辞往后靠了靠,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傅裡饪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用力的亲吻着他,分开后,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在他脖颈上轻允。 “你现在才知道?”陆辞没有一点儿抗拒,甚至抬手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傅哥,你算是我的情人吗?” 傅裡饪比陆辞大两个月,陆辞知道后就一直叫他傅哥,那一个月里,陆辞经常一边温柔的叫他,一边用力的冲撞。 “是情人。”傅裡饪抬头看他,深邃的眼眸暗沉,声音低哑:“唯一的情人。” 陆辞觉得好笑,傅裡饪确实是他唯一的情人,他也只和傅裡饪上过床。 但也只是因为兴趣,如果他遇见的是另一个拥有那样眼神的人,他一样会使尽手段把人弄到手。 他就是这样的人。 “你见过哪个人会留着一个玩具一辈子呢?”陆辞手指浅浅插在傅裡饪发间,突然用力,揪着他的头发手指在他唇上摩拏了下,伸进他的嘴里翻搅:“玩具永远都是玩具,主人不想要了,随时都可以扔掉。” “傅哥,我已经腻过一次了。”陆辞笑的温柔,看着傅裡饪的眼神里满是深情,说出来的话却像一把刀直直戳在他的心上:“对我来说,你可有可无,当然,以后可能就是厌恶。当遇到另一个能勾起我兴趣的人,你就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客厅里安静的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傅裡饪看着陆辞那双淡漠染笑的眼睛,心脏抽疼的厉害。 他爱上了一个虚伪,无情,不择手段的男人。 “可是阿辞,我太爱你了。”傅裡饪手指按在陆辞的眼角,像是疯了一样,他撕开陆辞身上的衬衣,握着 他的腰,咬他的喉结:“爱到想霸占你,想做你的主人。” 如果主人非要丢掉玩具,那么当玩具变成了主人,主人成了玩具,他愿意永远留着他的玩具。 如果说陆辞刚开始没明白傅裡饪的意思,那么等傅裡饪把他抱上楼踹开卧室门把他扔到床上的时候他知道了。 身体摔到柔软的床上,陆辞拧眉,还没有所反应,傅裡饪就压下来,拉着他的手按在头顶。 咔哒。 傅裡饪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手铐,一只手一副,陆辞的双手被固定起来。 “阿辞,记得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吗?”傅裡饪拿出一颗蓝色的胶囊抵在他唇边:“你不知道那么爱人,那恨人肯定会吧,我不想在你心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如果不能让你爱我,那我只能让你恨我了。” “你要喂我吃这个?”陆辞自然认得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