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声。 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可以轻易进得很深,没几下我就顶到他柔嫩的子宫口,然后又用力顶了几下,就强行打开了湿润的宫腔。 乌落云浑身发抖,连再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我抱着他,每一次顶弄都要挤进深处那个湿滑窄小的肉壶,又腾出一只手来,尽量温和地将他挡脸的双手拿到我们身前垂着。 我看着他满是泪水的绯红脸颊与紧闭的双眼,将语气放柔道:“妈妈抬着手这么久,肯定累了吧,休息一下好不好?” 他浑身都透着白皙透粉的诱人颜色,我带给他的快感诚实地反映在他身体的变化上。 我抓着乌落云的腰,扶着他的后脑亲吻他,试图撬开他紧闭的齿关。但他并不配合,十分抗拒我的亲吻。 眼前闪过他与周文峰在雨里接吻的那一幕,我问他:“妈妈,如果现在亲你的是周文峰,你还会这么讨厌吗?” “你混蛋……”乌落云睁开红肿的眼睛瞪我,无力地骂我。 “可他是你亲儿子。” 我再重复这个事实,也是在我心上捅刀。“他现在什么都有,我才是除了你什么都没有的那一个,妈妈。” 他好像是实在不想看我,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流泪。 我真怕他在闭眼时将我想象成周文峰,只能坚持一直跟他说话,边操他的小子宫边一遍遍强调:“妈妈,我是南廷。” “我是南廷啊……” “我是你的宝宝,你不能不理我。” “我的鸡巴是不是很热?妈妈舒服吗?” 乌落云死死咬着嘴唇,那一小片柔嫩的皮肤被他自己咬得发白,我拿手指撬开他的牙关,于是他咬住我的手指,没多久齿间却松了力道。 轻微的疼痛感并没有让我大脑里那种极度兴奋的感觉消退多少,反而有使这种兴奋愈演愈烈的倾向。 在次次都插到最深的激烈侵犯下,他很快就被我操到潮喷,腰腹绷得紧紧的,阴道里的嫩肉死死绞住我硬烫的鸡巴。 我比他高许多,即使这种姿势也要低下头才能吃到他的奶头,淡粉色带着香味的两点舔起来也是滑腻柔嫩的。 他很受不了我舔他的奶头,才舔了几下就呜咽着又一次潮喷了。 我放缓动作,以防被他直接夹得缴械投降,直到穴里那一阵令人忘乎所以的痉挛过去后,再开始下一轮抽插。 …… * 中午的午饭做好后,我提前让保姆下班了。 她看我感冒,煮了一大锅粥和几个偏清淡的菜,我将粥和菜都盛了一份带上楼去。 才下一趟楼的时间,乌落云就已经不在我房间里,我只好去敲他房间的门,敲了一会后没有回应,我只能在门外喊他。 门里依旧没有动静,我拧了两下门把手,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 他的手机还在我房间,应该是跑得太急忘记拿了。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我把给他带的午饭用保温碗装上,守在他门口,隔一会就敲一次门,隔着门跟他认错。 第23章 大概过了快一小时后乌落云才开门,可能是以为我有一会没说话是已经走了。他看到我的时候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立马就要把门关上。 他现在没什么体力,关门的动作快不到哪里去,我在他将门关上之前就拎着午饭挤进了他的房间,反手将门从门里锁上。 “妈妈,你再生我的气,饭总是要吃的。”我若无其事地劝他。 乌落云转身往房间里配套的浴室走,没跑几步就脚下不稳,我几步赶上他,腾出手赶在他摔倒前搂着他站好,走到床边。 “我自己吃就可以了,你出去吧。”他对我说。 我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轻轻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回床上。 这时他已经换下了睡衣,我忍不住问:“妈妈,你要去哪里?” 我坐到他身边,端起碗用勺子搅了搅里面的粥,装起一勺喂他。 他柔软娇嫩的双唇在发抖,看上去是怕了我这种发着烧还能强迫他上床的禽兽,还是乖乖吃了我喂给他的粥。 “你要去买什么吗?”我继续哄道:“外面那么冷,你想要什么我替你去买来。” 乌落云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我耐心地等了一会,他才低声说:“……避孕药。” 我刚刚在他子宫里射了好几次,虽然在洗澡时帮他弄出来了,但还是有些风险。 现在我们没法再分出精力照看一个孩子,但我真想让他怀上我的孩子。 “先吃点东西,好吗?”我对他说,“吃完我去买。” 我照顾他吃完午饭,又想让他把睡衣换上去休息,但他对我脱他衣服的动作有点应激,一被我扯衣服就吓得掉眼泪,哭嗝打得连说话都说不完整,我只能边顺他的胸口边抱住他亲。 其实我亲乌落云是想安抚他,让他知道我不至于现在又强奸他一次。但我越亲他的小脸,他反而越害怕,不仅不说话了,脸色吓得发白,完全拒绝和我交流,我只能先放过他,让他自己换衣服。 我走出家门,站在楼下订了一份避孕药的跑腿单。 其实乌落云也不是一开始就对我很好的。 在我记忆还不那么清楚的时候,他总是沉默的,最常做的事就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或者在琴房弹一些曲子,弹着弹着就会发呆或者流泪。 我那时候只模糊的知道,妈妈总是不开心,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他为什么会不开心,为什么总是哭。 但他哭起来可真好看啊,平时本来就像安静忧郁的公主一样,落泪时更是有令人心碎着魔的能力。 其实按蒋桥和蒋争宇对他做的那些事来说,他厌恶我是应该的,但他从来没有打骂过我。在我更长大一点后我更加依赖他,学着那些电视剧和书里那样关心他说爱他,想要哄得他不再哭泣,他很快就对我很好,比其他的妈妈对我更好。 我真庆幸我没有流着蒋家人身上肮脏的血,但我又无时无刻不在记恨周文峰,他竟然可以拥有和乌落云的血缘。 可是——我现在做的事,是不是和蒋桥没有区别呢? 我应该加倍爱他,将那些人欠他的爱情与亲情补给他。 我从外卖员手里拿了避孕药,这时候外祖母突然来了电话。 “南廷。”外祖母说,“那天发生的事,我们大概都知道了……文峰这几天联系了我们,差不多都说了。” 我暂时没有说话,于是外祖母继续道:“你不用担心,再怎样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况且你是个好孩子,已经给了你的东西我们不会收回去。今天打电话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让小云和文峰见个面。小云没有接电话,我们才来找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