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无聊地摸着辫子。 “夏油,乙骨真的会投靠我们吗?” 抱着双臂的男人轻闭着眼,享受着清凉的夜风,“现在不会,还没到时候。只有白绘子被逼的走投无路时,她才会把乙骨抓在手心,当作筹码献给我们。” “好吧,小心点吧。你把她当刀,磨得越来越快,我真怕她第一个捅的人是你。”真人抚摸着脸上狰狞的缝合线开玩笑,“今天过去,她应该对你恨之入骨。” “恨?”夏油杰不以为意的笑,“你太小瞧她了。对五条悟之外的人,她没有什么爱恨的,只有利用和不能利用。” “喂,夏油。”见夏油杰转身要走,真人叫住他。 “和女人亲吻有趣吗?如果我们诅咒完全取代人类,男欢女爱也要学习下的吧。” 总是看着夏油和白绘子那么缠绵的吻,真人偶尔也会好奇,毕竟他可是充满求知欲的咒灵啊。 夏油杰回头,眼神冰冷,藏着讥讽,“咒灵也会对女人有兴趣吗?” “你可以试试。”夏油杰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东京咒术高专,后山,密林。 庵歌姬抱着抽签桶站在东京的学生面前,“好了,东京的学生们,为了比赛的公平公正,我们按抽签组队模式,分为两组出发寻找特级咒灵「嵬」。京都的学生们由五条老师带队,已经从密林的另一入口进入。 ” “哪个学校先捕获咒灵,则取得姐妹交流会的胜利。” “现在,依次上来抽签。” 白绘子穿着简单的白色训练服,站在中间。 等狗卷上前抽取后,白绘子才随意抽了一张,和他擦肩而过。 乙骨抽了张黄色牌,白绘子顺势摊开手,手心赫然也是一张黄色牌。 “好巧,乙骨。” 她巧笑倩兮地拉住乙骨的手,“我们出发吧。” “嗯。”乙骨温顺的被她拉走。 禅院真希看着那两人走远,捏着绿色牌,疑惑地皱起眉,“狗卷,我刚才好像看见你拿的是黄色牌。” 狗卷挥挥手里的绿色牌,紫色水晶似的眼睛清澈又平静,“鲣鱼干。” “好吧,可能我看错了。”禅院真希大声喊熊猫,“熊猫,别磨蹭了,快走啦!” 密林里潜伏着大大小小的咒灵,但有了乙骨,就像手握一张王牌,战无不胜。 白绘子跟在后面,看乙骨轻轻松松斩杀咒灵。 “怎么了?”察觉到白绘子的脚步变慢,乙骨提着剑停下。 “没什么。”白绘子收回心神,“只是在想,咒灵「嵬」是什么样的。 ” “不管什么样,我都会保护你的。”乙骨认真地向她承诺。 他琥珀澄澈的眸子在阳光照耀下透亮,偶尔有飞鸟的影子从他清澈见底的瞳仁里掠过。 “嗯。” 白绘子敷衍一声,抬头看着头顶低空盘旋的一群飞鸟,通身雪白,却长着鲜红如血的长长的喙,叫声凄凉似婴儿哭嚎。 “好吵啊,叫得好难听。”白绘子皱眉。 一进密林就被这些鸟跟上,围着他们转。 “我们快走吧,甩开这些飞鸟。”白绘子拉起乙骨的手,想加速前进。 乙骨却站在原地不动,一脸疑惑。 “白绘子,没有鸟啊。” 他清澈如水的眼底还倒映着飞鸟掠过的浮影。 白绘子猛然抬头! 飞鸟集合成群,俯冲着向她扑来! 第28章 “啊。” 白绘子尖叫,抬手去挡,飞鸟遮天蔽地而来,蒙上巨大阴影。 乙骨担忧地抱住她,用身体掩护住她,“白绘子,怎么了?” “头顶有好多飞鸟啊,你没看到吗?”白绘子闷在他的怀里,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寂静无声。 刚才飞鸟扑扇翅膀的响声,凄厉的啼叫声都消失了。 “好奇怪,是咒灵吗?”白绘子推开乙骨,警惕地四顾环视。 没有飞鸟的踪迹,它们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我没有感受到咒灵的气息。” 白绘子抬起手,没有伤口,“算了,这个密林本来就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走吧。” 越往密林深处走,咒灵越多越难缠。 总是分出心神护着白绘子,乙骨显得束手束脚。 白绘子察觉到这一点,便提议道:“乙骨,你先去前面探路吧。” 乙骨一个人先去前面放开手脚清扫咒灵,反而能加快速度。 “好。”乙骨感受了下附近暂时没有厉害咒灵的气息后,才三步一回头地离开,“我尽快赶到路口那等你。” 走了一会,确保和乙骨拉开距离,白绘子才停下来,张弓搭箭,对准头顶盘旋的飞鸟。 “真是阴魂不散啊。” 箭矢如星直冲而上,将低飞的鸟群打散。 一只中箭的鸟哀叫掉落,白绘子随手抓来,它流下的深紫色血妖异又古怪。 但的确不是咒灵。 “好恶心。” 白绘子嫌弃地擦拭着手上粘稠的血,继续往前探路。 三级咒术师的水平让她变得比以前游刃有余,斩杀咒灵时多了几分从容。 夏油杰没有骗她。 但是不够,还不够,她的力量还是太弱小了。 如果她足够强大?????? “啊。” 一只飞鸟趁她不备,尖锐的喙划过她的脸。 “混蛋。”白绘子摸着脸侧流下的血,心头涌上愤怒,一箭射去,却只伤了它的翅膀。 伤口处深紫的血淋漓喷洒地面,在阳光下泛出诡异的亮光。 路口处,乙骨已早早守在那。 “白绘子,你受伤了吗?”他急步赶上前,担忧地看着白绘子的脸。 “嗯,那个怪鸟伤了我。” 白绘子急着找水清洗脸,黏糊糊的血半干的粘在脸上好难受。 阳光下,河面波光粼粼,柔波荡漾,像撒了满满的细碎的璀璨金子。 乙骨跪坐在青草地上,坐在白绘子的身侧,用沾湿的手帕细心细致地帮她擦拭脸上的血迹。 “还好,伤口不大。”乙骨轻舒口气。 白绘子一脸无所谓地在河水里洗手,怪鸟的紫色血黏稠地粘在她的手上。 怎么洗都洗不掉,白绘子恼怒地拍了拍水面。 水花四溅。 “你很在乎我的脸吗?” 白绘子侧过脸,斜睨他,眼尾处搭落的睫毛妩媚又冷艳。 “没有没有。”察觉到她语气里的质问,乙骨握着手帕不敢动。 “呵,如果我没有这张脸,你还会喜欢我吗?” “会。”乙骨小声地,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的眼睛比河水还要清澈,让人无法怀疑他的真诚。 “笨蛋。” 白绘子闲闲地洗着手,又坏心地把手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