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筷子的那条手臂环住她的细腰,大掌按在她的胸脯上时不时摸一下、捏一下。 两年的军旅生活,持续的体能训练,把她的体型塑造得相当健美。 全身挺拔匀称,肌肉紧致,线条流畅,富有弹性。 两年前是温柔的聪明小猫咪,两年后是温柔中带有锋芒的聪明小猫咪。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胸比一年前更大了。 一年前他们在拉萨发生亲密关系,当时她的胸已经比没入伍前扩大了两圈。 想不到过了一年,她的胸又扩大了一圈,好想立刻、马上、现在就让她的胸夹一夹自己的鸟。 所以,这才是乔妹不让你在办公桌上做,你变得那么狂躁的真实原因? 吃一顿饭,乔英的胸脯饱受男朋友大猪蹄子的性骚扰,她实在烦不过。 “你能不能把手从我胸上拿下去?趁我现在还能跟你好好说话。” “不能。是你说的要谈酒肉恋爱,你只是说说,我可是在很认真地付诸实际行动。” “那等我们吃完,你再行动。” “吃完饭要行动,现在也要行动。” “噎死你!” “诅咒我,罚亲亲。” 越北杰把沾有油脂的嘴唇吻在她的脸颊上。 乔英嫌恶地:“噫~~~” 越北杰揩油一下就赶紧把放在她胸上的大猪蹄子拿开,规矩吃饭。 乔英想拧他一把的二指禅便也收了起来。 这就是情侣间的心眼子博弈。 谈个恋爱还要智勇双全。 “前面说到房子,你上大学后要住校吗?” “那不然呢?” “你家就在西城区,距离A大只有十几公里,你可以住家里,买辆车上下学,没必要跟几个人挤一间宿舍。” 想想就窒息和心疼她。 “住家里是会比较舒服,但是上大学不住宿舍,总像没上一样,我也不想脱离集体太远。” “如果你不想住得离学校太远,我们家去年搬到海淀西三环,挨着玉渊潭公园。” “新家又是独栋别墅?” “嗯,基本就我一个人住,我爸天天不着家。” “有钱人买套房子怎么跟买块豆腐似的。” “你没听出我的意思吗?” “你什么意思?” “我们家房间很多,你可以搬来我们家住,从我们家到A大就几公里路,你开车十几分钟就到校……” “越北杰!” 乔英板起小脸。 越北杰马上举起双手:“OKOKOK,住我们家这话就当我没说。” 乔英脸色柔和回来:“真是的,亏你说得出这么离谱的话。男未婚女未嫁,而且我自己家就在西城区,我住你们家算怎么回事?我妈知道了,非拿数据线抽我不可。还有我弟,我在他心中的高大形象将彻底坍塌。” 好歹是男朋友的家,她都没发觉自己把话说得有些刺耳。 “你怎么说话的!我让你住我们家也是好意,想你不用跟人合住又能方便上下学。被你说的,好像我让你住的不是几亿别墅,而是免费公厕!” 乔英认识到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了,马上放下筷子抱住他贴贴:“对不起,是我不识好歹,活该我没福气住北京城的几亿别墅。(转移话题)从你们家是不是就能看到玉渊潭公园?” “何止,玉渊潭的鸭子都能看到。” “哇,好厉害,钞能力。” 越北杰心猿意马,拿食指点点自己的脸颊。 乔英立刻献上自己带有油脂的香吻。 这对恋爱狗的狗粮,脂肪含量已超标。 乔英吻完仍抱着他没放手,想趁他心猿意之时,跟他说道说道。 就在她开口的这一刻,厄运降临到她的头上。 “越北杰,我们分开两年,虽然中间有过那么一天,我现在回到你身边,我知道你恨不得把前面两年的空缺一股脑儿补齐给我。 但是一段关系,难的是始终如一,不是一时的高潮迭起。 我们是恋爱关系,不是包养关系,我希望我们双方在这段关系中相爱的同时保持自我,而不是一方依附于另一方。 依附别人的人,并不比走在钢丝上安全。 你要让我走钢丝,每天都活得小心翼翼,不敢跟你大声说话吗? 我们一起寻找一个让彼此都舒服的恋爱状态,谈一场简单点的恋爱,好不好?” 她话音一落,越北杰的眼尾、嘴角就一起往下耷拉,这是他不开心的面部信号。 “一点小事就被你上升到这么高的高度! 我好意让你住我们家方便你上下学,是让你依附我?是逼你走钢丝?我稍微对你好点就是一种让你不舒服的恋爱状态? 我看你就是跟我的钱有仇。 既然我对你的好这么让你如坐针毡、惴惴不安,像怀里揣个地雷,那好,今晚这顿饭我们AA,你以后每次坐我的车都要给车费。 我开的都是上千万的豪车,司机又是个帅哥,所以你给的车费要贵一倍。 现在不是流行女权、鼓吹男女对立么,我看你就是个高学历极端女权的潜力股,我趁早跟你算清楚恋爱这笔账也好。 省得我对你掏心挖肺,到最后你狼心狗肺地指责我,我让你不舒服了。” 看到没有,女朋友说要在恋爱关系中保持自我,他马上就做到了——女朋友用多少字教育他,他就用多少字怼回去。 越北杰怼她的话,让乔英进入到一种“从心”的境界。 从心为怂。 . 她斗不过就认怂保平安。 打一下自己的嘴巴给他看。 “都是我这张好为人师的破嘴闹得。吃饭,吃饭,不要因为我这张破嘴伤了我们久别重逢的和气。” 越北杰打了胜仗,傲娇地朝天翻翻眼皮:小样儿,还想教我怎么谈恋爱? 食指往另一边脸颊上点点。 乔英立刻献上自己带有油脂的香吻。 两边脸颊都油了,图的就是个对称。 掐指一算,今晚还有她受的。 饭后回到越北杰的千万豪车里面,他一扭腰身,把脸压在乔英饱满的山峰上揉磨。 乔英身体颤抖,山峰起伏,脸蛋顿时蒙上一层绯红:“越北杰,不要这样……” 越北杰从她山峰上抬起脸,炽热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阻隔,直击她的内心深处:“我又让你不舒服了?”抓过她的小手按在自己变大的鸟上,“我很期待你用手,让我舒服到失去自我。” 乔英发誓,以后轻易不给小越总开恋爱公开课了! 认命地用手让他释放一次。 她面颊潮红,用纸巾擦着黏糊糊的手。 座位被他放平下去,跟着他的人就压上来。 乔英像只受惊的白兔,在大灰狼身下惊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