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却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所谓的反噬,生病,变虚弱,都没有发生,自己依然是真?真?切切存在着,过着优渥的生活,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 林飘想了想,命运不可能是固定,如果命运是无法改变的,就代?表努力是无用功。 而按照人类一贯的信念体系来说?,努力应该得到回报,而不是天谴。 那么人的意志必然是凌驾在命运安排之?上的。 所以他一步步的改变了自己的人生,也改变了别人的人生,每一步都是合理的,而不是莫名其妙出现的。 所以他依然能站在这里,生活在沈府之?中,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 林飘坐了许久,有些?心慌,也有些?不安,随着时?间和自己身处在这一时?刻的确凿感?觉慢慢平息了下来。 林飘站起身,向着后院走去,他要去沈鸿的书房里待着,比起别的地方,呆在那个地方他会更有实感?,他和沈鸿一起待过的地方,有过太多他们之?间的共同记忆,都是确凿发生在彼此?之?间,在这个时?空中相?互印证着他们的存在。 跨进书房,林飘看向书桌上面的东西,抬眼看了看书架,上面的东西有不少都是旧府邸搬过来的,架子上的摆件,桌上的小?香炉,摆放在一旁的镇纸,这些?都有些?他们过去的记忆。 林飘在书桌后坐下,仔细看了一眼堆放在一旁的一叠书,在缝隙里看见了夹在两个大部头里面的素女经。 这里都是他们之?间的记忆,一旁的小?躺椅,旁边的小?桌上面还放着他喜欢的杂书。 在这样封闭起来的小?院子里,在这个书房里,在隔壁的房间里,有太多他们的记忆,甚至外面的廊下,他们看风景,看树,坐在廊下吹风,这一切的一切。 桌上摆放着的书籍上随手一翻,都能看见沈鸿留下的注解,细细的小?楷架在复杂的书籍中,每一行都是他有过的思?索。 还有林飘那些?已经泛黄折角了的戏本子,太多太多的东西。 林飘正看着书房的摆设,打开一本书翻着,用来缓解自己杂乱的情绪,不知不觉中天光渐暗,外面的灯光亮了起来,青俞进来为?他点灯,见他在昏暗的室内看书有些?惊讶。 “夫人这样看书看得见吗?伤眼睛得很,我为?夫人点灯吧。” 青俞将桌上的灯点亮,罩上灯罩,光线朦胧又柔和的映照开。 林飘本来也无所谓书看不看得见,只是灯光亮起来,仿佛回到了熟悉的世界一样。 目光落在书本上没过一会听见门嘎吱一声响,转头看过去,沈鸿正推门进来,外面的烛光从他身后倾泻进来,是淡淡的橘红色,格外的明?亮,像火光映身。 林飘呆呆的看着他。 沈鸿也在看着他。 林飘在小?待客厅和那个前来拜访者的对话全都传到了他耳朵里,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所以是让望山亲自去探听,禁止别人靠近。 望山回来的时?候,脸色惨白,失魂落魄,他说?怕说?不清楚,取了纸来,按照记忆把?两人的对话全都誊抄了下来,沈鸿看了一遍,将那几页纸收了起来,站起身。 张望山看着他:“大人去哪里?” 沈鸿道:“到时?间回府了。” 他得回家,或许林飘还在等他回去吃晚饭。 即使一开始是骗他。 即使一开始是因为?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佞臣,想要制止他做出祸国殃民?的事?情。 可他们相?守了这么多年。 每日每夜是真?的,一饮一啄是真?的。 这件事?不算难理解,只是林飘来的地方太遥远了,在很以后的以后,但便如志怪书籍中所记载,当朝的人回到了前朝,遇见了几百年前的名人,同他饮酒作乐,谈论古今,只不过林飘不是暂时?的来访,而是真?正的留在了这里。 离开之?前沈鸿转身,最后一眼看向张望山:“望山,你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张望山道:“望山如果管不好自己的嘴,这些?年是白跟着大人了。” 沈鸿点点头,没有说?话。 回到府中,果然见到林飘在书房中等着自己,沈鸿走上前,林飘便挪动了一下,让出半边位置给他。 沈鸿在椅子上坐下,伸手便揽住林飘的腰,将人往上一带,林飘便坐在了他怀里。 林飘看着他,伸手搭在他肩上,搂住他脖颈:“我今日有个旧时?认识的人来投靠他,我安排他住在客房了。” 沈鸿点了点头,垂眼看着林飘的嘴。 巧言令色,蛊惑人心,就这样轻巧的一张一合,整个天下都要叫他骗了过去。 他低下头,吻了吻林飘的唇瓣。 “飘儿还是我的吗。” “肯定是啊,来投靠我而已,很普通的交情,你可不要吃这种飞醋,他样样都不如你,吃他的醋可是辱没你了。” “很普通的交情?” “是啊,随便一间客房打发他住着而已,吃也吃不了什么,穿也穿不了什么,就当个寻常的门客,说?不定以后能有大用处……唔……” 林飘被他吻得有点迷糊了。 “你今天很有精神嘛,才回来饭都还没吃,不饿吗?” “有飘儿就够了。” 林飘也心情不是很好,正需要调节。 “那……我们去房间里吧……” 沈鸿搂着他:“就在这里。” “啊?” 林飘惊讶了一瞬:“这个……” 虽然可以,但没必要。 沈鸿的手按在他肩上,温柔却极其强势的向下压,根本不给林飘一点反驳的机会。 …… …… 林飘怀疑今天沈鸿吃错药了,傍晚回来的,一直快到凌晨都没消停。 “你……你吃……错药了?” “飘儿,飘儿……”沈鸿抱紧他,在他耳边呢喃。 林飘:“……” 小?半个时?辰之?后,林飘整理好之?后,强撑着快要挣不开的眼皮靠在沈鸿的胸膛上,手搭在他敞开的里衣衣襟上:“你太能折腾了,我本来有正事?要和你说?的。” 沈鸿握住他的手指,握紧在手中吻了吻:“我听着。” 林飘还没说?话先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但还是决定先捡着重要的地方开始说?:“等到了今年秋季,北方可能又蝗灾,你看看能不能先想个法子防一防。” “飘儿怎么知道的。” “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神出鬼没,回看一点命理,推断出来的灾情,虽然我觉得听着有些?虚,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防范于未然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想想法子。” “你相?信?” “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