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可惜你的身体不像你的嘴巴这么老实, 先让你弟弟冷静下来再说这种话吧。” “……” 就好像扯掉了他最后的遮羞布一般,他完全不需要再顾忌什么, 头一低,吻了上去。 盛长庚身?体很僵硬,语气很着急:“李介止,你冷静点儿!” 盛长庚在想现在强烈反对死活喊停的话,加上之?前所有积怨,他会不会对她先间后杀或者先杀后间? 他似乎故意回答:“……我很冷静,你也感觉到了,我的弟弟需要你好好伺候,你的弟弟才能得到我的照顾。” ……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恳求:“关灯……” 他声音毫无温度:“我喜欢开着灯。” 盛长庚卯足了劲儿伸手去够,拼了命去够…… 他抬首,以一种特别不爽的语气:“你怎么这么烦!” 一扬手把灯关了。 对的,关灯,关灯有安全感,还有…… 想象的空间。 盛长庚想象自己是条泥鳅,不停的往上溜,往上溜,还差一点点…… 李介止一把把她捞了回来?…… “啊!”她短促且急切的惊叫了一声。 “又怎么了?”他动作微顿。 “你胳膊压到我头发了!”很疼。 “……你挽起来?就好了。”李介止口气有种你屁事儿真多的抱怨。 “你怎么不把手背过去?” “因为我手就两个,你头发又多又无用,就是个蓬头怪。” 她这令人?羡慕的满头浓密的长发在他眼里竟然是个蓬头怪! “你等一下!”蓬头怪深吸了一口气,“为?了方便你,让我把头发挽一下。” 实际是蓬头怪不想奉陪了,就让盛长赫那个光腚猴在美国坐一辈子牢吧,再让李介止这个背信男打着伞站到地老天荒吧。 “……算了,下次再挽。” “……没有下次了!” “体验感太差,你求我我也不干,你就守活寡吧。” 李介止探身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完整的一盒,明?明?关着灯,盛长庚却很清楚的看到他拆开了外包装,取出其中一小?装,用牙齿撕开…… 盛长庚忽然紧张了,一下子坐了起来:“咱俩聊聊天吧。” 李介止一把推倒了她:“你有病吧。” “真的!”盛长庚紧张的要死,“我想抽烟还想喝酒,我们先交朋友预热一下!” “先干正经事儿。” “……” “艹!”李介止忽然咒骂了一声。 李介止这个人?,矜贵得很,骂人?从来?不吐脏字,所以大概就是太无语了,脱口而出的。 她莫名问了李介止一句:“附近……有庙吗?” “……没有。” 结束时候他整个人?沉在她身?上,半晌,唇贴在她耳边问:“……想求什么心愿?” 盛长庚缓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想,我刚刚好像听见了钟声,很大声,duangduang的。” “……” 真的,她脑袋嗡嗡的,好像有人拿铁锤敲了她的身?体,她的头,哪儿都疼。 他抄起睡裤,起身?下床,开了床头暖灯,走了出去。 盛长庚躺在原地发呆,一切的一切,除了他没有付钱,都像某个票客爽够了无情抽身?离开的样子。 ……她好像有一点点惨。 她忽然想到了姜思远,然后又想到了姜思远的妹妹……,兜了一圈又想回到了盛长赫,冷不丁脑子清醒了不少。 她在做什么?! 不一会儿无情种又拿着瓶矿泉水回来?。 把她从床上捞起来?顺势坐她身?后,圈过她拧开盖,让她就着他的手喝……冰镇矿泉水。 这是什么情况,一直被伺候的高高在上的李公子也有伺候人?的时候? 是睡懵了? 还是他个人?习惯,只有在睡后才会硬凹一下原本缺失的绅士风度? “凉的!” 他嗯了声:“凉水止痛。” “我哪儿都不疼。” “刚刚叫那么大声,我以为?你嗓子疼。” “……我没有!” “知?道了。” 他敷衍性的回答让人非常想辩驳。 “真没有,你幻听!” “……少废话,快喝。” 喝了两口她摇头,李介止就着她喝过的接着喝。 盛长庚仰头,看到了他滚动的喉结…… 呃。 她好像脑子确实抽风了,于是,伸手摸了一下。 意料内的,李介止呛到了。 “你这个女人……” 她保证,她发誓,她绝对不是存心的。 只是临时起意的。 水溅到床单上,以及她的脸上…… 无所谓,反正床单和她都已经脏了,拜这个男人?所赐。 她用被?子囫囵的擦了下身?上的水,又默默的躺下了,直到看到李介止也有顺势躺下的趋势。 她抬手阻挡:“你怎么不回你房间?” 他无语:“这就是我房间。” 盛长庚环顾四周…… 原来睡懵的是她自己。 那?她回她的房间。 刚起身?,李介止一把将她搂怀里:“就在这里睡。” 她的脸好巧不巧的贴在了他裸露的胸口,她睨了一眼,此时此刻只想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拧一把,报仇雪恨。 盛长庚问:“你看过钢铁是怎么练成的吧?” 世界名著,应该看过吧。 “怎么了?” “你浑身上下哪儿都硬,连嘴都硬,你别叫李介止了,改叫李铁蛋吧。” 他竟然笑了,笑声不大,却胸腔震的她耳朵发麻,印象中这是她俩认识以来他第一次笑得这么开怀。 看来得逞后他真的很得意。 他低头捕捉她的唇,盛长庚一脸嫌弃的躲避,被?他亲到了脸颊。 他眼里都是笑意:“你这狗脾气也没几个人?受得了,你改名狗剩吧。” 谁说她脾气差。 “我脾气好得很,在我喜欢的人?跟前,我从来都是温柔似水。”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凉凉回了句:“你光着身子躺在我床上说这种话,不觉得非常讽刺吗?” ! 失策,她应该回房间后再发短信告诉他。 她要起身?,对方却趁势将她往上一推,咬在她耳朵上。 盛长庚这下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理?由,可以毫不留情伸手去掐他。 错,又扣又掐,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他反应非常快,一扭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了她。 嘶! 真的很疼。 他微抬头看她痛苦的表情,说了句:“我忽然在你身?上体会到了另外一种玩儿法的乐趣。” “……什么玩法儿?”盛长庚警铃大作。 “S……” “李介止!” 他又去摸包装的时候回了句:“怎么?不想?” 当然不想! “你知不知道性是分层级的,每一层都有阈值,越开发阈值越高,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