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若不是他喝醉了，她和他永远不可能有太亲密的关系。
“对不起……”她当初，不该明知他不喜欢自己，却还是没有推开喝醉的他。
楚清荷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和羞愧。
她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有多自私。
她说完，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只感觉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消失。
尤其是没有听到楚战和的声音，她能想到，他心里太生气，连和她说话都变得不愿意。
越想心里越酸，眼泪没忍住悄悄落下。
她发现，即使过了二十年，还是无法忍受楚战和无声的谴责。
楚清荷有些急切地想要逃走。
“对不起，若是你无法原谅我，我、我以后尽量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父亲母亲在等我，我先过去……”
她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清荷……”
刚转身，就被楚战和拉了回来。
楚清荷惊讶地抬头，看向楚战和。
一下就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她差点不敢确认的心疼情绪。
这让她难以置信地微微睁大眼。
一双还盛满泪水的红红大眼，像极了兔子一样无辜。
看得楚战和的心猛地一颤。
他垂眸看着自己拉住了清荷的手，这是他以前从来不敢做的事。
但此时清荷的态度，让他忐忑的心，升起不敢相信的期盼。
他犹豫片刻，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缓缓开口：
“清荷，你为何会觉得对不起我……”
楚清荷听到这话，人都傻了。
明明子凌信中说楚战和已经知道，她生了属于他的孩子。
他怎么都该生气自己像个小偷一样，私自生下流着他血的孩子才是。
她想不通此时楚战和的态度，为何和她预想的差这么多。
看着他温润鼓励的双眸，楚清荷咬唇有些艰难地说道：
“我、我骗了你，还擅自生下了子凌。你、你放心，我从来没想到要让你对子凌负责，我、我和子凌更不会打扰你现在的生活。”
她越说越没底气，她听说楚战和是突破后感知到了下界有子凌的存在才下来的。
不管如何，她的自私，还是影响到他，让他为难了。
“清荷，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这话让楚清荷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这话不是她要说的吗！
明明是她一厢情愿，让楚战和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