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从厨房出来:“我煮了一碗醒酒汤,喝点再睡吧,可能会舒服点。” 厨房的灯亮着,照下来的光是暖黄色,余一把汤从厨房里端出来,光照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暖融融的。阮慎行看着面前的那碗汤,小小的一碗,还冒着热气,刚好是他一个人的分量。 阮慎行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下午来拜年的那个朋友,他老婆会在深夜给他煮醒酒汤吗,应该是没有的,他老婆回来得可能比他还晚。 “阮先生?”见阮慎行直愣愣地坐着,余一笑了笑,把勺子放到碗里,碰到瓷碗沿发出一声脆响,阮慎行抬起头看他,余一又对着他笑了一下。比起刚到阮家的时候,余一现在对阮慎行已经没这么怕了,在他看来,阮慎行是个很好的人,只要顺着他,他都不会生气。 阮慎行低下头和了一口,和冷冰冰的酒水不一样,这汤有点烫,汤滑到胃里,感觉暖洋洋的。暖气蔓延到全身,就连心脏也不放过。 阮慎行看着他,突然问:“你和阮刑做过?” 余一猝不及防,脸一瞬间就白了:“我、我们……” 阮慎行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最终余一点了点头。 “他把你从归巢买下了,按理说,你就是他的人了,”顿了顿:“但又把你送过来,给我当保姆,也就算是送我了。” 余一不知道阮慎行想说什么,可能是要把自己赶走,毕竟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接受自己的孩子和一个不干不净的人搞在一起,即使他们关系不好。 “之后有想过去干什么吗?” 余一紧紧地抠着手心,摇了摇头。 “那以后你就跟着我。” “什、什么?”余一简直不敢相信阮慎行会这么说。 “跟着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余一直愣愣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和我上床,照顾我的生活,”又补了一句:“只能有我一个人,懂吗?”无论余一以前被多少人搞过,无论是谁,他都过往不究了。这三十多年来,他漂泊不定,可是现在,至少这一秒,他想要和余一的将来。 “懂…那先生……” 阮慎行打断他:“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抱过其他人了,我对这方面兴趣不大,所以,我也只会有你一个人。” 其实余一并不是想问这个,他想知道阮慎行会要他几年呢,但是阮慎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余一觉得这个问题这不重要了,一天,即使是一天也足够。 阮慎行走到余一面前:“你愿意吗。” 余一不知道自己还能拒绝什么,他觉得自己眼眶发烫,不敢相信这样的好运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尾音微微有些发颤。 阮慎行低头看着他,最终笑了一下,吻了吻他的眼睛:“好乖。” 第20章 20 余一洗了澡到阮慎行的卧室。 阮慎行靠在他新装的窗户玻璃上,看上去有点困的样子。余一站在卧室门口,心跳得很快:“阮先生……” 阮慎行转过头,懒懒散散地:“过来。” 余一微微低着头,不敢看阮慎行,他还没消化完自己自己和阮慎行的新关系就被叫到阮慎行的卧室了,可是阮慎行看上去也是一副兴致恹恹的样子。余一想了想,有些犹豫地问:“阮先生……要不睡觉吧,以后再……” 阮慎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是有点困,但还能搞你一次。” 余一止住了话。 “洗干净了?” 余一点点头。 阮慎行稍稍弯着腰,手绕到余一的身后,探进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摩擦他的肛口:“这里呢,也洗干净了?” 后面被阮慎行弄得有点痒,余一小小地哼了一声:“洗、洗干净了,阮先生……” 阮慎行侧头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手指一下一下地戳余一的后穴。余一的内裤很松,所以阮慎行的手指能被内裤包裹着插进去一半。余一的身体很敏感,布料摩擦着柔嫩的肉壁,把他弄得微微颤抖,他呼吸急促,眼睛也开始泛红。他随着阮慎行抽插的动作摆动,他希望阮慎行能插得深一点,只是磨到前列腺一点又退出来,欲望卡在一半不上不下地,难受极了。 “阮、阮先生……”他受不了地叫了一声,没想到阮慎行真的把手指抽出来了,但是那一小块布料还是被夹在穴里,很痒。 阮慎行顺着他的腿缝,摸了摸他的女穴,已经湿得不像话了,黏液糊得连腿间都是,阴茎更是直挺挺地杵在小腹前,阮慎行握着他的阴茎用指腹上的茧磨了一下他的龟头,余一抖了一下,不自觉地把头靠在阮慎行的怀里。 阮慎行拉着余一的手,放在自己腿间被裤子包裹的那一团上:“我还没硬。” 余一一愣,抬起头,阮慎行眼里没有一丝欲望,眼睛里像是一潭死水。余一突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都凉了下来,他觉得羞耻得不像话,阮慎行刚刚就这样垂着眼睛看着他发情,就像人们在路边看见野狗交媾一样。 余一感觉无措极了:“先、先生……” 阮慎行用手摩擦他的后颈,像在安抚:“让他硬起来,”他碰了碰他的唇:“用嘴。” 话刚说完,余一就蹲下去了 。 他拉开阮慎行的裤子,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就这么垂在腿间,余一凑上去试探性地舔了舔那个小孔,抬眼看了看阮慎行,没什么反应。于是张口把龟头含在嘴里舔舐,余一口技不错,知道怎么弄会让人舒服,他只含了一半不到,用嘴吸着,再用舌头往外顶,是不是还用舌尖往马眼里钻。 阮慎行被他弄得舒服,阴茎慢慢硬了起来,眯了眯眼拍他的头:“全部吞进去。”然后就挺着腰把阴茎往里推,用了力按着余一的头不让他后退。 “唔……” 阴茎插到喉口就有些难进,余一憋着气放松喉口让阮慎行能够顺利插进去。 阴茎硬了之后更加粗大,喉管和嘴都被完全撑开,阮慎行毫不客气地顺着喉管插到内里,一下也不停顿就堵着喉口抽插,余一被堵着没办法呼吸,想往后退却被阮慎行按着头不能动。 喉管分泌唾液,不自觉的想要吞咽,喉管上下蠕动也没办法吞咽下去,反而把阮慎行伺候得跟舒服。 他抬着头喟叹一声,赞赏似的摸了摸余一的头,在余一憋得快闭气的时候突然抽出来:“好了,”他拉着余一的手臂把人拉起来,推到窗子边:“扶着窗台。” 余一一边咳嗽,一边顺着阮慎行的意思,扶着窗台,把腰压下去抬起臀部。 见后穴已经是微微开了一个小口,阮慎行直接就插进去了。里面很湿,外面倒是松松软软,再往里些就紧了,阮慎行就插在那不动,余一努力放松后穴,过了一会儿,阮慎行突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