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地抽插,枪嘴抵在他的喉口没办法再深入,但这已经够深了,余一不自觉地大张着口干呕了几下,就是玩弄他似的,阮慎行转动着枪杆,无法吞咽的唾液从黏到枪上,一部分从下唇流出。枪在余一的嘴里搅动了一会,唾液已经流满整个下巴,那样子简直淫靡不堪。 阮慎行眼神沉下来:“喉口打开了吗?” 余一立马会意,慌忙地点头。 枪从嘴里拿出来,粘液被拉扯成丝,枪管里肯定也湿了,不知道开枪的时候会不会有影响。那不舒服的东西从口里移出,余一深深地喘了口气就拉下阮慎行的裤链,里面的雄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了,余一的喉咙开始蠕动着发起痒,伸出舌头一副迫不及待地样子舔上那发红的龟头。 阮慎行的阴茎没有清洗过,但好在没有异味,只是男性的味道更加浓郁,在舌头的伺候下阴茎完全硬了起来,直挺挺地顶在余一的腔内。余一顺着打开喉口把阴茎一整个吞进去,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吞没在他的喉管,竟奇异地止住了之前喉管里瘙痒的感觉。 他的口鼻紧紧地贴在阮慎行阴茎的根部,他的皮肤被根部的毛发扎到,口腔和喉咙被填满,这让他无法呼吸,但阮慎行原始的味道不用他吸气就直接冲进他的鼻子,整个颅内都是那股雄性的气味,在没有任何触碰的状态下,余一的阴茎慢慢地勃起了,女穴也散着热气,出水了。 阮慎行看余一满脸潮红就明白他进入状态,他的阴茎埋在内里很舒服,也不催促他继续,只是抬起脚尖准确无误地踩着余一的逼上。 “嗯嗯……”余一被刺激地呻吟一声。 “把腿张开。” 阮狱也听见了阮慎行的话,从他的位置能看到余一的后背,看着余一跪着把头埋在阮慎行双腿间,现在又看着余一因为阮慎行的威胁把跪着的双腿打开,他气得目瞠欲裂,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气的,他站不住地快要倒在地上,用尽最后的力气虚弱地叫了一声:“余一!” 余一被这一声吓得浑身一颤,因为惊吓阴道里竟涌出一股水来,他不知道阮慎行会不会信守承诺放过阮狱,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慢一点阮狱可能就没命了。 他忍住穴里的欲望,大张着腿让阮慎行的脚底压在他的穴上碾压,阴蒂毫无疑问地也在他的脚底下被蹂躏,余一又疼又爽,但嘴上还不忘卖力伺候阮慎行的东西。 他让阴茎退出喉管,用嘴巴吮吸,顺着青筋的纹路一路舔下去,最后还不忘把两侧的睾丸含进嘴里又伺候一番,之后又用舌头往尿口里钻,听见阮慎行舒服的喘息,他又凶狠地让阴茎冲进喉管,柔嫩的地方被刺激得收缩,正好按压着阴茎,阮慎行被伺候舒服,他看着余一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比以前弄得好。” 然后脚下便找到女穴的穴口,用皮鞋的鞋尖毫不留情地隔着裤子戳进去。 “唔唔……!!”鞋尖进去了大半,虽然余一的阴穴不如处子一般紧致,但这样直接插入扁宽的鞋尖还是过于粗暴了,余一的下体被撑得发胀。他穿着轻薄宽松的家居服,阮慎行的鞋尖进入的阻力也会少很多,粗粝的布料和冷硬的皮鞋,明明是侮辱的举动却让余一爽得头皮发麻。 大脑里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阮狱的面前被人用鞋子强奸,但身体却依旧忍不住地发浪,他无比痛恨着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 接近临界点,阮慎行抓起余一的头发控制着他开始猛烈地冲刺,他的喉管已经被操开了,阮慎行的抽插也不觉得多么难受,只是偶尔想要干呕,但也能够忍住,看来这里也被肏成另一个性具了。 最后阮慎行死死地把阴茎顶在余一的喉管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进喉腔,阮慎行松开手余一就软软地往后倒去,他被插得没了意识,但精液却没有流出来,大概是射得太深了。 阮慎行的脚尖还插在他的逼里,收回脚,皮鞋上全是他的淫水,像抹了一层油,又滑又亮。裤子还有一部分被余一的逼吸在阴道里,外面的布料也湿了大片。他挥了挥手让人把已经昏迷的阮狱送去医院,其他几个人过来把余一抬起来,他瞟眼看见几人的裆部被撑起了形状,其中一个人将余一穴里的布料扯出来,自以为隐秘地顺手按了一下被阮慎行踩过的那块地方,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的一样有一口女穴。 阮慎行看见了,没有说什么,在几人把余一扶上车之后,他漫不经心地问了那人一句:“什么感觉?” “什么?” “他的逼摸起来什么感觉?” 男人愣了愣,看阮慎行神色正常,不像是在意的样子,以为他只是像兄弟们之间分享女人那样闲聊,于是如实地回答:“很软,很湿。” “是吗。”阮慎行点点头,下一秒,他就一枪打穿了那只摸过余一的手。 “现在呢?现在什么感觉?” 第55章 55 余一没有被带回阮家,而是被带到阮慎行的另一座私人别墅。这地方很隐蔽,远离市区,看来是阮慎行很少有人知道的房产。 一路上都没有看到阮慎行,他没有和自己坐同一辆车,应该没有回来。别墅里都是他没见过的生面孔,在他们的注视下余一被关进里面的一个卧室,他觉得浑身不舒服,直到带他回来的男人离开他才松了口气。真的被阮狱养熟了,现在的他看到到陌生人就手脚无措想要找个地方藏起来。 男人临走之前警告他不要逃跑,他担心阮狱的伤势,想出去看看,但门却从外面反锁了,只能留在这里等着。半靠在床边,迷糊地睡了一会儿又被惊醒,一晚上没睡着,直到清晨有人给他送吃的阮慎行都没有回来。 他急得不行,一直思考着该怎么办,正午的时候他刚吃了点东西,余光就看见身后的窗帘被风吹起来,他心里一动,走到窗口。 他可以从这里跳下去。 他被自己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先不说这里是二楼,外面这么多人守着,况且A市这么多家医院,即使自己出去了又能去哪找他。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当天夜里,他还是趁楼下没人从二楼逃出去了。他用被单打结裹住自己的腰从窗台跳下去,床单不够长,脚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他直接就解开捆住的床单让自己掉下去,足跟狠狠着地,疼得他眼睛发黑,他咬着牙跑从后别墅后面翻出去,从高墙上落地的时候又让自己的脚扭了一下。 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双脚还是酸胀难耐,走路的时候后跟简直像踩在钝刀上,这明显是后跟骨折了。这里偏僻,要不是当时车开进来的时候他有看路,他根本找不到大路。 沿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