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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7(1 / 1)

下将诏书合起。不确定的问:“华公公?” 第148章 请公主三思 诏书莫不是拿错了?这怎么是空白的?怎么可以是空白的呢? 华刻能不知道刘挽的言外之意, 对于主父偃一副你们到底在聊啥,我怎么都听不懂的反应视若不见,只重重点头道:“陛下让奴与主父中大夫皆听公主吩咐。” 嘶!没有一个字只有玉玺加印的诏书,一应事情都听刘挽吩咐, 刘挽料定刘彻信得过自己, 但这份信任是不是太过了。他还真不怕刘挽在诏书上写下什么不该写的内容。 霍去病虽也震惊, 很快又反应过来, “盐之一事,陛下也未必清楚, 连中大夫都指派过来听你调用, 你只管用就是。” 听听霍去病那浑然不在乎的语气, 震惊过后就是如此的反应, 没有什么大不了,刘挽无须过于纠结,就正常按她的意思处理事情就是。 不能说霍去病说得不对,刘彻对盐务的事情, 额, 前头不能说全然没有例子,但可供参考的属实太少了。刘彻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刘挽行事总能想出一些出人意表的妙计,与其他费心未必想出好法子,不如放手让刘挽去干。 反正盐利的事刘挽是第一个想起来利用的,放手让刘挽去干,别管最后的结果如何, 他也在后头呢, 不怕收拾不了。 主父偃瞧瞧霍去病, 看看华刻, 很是想给他们提个醒, 请他们考虑一下他的心情好吗? 总共四个人一起议的事,三个知道论的啥事儿,独独他一个不清楚,那不是把他排除在外吗? 且看看刘挽一副为难的样儿,事情还不好办的架式。不好办啥的,刘挽不如说出来。刘彻怎么会指他过来的,不就是让主父偃在关键时候给刘挽出主意? 既然如此,主父偃也决定不能干听着,马上出面道:“公主有不决之事不如说来,臣听听能不能为公主想出解决的法子。” 刘挽瞟过他一眼,以手制止他说话,手里拿着诏书望向盐海,半眯起眼睛似在思考着什么,主父偃往前迈一步,依然想着能够帮刘挽出主意,他肯定能解刘挽之急的。 结果华刻已然出手拉住主父偃,无声提醒他莫动,刘挽在想事情。 “去拿纸笔墨砚过来。”刘挽想了将近半刻钟,终于理顺,冲主父偃道:“中大夫拟一诏如何。” “臣之幸也。”主父偃乐呵呵的回答,可一想不对啊,刘彻不在跟前,拟的哪门子的诏。 “请。”刘挽请主父偃往一旁的茅草屋去。是啊,请他就近入座,刘挽将其中一份空白的诏书铺在案几上,“主父中大夫请。” 主父偃待要再说话,不肯入座来着,结果一眼瞟过案几上的诏书。嘶,空白的? 上面除了传国玉玺的印章之外,空无一字。 不是,刘彻疯了吗? 不不不,怎么能说他们陛下疯了呢,他们陛下绝不可能疯! 可不疯怎么能给刘挽一份空白诏书。 不对,好像不只一份。 主父偃余光瞥过刘挽已然卷起放入袖中的诏书。 好想当面问问刘彻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够做出给一个才七岁的孩子空白诏书的事儿来。 “中大夫,我说,你写。大意不能改,你酌词小改。诏书,就这样一份,要是写错了,词不达意,我是要跟父皇告中大夫的状的。”刘挽把这般重任交到主父偃手中,主父偃心中的惊涛骇浪尚未平息过来,闻言道:“臣可以不写吗?” 刘挽点点头十分好商量的道:“可以,中大夫就能收拾着回长安。我会同父皇陈明。” !!!写不好刘挽要告状,不写,主父偃可以收拾行李直接回长安,都不用留下了。 主父偃一眼扫过地上的盐,他在来之前有别不少想法,看到眼前的一切时,满心只有一个念头,他定要将这一回的差事办得妥妥当当,绝计不能错过这等立功的大事。 走,回长安?事情没有办好之前是不存在,不可能的。 “公主请说。”主父偃赶紧捋起袍子跽坐下,执笔取墨,一副听凭刘挽吩咐的模样,端度端正。 “好,我说一篇,你好好的听着,第二次再落笔。”刘挽必须不是那故意为难人的主儿,也是知晓主父偃极有真本事,否则也不会把拟诏的事交给主父偃。 主父偃应着一声是,笔已然在诏书之上,就等着刘挽开口说完,他这笔即落下。即抬头望着刘挽,无声的似是在说,公主只要想好怎么说,他定能落笔。 行,你厉害。 刘挽也不管主父偃的挑衅,立刻道起她要这份诏书表达的意思。 没什么,不过是诏告天下,从现在开始,朝廷官府出售的盐价几何,而且由此定价,往后都不会更改。倘若有人敢将官府售出的盐另行收购再卖,以高出官府盐价的价格出售,着令各地监督,而且官府会一律拿下,至于如何判罪,另论。凡首告售官府之盐以售者,取那人所售的盐价所得的一半赏之。 主父偃不是不能落笔,可是刘挽这样的盐价是不是太便宜了,况且刘挽这么要求各地,是要推行盐政改革吗?不是,这么大的事刘挽确定可以做主,刘彻在长安要是听说了,能答应? “盐之重,主父中大夫知晓?”刘挽知道她的要求一说出来,肯定引起主父偃内心的激动,可是刘挽那么心心念念的都是怎么降低盐价,让更多的百姓得利,怎么可能会因为任何人的质疑改主意。 “可是公主,如此一来岂不是得罪天下盐商?”主父偃不得不提醒刘挽,刘挽摊手道:“为何是得罪?我要求他们不得将我们出售的盐以高出我们的定价售出,他们要是自己煮的,他们要卖什么价格我没管啊!拿着我便宜出售的盐转手去卖出高价,他们是在损朝廷的威严利于自身,我让天下人监督再以赏而告,前提是他们做错事。怎么是跟他们作对?” 刘挽有理有据的反驳,主父偃!!! 对,没有错,刘挽可没有要求他们不能再煮盐出售。 但是就他们煮的盐所费的柴火和人工,那是完全不可能做到刘挽出售的价格。 刘挽定下的价格,直接减了原本盐价的七成。这是什么样的概念。 “公主,我们可以适当降价,不必降至于此。属实不妥。”主父偃小声的进言,希望刘挽能够听得进去,莫要把事情做得太绝,断人财路。 “成功,人工,利润,我都算过了,这样的售价很公平。我听说主父中大夫也是穷苦人出身,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盐价之高,令无数百姓望而止步。怎么,中大夫眼下身居高位,全然忘了曾经吃过的苦,受过的罪,不能理解我将盐价降至于此到底为何?反而站在那些吃饱喝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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