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懂他的意思。 “对,我该怎么照顾您。” 阮狱可能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余一像是被他蛊惑了,顺着他的问回答:“我想喝热水……” 阮狱点点头走到旁边烧水,余一看着他,慢慢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思想有点问题,他不应该把母爱寄托到另一个人身上,但仔细想想,没有得到过的东西想要在另一个地方得到弥补,这又有什么错? “叩叩——” Suean的声音从门外传来:“Aaron,你弟弟找你。” 阮狱皱了皱眉,似乎是觉得不耐,把热水放到余一床边:“我很快回来。”然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出去了。还不忘把门锁上。 示意Suean去开门,阮刑从外面进来,有些愤怒地:“怎么连我都不给进来。” 不等阮狱说话,Suean开玩笑似的地说了一句:“规矩不能坏。” 阮刑还想发火,阮狱就打断他:“怎么过来了。” 阮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等Suean出去了,才回话:“家里待着烦。” “庄晓媛老是闹。” “怎么回事?” 阮刑咬着牙没说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莫名其妙硬不起来了,他猜想最早大概是从B国回来那天晚上。那段时间他去暗院找余一,去跟查尔斯要人,听他说他折磨人的手段,脑袋里全是余一那张惨兮兮的脸和他的呼救声,他狠狠地和查尔斯打了一架,照理说查尔斯几乎没碰到他,自己一点伤都没有,但他却在最后晕倒了。 第二天在医院醒来,他就知道自己有点不太对劲,究竟是哪不一样,他说不上来,只是他像魔怔了一样随时都能想起余一和他的呼救声,就在耳边传来似的。他觉得疲倦,提不起力,一开始以为是和查尔斯打架的缘故,直到他结了婚,他发现自己不但没力气,还硬不起来。 去看了不少医生,一直吃药,他还去找了不少人尝试,都毫无反应,庄晓媛因此天天和他闹,威胁他要离婚。 “我个人问题。”他对阮狱说。 不理会阮狱不信任的目光,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好累,借你休息间睡会儿。” 说着,就去开门,但门是锁着的。 “你藏了人?” 阮狱没有否认。 阮刑盯着他:“我记得你从来不养人的。” “总不能一辈子这样。”阮狱淡淡地回答。 阮刑直觉不对,但看他没有想过来开门的意思也就没有强求,半开玩笑地:“亲哥都不收留我了。” “你可以去我的公寓。”阮狱把钥匙递给他。 阮刑笑起来:“谢谢哥。”拿着钥匙笑着走出去,他走到门外,脸色突然沉下来。 第49章 49 阮刑出去后,阮狱仍是同一个姿势坐着,没有动,像在想什么。好一会儿站起来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锁上,才走进隔间。 床上鼓起一个包,阮狱走到床边,把捂着余一头的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他的口鼻。余一的脸上已经闷得全是汗了,眼神涣散地眯眼看他,大概是因为发烧,整个人看上去很虚弱。 “你怎么去这么久?”一个人待着让人感到恐惧,只好把整个人捂在被子里,明明身体很热,但内里却是冷的,他缩成一团想着这样就能够减少那股寒气。 阮狱没回答,用手擦了一下他眼下的汗:“吃药?” 余一轻轻地点了点头。 泡了药等温度差不多合适的时候,他搂着余一扶起来把药给他喝下去,那药水温温的,有点难喝,在嘴里留下点苦味但很快就消散了,只是热水顺着喉管滑到胃里去,五脏六腑好像就这么暖起来了。阮狱把他放到床上,去弄湿毛巾给他敷上,脑袋上凉凉的,余一感觉稍微舒服了那么一点。他看着阮狱,突然说道:“你很会照顾人。”完全不用自己教。 阮狱脱光了衣服和余一躺到一起:“上次您也是这么照顾我的。” 上次? 对,那个时候阮狱自残,自己确实照顾过他。 “谢谢你。” 阮狱侧身躺着,余一感觉到他的目光徘徊在自己脸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和他面对面。这动作让阮狱心满意足,嘴角不留痕迹地往上提了一下:“我应该做的。” 之后就没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阮狱倒没觉得什么,但这样的氛围却让余一很不舒服,大概是一个人待太久了,安静的环境让他觉得害怕,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以前我生病的时候妈妈也这么照顾过我。”余一突然开口说道。 “后来生了弟弟,家里好穷了,只能让我出去。那之后就没有人照顾过我了。” “因为我拿钱回去,每次回家他们都对我很好,做好吃的菜招待我,像招待客人那样。” 阮狱就面无表情地听着,倒也没有没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也知道我一个人在外面这么多年,和他们的关系不如哥哥弟弟,有些时候想,如果我生在弟弟之后就好了。” 阮狱突然插话问:“我可以抱您吗?” 余一愣了一下:“可以。” 阮狱凑过去环住他的腰,他没有说,他不希望余一能生在弟弟之后,那样自己怎么可能遇到他。头抵在余一的胸口,明明一张口就能吃到他喜欢的乳头,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更想听母亲的过去。 冰凉的皮肤触碰到自己滚烫的身体,余一觉得很舒服,他习惯性地抚了抚阮狱的头发,压着内心的酸涩,前言不着后语地说了一句:“我想家了。” 阮狱突然皱起了眉:“他们已经把你卖了。”冷酷无情的语调,故意扯出这难堪又悲伤的事。 “不。”余一笑了一下,他看出阮狱的不快,像安抚一样地回:“不是想他们,我只是在想家。”他又接着解释:“家是一个……温暖的地方,在里面很幸福,永远不会孤单。” 如果说阮狱一辈子都在追寻得到母爱,那余一这辈子就在追寻一个能安心休息的家,一个归所。 阮狱抬起头望向他,余一见他眉头还是紧皱着,刚想说点什么,胸口突然的疼痛让他惊叫了一声,是阮狱恶狠狠地咬在他的乳上:“我在哪儿,哪就是你的家。” 说完就凶狠地把乳叼在嘴里吮吸,余一的手按到他的发丝里,原本就混热的身体更加滚烫了,从内而外的,他情不自禁夹紧双腿,喘息着抓住了阮狱的头发。 半捂在被子里,头被余一抱着,鼻子里全是余一的味道,阮狱觉得心里熨帖极了,他的阴茎开始发烫,很快就顶在余一的大腿根部。手指从余一夹紧的腿缝间挤进去抠了抠他的阴缝,隔着布料不知道有没有出水,但余一因为他的动作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