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不成!. 生气的情绪在心头翻涌, 越北杰径直走到楼梯口的墙后,悄悄探出一只眼窥视一楼宽敞的客厅。 一楼灯光都被关了, 客厅光线昏暗,但是他一眼就看见那个假正经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好像已经睡着了。 这下子,他在眉毛徘徊的火气轰然冲爆颅顶,从颅内喷出十余米高的火柱。 分床睡是吧! 宁愿抱个破抱枕, 也不愿上楼抱老子是吧! 老子什么也没干,平白无故躺枪被打巴掌, 跟你谈恋爱, 老子活该遭这份罪是吧! 谱那么大, 怎么不睡到大街上去! 心情在怒火和失落之间纠结, 越北杰气呼呼回到卧室,脱掉浴衣摔到地上,赤条条躺在床上, 身体散发着愤怒的热量, 条子绷得很直。 他想冲下楼, 把她硬扛上来,从头到脚咬一遍, 再艹个八九遍,把她艹穿, 不然解不了心中这口恶气! 微信电话响了。 拿起手机看是唐四川。 “喂,说。” “你是不是因为今晚的事,跟乔大触吵架了?” “她找你了?” “昂,跟我道歉。” “我们没吵架,我就是跟她说,她有什么问题可以先找我谈,不要那么冲动,害你难堪。” “我问乔大触,她说你们没吵架,我问你,你也说你们没吵架,那你们肯定就是吵架了。你看看今晚这事儿闹的,我诚心请你们吃顿饭,结果害你们吵架,对不起啊杰哥。” “你道什么歉,是她让你难堪在先。” “我没有难堪,我早就知道康媛喜欢你。只是我不想跟你闹到做不成朋友,才没有说出来。” 越北杰晒干了沉默,半晌后缓缓问道:“你有没有告诉乔英,你早就知道康媛喜欢我。” “说了,然后她就不理我了。她可能觉得我很奇葩,不想再跟我有什么接触了。杰哥,你帮我跟乔大触解释几句,我这个人真不是她想的那样。” “你跟康媛怎么样了?” “她一整个无所谓。至于我,跟她能谈就谈,不能谈就分。” “你别危言耸听了,你们能分早就分了。” 越北杰跟他说得好听,他自己心里却在发虚: 乔英在一楼,会不会也在考虑要不要跟我分手? 不,应该不会,她说过要在我身边待至少三年,现在一年都不到呢! 如果因为这点小事,闹到我们分手,那我可太冤了,我找谁说理去啊! 唐四川跟康媛他们爱分不分,但是台风尾千万别扫到我和乔英的感情。 瞅瞅,平时称兄道弟,关键时刻死道友不死贫道。 一楼沙发上的乔英当然没在想分手的事,她是在想越北杰说跟康媛聊得来这件事。 躺在沙发上想象越北杰和康媛之间的对话,想得妒火焚身,一点睡意都没有。 身体左翻右翻,干脆不睡了,从沙发上起来。 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罐12°的德国进口黑啤。 直接盘腿坐在厨房地板上,胳膊肘支在大腿上撑着脸颊,眉头紧锁,愁云笼罩,一脸苦大仇深,一口接一口地喝酒,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入胃中。 喝完一罐,脸颊飞红,脑袋晕晕乎乎。 从地板上爬起来,酒劲上头,身体一晃,赶紧扶住墙壁。 打开冰箱再拿一罐,起开拉环,然后喝着酒歪歪扭扭地往二楼走。 酒壮怂人胆,她要上山打老虎! 打什么老虎,走路都是蛇形线。 二楼卧室的越北杰正好也从床上起来了,准备下楼把她硬扛上来,再根据她态度的好坏决定要艹她几遍。 走到房门口,微微打开门,通过门缝听见楼梯上的踩踏声音。 啊,她上来了! 越北杰在电光火石间果断关上门,冲向床铺跳上去躺倒,扯过被单胡乱往身上一盖,闭上眼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倾听外面那人的动静。 乔英打开门,外面的灯光透过门缝洒在昏暗的卧室地板上,形成一道柔和的光线,让大床上睡觉的男人显得格外诱人。 她进来关上门,地板上的光线没了,喝着啤酒,略带醉意地踱向大床。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床上的越北杰心跳加速,心中生出一丝紧张和甜蜜,一种期待和热情在昏暗的房间中弥漫。 乔英一脚踩上床,张腿骑坐在男人身上。 当浑圆的小屁股一碰上自己的身体,越北杰马上不装了睁开眼,同时闻到了酒味:“你好样的你,你敢偷喝酒!” 她刚才不是躺在沙发上睡觉吗? 怎么喝上了? 乔英手里拿着啤酒罐,轻笑了笑,眼中闪烁着一抹妖娆光芒:“我没有偷喝,我是正大光明地喝!” 大口喝给他看,喝完酣畅地哈一声,态度极度嚣张。 她的小脑还不至于被一两罐啤酒干趴下,就是喝上头了,思维变得有点混乱,控制不住地要犯二。 “好吧。那你上楼坐在我身上是想干吗?借着酒劲再打我几巴掌?” “我不打你,我要用手铐把你铐起来,不让你接触任何一个你聊得来的女人!” “你是我的!” 此口号一喊出来,今夜变成她获得物理世界金牌之后的第二个高光时刻。 喊完口号,她仰头张开嘴一阵猛灌酒,气概直逼梁山女匪孙二娘。 越北杰就是被她堵在床上的富家小公子,待她喝完酒就办了他! 越北杰笑起来,眼帘半垂,眼泛幽光,称得上是媚眼如丝。 原来她是吃康媛的醋吃得睡不着,起来喝闷酒,借着酒劲上楼找他耍霸道,宣誓主权。 正常的时候是个假正经,喝了酒就变成呆霸王,真是憨得可爱。 越北杰举起双手伸给她,用诱人的声线蛊惑身上的呆霸王:“你来铐我呀,让我成为你的人。” 小腹往上一耸,颠了她一下。 “你别激我!” “我没激你,你快点来铐我呀。” 小腹再往上一耸。 乔英把剩下的啤酒喝完,捏扁啤酒罐往床下一摔,小手粗鲁地狎弄起他来。 “你轻点儿,弄疼我了。你等一下,我还没穿雨衣。” “穿那东西干什么?碍事,我等不及了。” 乔英抬屁股坐下去。 越北杰销魂地嗯呜,心花怒放,高兴她这次怎么没像以前那样,一喝酒就睡得像死猪。 真是不能想,想什么来什么。 两罐啤酒的酒劲不容小觑,晕头转向的乔英上半身晃了晃,终于不负众望地倒下去砸在他身上,脸歪向一边,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越北杰没等到她的下一步动作,耸肩抖抖身上的小女人:“宝贝儿,你动一下。” “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