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是一种怎样的叫声呢,苏月挽几乎无法准确形容而出,并不响亮,气息也不稳,它很轻很轻,酸慰哀婉,带着柔弱的气音,恍如正忍受着极度强烈的痛苦。
毕竟,徐陵雪那般直接猛弹着从地上挺腰站起,这般夸张地幅度和力道,都毫无保留地打在了少女柔嫩如花瓣的身体之中,令她那具软糯的身子分毫不差地吞吃了下去。
少女全身紧绷着,两条腿搭在青年的臂弯,被他整个端起。
而后,青年屈膝向后沉腰蓄力,他屈膝的幅度很大,仿佛整个人蹲了下去,又要坐回到地上,随即,自青年小腿发力,他两只脚稳稳踩在地上,骤然向上猛蹬而起,整个腰也爆发般地随之向上挺冲。
“砰!”
“啊!”
那柔软的少女仿佛被自下而上的一股子力道狠狠串了起来,从男人臂弯垂下的小腿也绷紧了,脚趾蜷缩发颤,一副岌岌可危的可怜模样。
而后,男人又一次地沉腰蓄力,接着便“砰”地一声,扎扎实实地冲在了少女身体里。
而这个角度,也终是让苏月挽彻底看清了两人的连接之处。
在衣摆的遮挡间,被端抱而起的少女的腿心是那般柔嫩纤软,一只手便能掐住的腰肢之下,又有多少能容纳异物的空间呢。
可就偏偏是如此脆弱之处,此时却紧紧地含着象征着男人欲望的硕大坚挺之物,原本该闭合成缝隙的小嘴,此时已被撑成婴儿拳头般地圆形,又被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余地。
并未生长任何杂草的柔软早被磨得殷红,边缘饱饱地涨着,鲜嫩脆弱得仿佛是随时会滴出露水的花骨朵。
两团鼓鼓囊囊的囊袋坠在花瓣边缘,蓄势待发,随着青年每一次的挺腰动作,都会极尽疯狂地拍打在饱胀的边缘,发出“啪”地轻响,恍若是想一同挤入那张狭窄的小嘴里。
苏月挽并不能看见那属于徐陵雪之物到底是何种模样,因为他根本没退出来一分一毫,那怒张的硕大肿起始终紧紧塞在紧窄的花骨朵之中,保持着连根没入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