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们能赢。” 六殿沉默良久,开始祈祷:“冥府先阎罗们在上,万求保佑,千万别给我这么个娘子。” 非亦脸色发黑:“就这么瞧不上我?” 六殿情真意切:“我这种良家阎罗,实在配不上你这种纯种魔头。” 应向沂和迟迢被逗得笑个不停,前者心神微动:“迢迢,知道做娘子需要做什么事吗?” 迟迢笑容一敛,警惕地看着他:“我不会输的!” 赌约定了,距离铸剑门被灭门也不远了,几人找了间空的茅草屋住下,时不时在白梨的院子外观察观察。 郁剑不住在这里,隔三差五会过来一趟,陪白梨聊天,给她送吃的用的玩的,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似之前那么紧张。 但几人都知道,郁剑限制了白梨的自由,不让她离开这个村子。 六殿蹲守多日,都快长蘑菇了,抓狂道:“郁剑究竟要做什么?” 迟迢活动着手腕:“巧言令色,让白梨放松警惕,我看他快露出狐狸尾巴了。” 应向沂颔首:“我觉得也差不多了。” 当天下午,郁剑带着另一个人来了村子。 作者有话说: 太蠢了,弄错文档了,现在替换完了,发红包哈-感谢在2022-08-24 18:27:18-2022-08-25 20:10: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易水歌、千念.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5章 逍遥劫(十三) “怎么会是他?” 非亦沉了沉眸子, 笑意顿消。 郁剑带来的人,赫然是剑门三公子,郁瑾。 六殿飞过来一个小眼神, 透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那点头之交怕是不清白。” 他调子拖得长,「点头之交」四个字,念得跟「姘头」似的,暧昧丛生。 应向沂和迟迢头挨着头, 笑得促狭,迟迢小声询问:“话本里说的捉奸在床,是不是和这差不多?” “差个一星半点儿, 这应当是林妹妹附体了。”应向沂理也没理气得直瞪眼的六殿,专心给迟迢讲林妹妹的故事。 非亦心中好笑:“他清不清白和我又没关系, 我跟他可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一条船上的六殿翻了个白眼:“我跟你只是暂时在一条船上,等离开这里, 我们立马分道扬镳。” “行啊, 离开这里就让你下船。”非亦答应得飞快,在六殿惊诧的目光中, 笑得越发灿烂,“下了船, 才好上我的床嘛。” 六殿:“……” 郁剑算什么登徒子,白梨如果见识到非亦,肯定会对郁剑大为改观。 迟迢比了个大拇指, 骚啊! 他转头去寻应向沂, 一双漂亮的眼睛发着光:“阿应, 我们现在也是一条船上的, 你何时下船, 上我的床?” 应向沂微滞, 温和一笑:“床有什么好上的,我瞧着桌子,温泉池,幕天席地都很不错。” 迟迢:“?” 六殿:“??” 非亦长叹一声:“我比不过小应仙君,看来有没有这个赌约,小妖尊都得当娘子了。” 迟迢:“……” 男龙的尊严岂是你能侮辱的,迟迢一巴掌拍过去:“你放屁!” 非亦轻巧躲开:“行了行了别闹了,人都不见了。” 这四个人都不是盯梢的好手,聊着聊着就开始插科打诨,忘了要盯人。 方才聊天的工夫,郁剑和郁瑾已经没了人影。 应向沂站起身,指了指茅草屋后:“我刚才看了,他们一起去屋子后面了。” 六殿不由感慨道:“还是小应仙君靠谱,指望魔头和……指望不上。” 虽然这几天混熟了,但让他开迟迢的玩笑,六殿还是不太习惯。 茅草屋后是一片菜园,菜园子旁边有个小水塘,白梨的龙鳞肚兜被郁剑拿走了,她无法离水太远,隔两天要变回原形泡一泡。 应向沂四人只在第一天去水塘看过,姑娘家洗澡,他们不方便围观,便再未涉足。 白梨变回原形,泡在水塘里。 郁剑和郁瑾在岸上,两人的神色都很平和,看得出来早就知道白梨的身份了。 六殿一改前几日的低落,洋洋得意:“又来了个人,我看那打赌的内容也可以改一改了,兴许不是郁剑害了白梨。” “郁瑾不是那样的人。”非亦心里无奈,“你别因为我,就对他有偏见。” 恰若寒风料峭,吹冷了眉眼,六殿面色一凉:“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说他不是那样的人,我看他最像那样的人,不信咱们就走着瞧,看看他清不清白。” 两人之间暧昧顿消,气氛变得凝滞起来。 迟迢有心插嘴,被应向沂拉走了,人家小两口的事,瞎掺和什么,吃力不讨好。 应向沂掰正迟迢的脸,故作不满:“你总是看别人,我会吃醋的。” “啊?你吃非亦的醋?”迟迢闷笑,挠了挠他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我和他只是朋友,他曾救过我,算是这世间唯一能与我说得上话的人了。” “唯一?” 此地无银三百两,应向沂没好气地捏了捏他下巴,他本来没错,听完迟迢的解释,开始想醋了。 迟迢忙补充道:“除你之外,自从有了你,我都懒得和他说话了。” 应向沂这才满意,轻轻哼了声:“说话算数,你以后不许单独和他说话聊天。” 迟迢:“……” 迟迢:“?” 正常情况下,不该见好就收吗,怎么还得寸进尺了? 迟迢有些惊讶:“阿应,你有点奇怪。” “是吗?”应向沂状似思索,“看来你要发现我的真面目了。” “什么真面目?” “善妒,好醋,不讲道理……还有很多想在你身上实现的坏想法。” 应向沂掰着指头,一个一个地数。 迟迢听笑了,一把握住他的手:“别逗我笑,我笑的太大声,万一被郁剑他们发现怎么办。” 应向沂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你啊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好,我可没有故意逗你,我是认真的。” 他确实有很多不怎么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坏想法,带有强迫性,带有独断专行的色彩,那些想法为实现同一个目标而存在:让迟迢被他一个人拥有。 应向沂以往总不理解,为什么电视剧和小说故事里经常会出现黑化情节,他一直认为,强行占有一个人的身体只会招来厌弃。 可与迟迢的接触愈深,他越是会产生那些边缘性的念头,如果有一个机会,能把喜欢的人桎梏在怀里,让对方眼里只留下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