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到余一面前,“你今天必须把这串号码死记在心里。”嘴上这么说,但却动手动脚直接把余一裤子脱了,提着几把就往余一还没扩张过的阴穴里塞。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插入一个硬挺的东西,余一被他这毫无由头的性欲弄得摸不着头脑,那阴茎硬塞进去,他反射性地推了一下,阮刑更加粗鲁地按住使劲弄他。幸好他的穴平时也不用过多的扩张,阮刑直接插进去也不至于太难受。 “没事,我问了医生,三个月就可以肏了。” 没一点前戏,干涩的甬道硬生生被阮刑肏出水来,期间阮刑还要他背电话号码,顺着背,倒着背,等阮刑射出来他已经死死地记在心里了。 今晚阮刑很累,没打算再做下去,抱着他回房间。躺在床上之后,又把半硬的阴茎塞他穴里,也不动作,就塞里面暖着,嘴上还故意说给他听似的,“啊,真软真软,真舒服……” 余一有些无奈,但也没说什么,随他去了。 大概是早上睡的多,现在余一睡不着了,而且后面还有个东西堵着,肚子里还有精液,他想睡也睡不了。 “哎,老婆,你睡不着啊?” 余一被他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而且还这么顺口地叫他老婆,余一突然浑身一紧,穴也配合地缩了一下,原本像当做无事发生,但阮刑偏不如他意,“哎呦”叫了一声,很假,“老婆你弄疼我了。” 明显是在调侃他了,余一浑身羞耻的发红。 阮刑前言不搭后语突然说:“要不我给你说说我妈?就阮慎行前妻。” 没等余一回话,他就接着往下说,“她因为家里破产,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出国就染了毒瘾,疯了一样,天天就只知道虐待我和我哥。” “什么……”余一一愣。 “那时候挺惨的,我们又小,没办法反抗,连求救都不会,唯一一次,我打电话给阮慎行,让他来接我们,但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余一微微侧过头,他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他说什么?” “他说,‘你们好好听妈妈的话’。” 余一心里一涩,他想转身抱抱他,但这姿势做不到,只好抱住阮刑的手臂,抚了抚,“都过去了……” 阮刑觉得他这样的替自己担心的动作有些可爱,他笑着咬住余一的后颈肉:“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恨他了,我发誓我一定要亲手让他一无所有,所以我进了军营。” “当然了,这只是之前的想法了。现在嘛……做不到的事就算了。” “去军营之后我觉得过的比在家里还好,真的,但这就苦了我哥了,他要承受的是双倍的痛苦,所以我一直觉得挺愧疚的。” 余一心里难受极了,他咬咬牙没说话。 “但好在她后来死了,毒品注射过量。” 还没等余一心放下来,阮刑又笑着在他耳边说,“悄悄告诉你,人其实是我哥杀的。” “用她最爱的东西,先是注射到一定的剂量,然后加大,让她痛苦,却不至于死亡,再加大,痛苦加倍,一点点地感受这这份他儿子给他的馈赠,然后死去。” 阮刑笑着,这样抱余一的姿势最大的好处就是稍微什么情绪波动牵扯了内里,都会被阮刑感觉到。余一的穴里现在缩紧得厉害,他在害怕。 其实余一可以一辈子不知道这些,不用知道阮家人的黑暗面,但他可不愿意,他们都在暗暗地较劲,想着如何才能讨要到余一的一点欢心,好赢得他的一点点偏爱。 他不按常路走,他要贬低他们的地位,所以他要告诉余一他们的阴暗面,就像小时候喜欢向老师打小报告的小孩,他说别人,却不会告诉他,自己也是主谋之一。 第84章 84 这边余一没了动静,但阮刑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阮慎行是知道这件事的,但他包庇了我哥,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不是出于父子情。” “别难过了……”余一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什么?” 反应过来之后,阮刑嗤笑了一声,“难过?为了我妈妈?怎么可能。”说完顿了好一会儿,他想起一开始女人并没有吸毒,没有毒瘾,还跟在阮慎行身边。 阮慎行和她结婚,却不爱她,只是偶尔来看看他们,那时候女人大概是顾忌着阮慎行,所以不会对他们拳打脚踢。 “你知道为什么我和我哥,要叫这么个难听的名字吗,阮刑,阮狱……两个字都不太吉利。” “像阮慎行这种道上的人,天天喊打喊杀,时间久了也会害怕,所以他们很迷信,身边所有东西都要是寓意好的。” 阮刑把头埋在余一的后颈,湿热的气扑到余一的皮肤上。 “如她所愿,阮慎行还真坐了几年牢。”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是不爱我们的。” 余一心里发紧,他张了张口,用干涩的嗓子对着他说,“我……”说了个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咬紧牙关没说下去。 “你?你什么?” “我、我想抱抱你。” 他一开始想说的不是这句话,但其实也差不多。 阮刑突然笑了出来,“怎么,心疼我啊。” “但你的肚子这么大,怎么抱我?”这样说着,身下的阴茎却从余一的穴里退了出来,他翻身趴到余一身上,和余一面对着面。 见余一呆呆的,他挑了挑眉,“快抱啊。” 余一一愣,没想到还真的伸出手紧紧地环抱住了他。阮刑被他的动作搂得扑在余一身上,他的皮肤贴着余一的,如果不是小腹那里的凸起,他们俩还能贴得更紧。 他从余一身上下来侧躺着,余一也随着他的动作转过身,“怎么了?” “没什么。” 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地面对面躺在床上,沉默了许久,余一突然对着他胆怯地,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要不要……插进来?” 说着,他就抬起一条腿放到阮刑腰上,掰开自己的穴口,“可以直接进来……” 阮刑心里猛地一跳,他看着面前的人,这个人眼神躲闪不敢和自己对上,是在纵容自己,说得恬不知耻一点的话,是在为自己悲惨的过去怜惜自己。 原来只用透露这么少一点就能得到他的怜惜。 他凑上前吻住余一的唇,轻轻地碰了会就退过来。 “你会爱我吗?”阮刑沉声问到。 在这样的时刻,余一想,如果阮刑说他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愿意给他摘,于是他回答到,“我会。” 这样。 阮刑高兴地笑出声,他头一次感谢自己能有那么多悲惨的过去。 这几天A市的天气总是阴着,阮狱在的地方也是下雨,余一心里有些担心,每次打电话过去阮狱似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