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不是叫陈槐?” 岑淮钰睁大眼睛:“您认识我母亲?” “那当然了,你母亲是我的恩师,”秋荣道,“你是个奶娃娃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只不过我十一岁时就与她分开了,后面没再见过面,但我也听说了她……逝世的消息。” 岑淮钰总算知道为何当初见到秋荣,自己总有一种熟悉感,因为他在许多行为的小细节上都和母亲很相似,看来是因为曾经作母亲的学生,所以行事风格才很像。 “没想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还是岑家的三少爷,”秋荣垂下眼眸,仿佛透过岑淮钰看到了别的什么,“你跟你母亲还年轻的时候越来越像了,所以我现在才能确定。” 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岑二少知道你身体的事吗?” 岑淮钰摇摇头:“我不怎么跟二哥接触。” “那就好,”秋荣低头,温声道,“除了我以外,别让其他人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岑淮钰想起周玉枝当初第一次看见自己底下那畸形东西的时候,也说了差不多的话,但秋荣是母亲的学生,而且和自己是一样的,他觉得可以相信秋荣。 “我……姨娘也知道,但是他对我很好,”岑淮钰连忙解释,“我到岑宅以后,是他一直照顾我。” “姨娘吗?”秋荣沉吟片刻,“那倒没事,不过,今后有什么疑问你都要来问我,你姨娘毕竟不了解双儿体,只有我才知道。” 秋荣完全没考虑到岑淮钰的姨娘是个男人。 “当年你母亲还有一些物件留在我这里,如果可以的话,你来我府上,或者我去拜访,我将东西物归原主。”秋荣道。 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岑淮钰也没来得及听完最后一场戏,草草与同学告别后就回岑宅了。 第8章 用舌头 周玉枝回老家待了八天,回到岑宅时已是晚上,他步伐未停,向着心心念念的人的房间方向走去。 岑淮钰正点着灯伏在桌边做功课,穿了件白色里衣,外面虚虚披了一件外套,打算写完最后几道数学题就上床睡觉,哪想门猝不及防地被打开了。 能不敲门就进房的只有周玉枝一个,岑淮钰哪怕没来得及回头,也知道从后面抱住自己的人是谁。 “你前些日子跟朋友到戏园子看戏去了?”周玉枝的气息吐在耳根,吹得岑淮钰脖颈发痒。 岑淮钰答道:“上周末去的。” 抵在后颈说话的动作让岑淮钰腰间发软,他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似乎想挣脱开周玉枝。 “怎么了,不喜欢我抱着你?”周玉枝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 岑淮钰怕周玉枝又生气,赶紧摇头:“没有,我喜欢的。” 他是喜欢,喜欢跟别人拥抱的感觉,因为很温暖,可是,最近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 如果是小的时候周玉枝抱自己,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但近半年他一被搂,跟周玉枝贴在一起,他就身体发麻,而且还伴随着小腹酸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会流出莫名其妙的粘液,岑淮钰怕让周玉枝知道。 “今晚我睡你屋里好吗?”周玉枝跟岑淮钰分开这么久,怎么可能这么白白放过他,自然得好好黏上一番。 岑淮钰张了张嘴,犹豫道:“可是,功课还没有做完。” “没关系,你写吧,我还可以指导你,”周玉枝拿来了另一根凳子,坐在岑淮钰旁边,懒洋洋地搂住了他的腰,打了个哈欠,“别看我这样,我当年在学校里成绩可是数一数二的。” 于是岑淮钰只好集中精神,将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习题册上,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集中不了,因为周玉枝的手一直在他腰上摸来摸去,像是在确认一件精致的宝贝。 “小宝的腰又细了不少,身上还长肌肉了。”周玉枝一边摸一边评价。 他只要一喊小名,就是在想不正经事的时候,岑淮钰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捏紧手里的笔,尽量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发颤:“我,我还有三道题才写完。” 周玉枝就爱看岑淮钰这羞涩又强装正经的模样,他翘翘的鼻头,高挺的鼻梁,鸦羽一样的睫毛,还有绯红的耳垂,一切都可爱极了。 “小宝,”周玉枝轻咬着岑淮钰柔软的耳朵,“你的腰都软了。” 岑淮钰扭过脸,周玉枝就吻他的脖颈,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狠狠摁了一下他早已潮湿的花蕊:“都已经这么湿了,小宝真会装模做样。” 岑淮钰被那一下摁得呜咽一声,如同被捏住后颈的猫软倒在书桌前,周玉枝压着他,脱下他的裤子挂在大腿,露出了绵软的屁股和白嫩的腿根。 那口阴穴一张一合地吐着津液,把内裤都拉扯出一条银丝,周玉枝的手指在花穴外揉摁了一圈,指尖就湿了一片。 “玉枝哥哥,去床上吧,桌子上好硬。”岑淮钰挣脱不开,眨着湿润的眼睛说道。 “会去的,”周玉枝半蹲下来,“别急。” 岑淮钰看不到身后,面前只有自己的习题册还有木桌子,但很快,他就感觉到腿根处传来湿润的吐息,下一秒,柔软又火热的东西就覆在了自己的逼口。 “——好烫…!啊!哥哥……”岑淮钰吓得晃动着腿,但他喊到一半就听见了外面传来听差细小的议论声,声音猛然止住,用双手把自己的嘴死死捂住,不敢再发出声音。 “看看你的小逼,出这么多水,是想把我淹没吗,”周玉枝含住了岑淮钰的肉缝,“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坏孩子。” 柔软湿热的舌头戳开厚软的花唇,疯狂舔弄着里面幽深幼嫩的女穴,小小的逼口被刺激得一个劲儿收缩,恨不得把周玉枝的舌尖都吸进去。 “不是,不是的……”岑淮钰小声说着,眼圈红了,他想把腿合起来,证明自己不是坏孩子,但周玉枝的舌头又那么有力,无论他怎么缩着屁股躲,那根火热的舌头就像蛇一样缠人又执拗地钻进他的下体。 他觉得羞耻,但又克制不住身体的诚实反应,水流得更多了。 “舒服吗?”周玉枝时不时忽然抽出舌尖,问他。 岑淮钰说不出话来,呜咽着用手想要推开周玉枝的头,但他趴在桌上不好用力,腰部使劲的动作只会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看起来像是迫不及待想让周玉枝舔咬。 周玉枝一会儿舔弄他的阴道入口,一会儿用牙齿拉扯他的阴蒂,鼻尖都戳进了柔软湿润的臀肉里,把岑淮钰折磨得快要哭了。 “嗯……嗯,唔……” 周玉枝忽然用力顶着舌尖,狠狠顶到了肥软的花蒂尖,然后快速活动着舌根,对准那颗又肥又圆的豆子不停戳刺顶弄,模拟阴茎在上面磨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