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封庭柳竟然却不在乎,不在乎被世人所厌恶,也不在乎正派的刀剑相向。 他建立柳渡城要的到底是什么? 这在所有人心中都是个迷。 封庭柳只是在笑,却笑得狡猾,隐隐有风澈那狐狸的模样。他又道:“至于新魔教被嫁祸,朝廷是否会动手——就让新任魔教教主自己去操心吧。” - 另一边的房内,风澈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手里拿着的酒杯一颤,让酒水洒落出不少。 五皇子无奈掏出手帕,帮他擦干净:“少喝点吧,咱们该走了,知府的人快到了。” “我还没喝够呢!” “回客栈接着喝,想喝多少都行,好不好?” - 几人商讨过后,便打算按照计划行事。 由于汪严住在知府府上,无法传递消息。短时间内封庭柳也无法在其府上安插眼线,只能派人多加监视。 白逸尘给了汪严一枚信号弹,以备不时之需。 “监视的同时,我会去探查一番魔教旧派的行动。否则漫无目的的等待也不是办法。”封庭柳说道。 汪严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就在几人商量对策之时,门外忽地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人皆看了过去。 三声叩门后,门被打开,是封府的人。 “少爷!知府的人来了!”来人急忙说道。 “从哪里进来的,正门吗?”封庭柳皱眉。 “是的,大摇大摆进来,说是要检查。估计是发现了御史大人的行踪,正在找呢!” 汪严连忙起身,将斗笠扣好,“若是在此处被发现,不管哪件事都够他们递折子了,我得离开。” 封庭柳点了点头,对人说道:“你带汪大人从后门离开。” “是!” 汪严匆匆随之离开。 与此同时,众人听到楼下的歌舞忽地停了,似乎是等待着检查一般,安静了下来。 “我也得走,不然依旧会暴露。”白逸尘站起身来。 “人多容易暴露,我们留下,白道长也从后面离开吧。”封庭柳皱眉道。 白逸尘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他有武功加身,足下步伐轻盈,毫无声音,难以引起注意。 如此一来,屋子里就剩下了封庭柳和尉迟枫两人。 封庭柳却不紧不慢喝了口茶水,摆摆手叫尉迟枫关上了门。 “少爷,我们不离开吗?”尉迟枫不由地问道。 “无妨。”封庭柳站起身,缓缓走到床边,笑着朝尉迟枫招了招手。 尉迟枫一愣,顿时满脸通红。 可当前并不是做这种事的好时候啊! 但尉迟枫还是听从了命令,缓缓地走到了封庭柳身边。 封庭柳坐在暖红塌上,一把抓住尉迟枫的胳膊,顺势躺倒在床。 尉迟枫被他拽着跌向床榻,却还要小心着不能压倒他,只能双手撑在他两侧,将他围困在怀中。 “少爷……” 封庭柳勾唇笑了笑,抬手扯下床幔,红色的纱幔遮住两人的身影,笼罩了一方天地。 “抱我。”封庭柳忽地放轻了语气说道。 尉迟枫瞳孔震颤,自然无法抵挡封庭柳如此魅力,缓缓俯下身,将人拥入怀中…… 还未等尉迟枫接着动作,房门忽然被踹开,两人皆是一愣。 “检查!里面是什么人!”知府的人叫嚷道。 他们只见帐中两个身影,那更显得纤细的影子攀在另一人腰上,忽地发出一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叫声。 随后,上面那更强壮的人影一愣,忽地怒骂到:“查什么查!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坏老子好事!” 知府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听过汪严的声音,能够确认里面的人只是无辜路人,便怒骂了两句,匆匆离去。 帐中的封庭柳放下双腿,全身放松下来,却忽地低低笑出了声来。 尉迟枫通红了一张脸,不敢动弹。 “少爷……”他喊得有几分委屈,方才虽然是演戏,可封庭柳那一声到底是让他有所反应。 封庭柳停了笑,挑了挑眉看向尉迟枫憋得通红的脸,抬手轻拍他面颊,轻声道: “不行,忍着。” 若是尉迟枫有狗耳朵和尾巴,这会儿估计都垂到地上去了。 尉迟枫低下头,将脑袋埋进封庭柳颈窝中,磨蹭许久,才平复下来。 封庭柳也不恼,他早就习惯了尉迟枫这种得寸进尺的行为,反倒是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安抚大狗狗。 两人离开了床榻,却听闻屋外有人叩门三声。尉迟枫警惕地上前一步。 “无妨。”封庭柳拦下尉迟枫,对着门外人喊到:“进来罢。” 房门被推开,容貌昳丽的女子缓缓走进来,对着二人一笑。 “见过少爷。” 尉迟枫见了若兰,顿时紧张起来,他不知若兰身份,却晓得她是楼中女子,还和少爷十分熟悉! 封庭柳倒是泰然,笑着坐回椅子上,从腰间解下烟斗,敲在桌面上,让尉迟枫回神。 尉迟枫满心醋意,却只能为他添上烟草,闷闷问道:“少爷,她是何人?” 封庭柳心情极好,眉眼弯弯,抿着烟嘴,吞吐出的白雾正拍在尉迟枫面上。 “琴女若兰,虽是醉花楼头牌,却也是我埋在此处的眼线。”封庭柳说道。 尉迟枫愣了愣,看向若兰。 若兰柔柔一笑,向他施礼,随后便走到一旁,落座于琴前。 “初次见得尉迟公子,就让奴家献上一曲吧。” 琴音缈缈,如梦如幻。 尉迟枫放下心里的醋味,被琴声吸引了全部的注意。 封庭柳亦是享受,阖眸倾听,手指随着乐曲轻叩桌面,沉浸其中。 这一曲,幽若天籁,让人满心欢愉,掩去所有疲惫与愁苦。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回味无穷。 “好曲。”封庭柳放下烟杆,轻鼓起掌来,“足以见得,你今日心情不错。” “多谢少爷夸奖。奴家见少爷不再孤身一人,甚是喜悦,故弹奏一曲,与少爷分享喜悦。” 若兰如此说着,眼神竟是看向尉迟枫,正对上他惊讶目光,弯眸一笑。 若兰话中之意并不难猜,尉迟枫反应过来后,愣是红了耳根,觉出几分不好意思来。 封庭柳没有反驳,轻笑一声,抬起烟杆轻抿了口。 “不过是我养的狗罢了。” 若兰摇了摇头,道:“少爷向来如此,心口不一。” “啧。”封庭柳咂舌,不与她计较。 若兰见她这副模样,忽地掩唇笑出声来,转而看向尉迟枫:“奴家见少爷此番模样,便知尉迟公子对于少爷来说,定是重要的人。当年少爷一边嫌弃奴家优柔寡断,甚是不悦,一边帮助奴家,也是这样心口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