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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1 / 1)

,这不是你的错。”夕晞抚了抚他的后背轻声道。 “是啊,咱们牧雪的剑法远超同龄人,修为境界亦是遥遥领先,不必为一时的失败所担忧啦!”承云亦是鼓励着。 “就算不提升境界,快快乐乐地过好每一天,不是也很好吗?”澹无为慢悠悠喝着茶说道。 承云和夕晞同时极为不赞同地瞥了澹无为一眼。 “总不能让牧雪变得跟师兄你一样,成天浑水摸鱼不想修炼突破吧。”夕晞鄙夷说道。 “就是,二师兄你都元婴后期几十年了,能不能有点志气。”承云附和道。 “哎……我带你们三个小崽子已经够累了。” 听着三个人的话,牧雪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甚至露出了一点点笑意。可那笑意转瞬即逝,他又垂下头去,手指纠缠在一起,咬了咬下唇。 “可是,如今师尊如此忙碌,我却帮不上忙……” “牧雪真是好孩子。”夕晞最先反应过来,连声安抚,“不过,牧雪不用着急哦。师尊没有让牧雪参与其中,是怕牧雪受到伤害。这并不能说明牧雪能力不足,而是说明师尊疼爱你啊。” “就是,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师尊得难受死了。所以,你过得好好的,就算是帮师尊的忙啦。”承云也凑过去出声抚慰。 类似的话语牧雪在江作尘那也听到过,可越是如此,他的心里就越是不舒服。 澹无为观察着牧雪的情绪变化,发现不对劲,连忙咳嗽了两声阻止二人继续说下去。 “咳咳,牧雪有上进心是好事,但也不必强求突破,又为此费心劳神。更何况,这事儿的突破口还是在师尊身上。” “谁劝得了师尊啊?他连牧雪的话都不听,更别说咱们了。”承云连连摆手,耸了耸肩。 “那不是还有宗主嘛。” 澹无为话音刚落,三双眼睛都滴溜溜地看向了他,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被予以厚望的宗主将江作尘邀请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 应律折扇打开,轻掩半面,露出一双狐狸般的眼睛,细细地观察着江作尘的神情。他似是怕江作尘不耐烦早早离开,特意拿出自己珍藏的稀罕茶叶来,亲自为江作尘泡了一壶热茶。 只可惜江作尘对茶叶并无兴趣,随意地一饮而尽,便催促道:“是有何事?” “别急,你这么喝茶也太浪费了。”应律无奈地笑了笑,“你喝牧雪泡的茶时,该不会也是这么粗鲁吧。” 江作尘抿了抿唇,他没想到“粗鲁”一词还能被用在自己身上。但牧雪泡的茶,他确实是要细细品味,恨不得抿去茶杯上残留的茶香一般。 “有话说话。”江作尘冷声道。 应律见他如此,轻笑一声,敛了笑意,面露严肃问道:“那雷劫为何没能落下?” 江作尘似是早有预料,将方才说给承云夕晞的解释又说了一遍。 应律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了然地点了点头。 “失了一魂,的确会有这方面的影响。他能到达金丹期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我观那雷云来势汹汹,格外凶猛,这又是为何?” 同样的问题夕晞也曾问过,江作尘虽然对着小辈们隐瞒了过去,可对着应律,他却陷入了沉默。 应律看出他不想回答,晃了晃折扇,轻声道:“怎么?另有隐情?可是和牧青黎有关?” 应律轻飘飘地将“牧青黎”的名字说出,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一般。 江作尘闻言眉头紧蹙,刚要发怒,却听见应律将折扇敲击在桌面上。 折扇骤然合拢,发出一声脆响。 “江师弟,事到如今,你还要继续隐瞒吗?” 应律看向江作尘的目光一凛,眼中原本的和蔼可亲尽数消失,显露出身为宗主的威严与压迫感来! 可江作尘哪里是会畏惧之人,两人的灵力威压碰撞在一起,若有他人经过,定能将其掀翻在地。 两人周围的空气几乎能凝结成冰,本该四季如春的松月峰竟是隐隐蒙上了一层寒霜。 刹那间,灵力相冲,锋芒相对。 “修士修道飞升已是逆天而行,雷劫劈落便是天道的惩罚。可如今天道对牧雪的惩罚远超过其他修士,是否说明,他做了什么其他有违天命之事?”应律缓缓说道。 “不是他做的。”江作尘忽地脱口而出。 “哦?”应律微眯起双眼,将威压收回。 “是我做的。” 江作尘撂下这句话,便不肯再说。 他不愿说出真相,也不愿牧雪背负子虚乌有的责任。 应律见状,微微叹气,无奈道:“也罢,想必你也不愿意说。” 应律心中已有猜测,可江作尘如此固执,他总不能继续逼迫。他已知晓自己所求之事,本该就此放江作尘回去,可他忽地又想起登上凌寒峰前偶遇澹无为时,澹无为请求之事。 “此事你不与我说也就罢了,难道你不打算告诉牧雪实情吗?” “不必。”江作尘果断说着,转而望向凌寒峰的方向,又道,“他只要好好生活就好,无须知晓这些。” “好好生活……可江师弟,如今他被你关在房中,完全受你控制,无法接触外界……这也能算是‘好好生活’吗?” “为何不算?他大可在我的庇护之下过得无忧无虑,待事情解决,我也会带他出去游山玩水、做他想做的事。” 江作尘丝毫不觉自己做的事情有何错误,他目光坦然,语气亦是理所应当。 应律闻言只有叹息。 想要劝说江作尘并不容易,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岁寒宗尚未成立、他们的师尊刚收江作尘为徒时,江作尘就像是一把活着的剑,除了挥剑以外,毫无多余的心思与情感。 他的冷漠并非性格使然,而是当时的他并不理解人生的意义,甚至就连挥剑,都是出自身体的本能。 这样的江作尘,能爱上一个人,已是不易,若是谈起人生哲理,他恐怕与牧雪旗鼓相当。 他对牧雪的宠爱,完全是出于本能。 “可你从未问过他的意愿,不是吗?”应律深吸一口气,尽量耐心地为师弟解释,“你这样,和那些豪夺强取之人,并无差别呀。” 江作尘动作一顿,沉默不语。 应律又道:“此般生活,到底是不是牧雪想要的呢?” “他会不想要吗……”江作尘忽地眼神飘忽,目露迷茫。 “若是他不想呢?牧雪向来向往自由,向往未知的真相。但你没给他选择,也没给他机会,甚至为了隐瞒真相,不惜被他误会。” 应律说得语重心长,说罢,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亦是觉得造化弄人。 “江师弟,你将他绑得太紧,就不怕重蹈覆辙吗?”重蹈覆辙。 此言一出,一股锐利冰冷的剑气猛地朝应律刺去! 剑气划断了应律鬓角一缕长发,与他擦面而过,深深地刻进了他背后的松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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