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先生的 限 他是三个疯子的私有物。 火风L H/C - 狗血 - 三观不正 - NP 【双向救赎,浪漫暗黑系爱情故事】 阮氏父子将他从深渊拯救出来,他一无所有,无以为报,唯有满足他们所有的欲望,满足他们病态的爱。 他给了他们一个家。 神经病X温柔人妻 三攻一受 抹布文学 微小妈文学 双性生子 非正常救赎 家族共妻 微博:火风L 第1章 1 男人靠在客厅的睡倚上,手里夹着烟,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青年,他直直地站在柜子旁,半垂着眼低头与男人对视。 “你果然什么都不怕。” 他和男人长着相似的脸,不难看出这是血缘的遗传。 只是青年的脸有些青涩,没有男人历经时光打磨出来利刃般的压迫感,却有一种与生俱来阴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像一尊完美的雕塑,每一寸都是精心雕刻,就连眉尾也是尖而长,直戳人心。雕刻家内心悲寂,没有为他刻上一丝表情,永远是无欲无求的冷清。 男人吐出烟,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你长大了,阮狱。” 这个男人,他名义上的父亲,永远都是这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即使是对自己的妻儿都漠不关心。青年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要离开别墅。 “阮狱,”男人忽然叫住他“你们把家仆都遣散了,是想亲自回来照顾我?”像是父子间玩笑时的语调,但并不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情义。 阮狱微微皱眉,露出了像人一样的表情。 他弟弟办事总是这样不计后果。 而在这个时候,阮刑,也就是阮狱的弟弟,刚踏进A国最有名的会所——归巢。 说它是会所有些不妥当,人们会去那里聚会,但更多的是去嫖妓。这里的妓又多又漂亮,会玩的花样不少,不少大人物都会来这里,这个时代,资本就是神主,只要有钱,嫖娼也在合法范围内。 他插着包,悠悠闲闲地走进去,不难看出他心情很好。从军营里解放出来,浑身上下舒畅得很。之前还想多待几年,继续升军衔,但是阮狱说现在就要动手,权衡利弊下,还不如回来去联邦军署,毕竟当年他选择参军就是为了搞跨阮慎行。 现在他在政界认识的人不少,阮慎行身份敏感,他暗中动点手脚,就被查了,个人账户冻结,名下的赌场会所被迫关停,即使还没有倒台,但也是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上校,” 王经理谄笑着小跑过来迎上他,“上校今天是来......?”听说阮家二少爷来,王经理亲自接待,这尊大佛好不容易露面一次,军营中的上级,可不能那些没眼力的得罪了。 阮刑舒心地笑了笑,在军队里这几年可把他憋坏了。连嫖妓都没机会,被发现的话对军衔等级评定有影响就算了,还得关禁闭,那他可受不了。 阮刑挑着眉:“我要上楼。” 在这里,上楼就是嫖的潜台词,楼下几层只是娱乐,只有顶层可以办事。 王经理立马就懂了,点头哈腰:“好的好的,上校,先上电梯。” 阮刑点点头和他一起上去,刚出电梯又停住了。 “等一下,” 王丝理疑惑地望向他。 “你们这的厕所在哪?”他今天陪政界的几个老头喝了一下午的茶,满肚子的茶水,很不舒服。 王经理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向他指了路。 这地方大的可以,阮刑左右绕了会才找到厕所。 才推开厕门,就看到一个白嫩的臀尻,他第一反应是有人在厕所里玩妓,转身就想走,那人也不嫌脏。 细细看过去才发现那里只有一个挂着半空中的屁股。 不,准确地来说,是挂在半空的一个人。他双脚离地大概不到一尺,上半身被夹在了隔间里,隔间上的洞让他只留屁股和腿在外面,正对着厕所门。 军队里士兵们常聚在一起讲荤话,有一次一个士兵聊到“壁穴”,描绘得很色情,原来是这么个样子。 确实能勾起人的欲望。 阮刑微微走近了一点,这个尻除了圆润点没什么特色,但上面的伤痕倒是让他眼前一亮。整个臀部紫青,皮带的印子、巴掌印子,全是被人打的,还有几个新烙上去的烟头印,臀瓣上还用黑笔大咧咧地写着“肉便器”三个字,不过现在那字都被一些肮脏的液体弄得模糊了。 阮刑笑了笑,不愧是归巢,花样真多。 往下看,菊穴被人操开了,微张着小口,穴口周围还糊着些精液。 下面是她的小逼,那逼明显是使用过度了,内里是暗红色的,看起来经验丰富。 阴唇外翻,阴蒂肿大,娇小的阴道现在也被操出了一个孔,阴道里面被灌满了,穴口的精液装不住似地涌出来,流到腿上。 顺着女穴顺下去, 然后就看到阴茎…… 阮刑一愣,有些不可思议。 双性人。 这个年代,双性改造也不少,但多半是一些大的妓院会干的事,而且造价不低,把这种妓放在这里,倒也舍得。 “唔...唔唔..” 阮刑听见一声微弱的呻吟,然后就看到垂在半空的腿胡乱挣扎了自几下,肌肉绷得很紧。 就连穴里的精液都因为身体的痉挛被挤出来了些。 很快就又没了动静,有几声微弱的咳喘从隔间里传出来。阮刑猜隔间里有人在“使用”。 这肉便器的臀部还在抽搐,高潮了似的。 不过…… 他有些趣味地看着那个屁股。 插嘴也会爽吗? 听到系裤腰带的声音,一个肥胖还有些油腻的男人从隔间里神清气爽地走出来。 见阮刑站在这,以为他也是过来发泄的,对他猥琐地:“我好了,你去吧。” 阮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些阴森森的,这人穿着不像什么小人物,男人感到害怕,拉好裤子急急忙忙地走了。 阮刑在他走后拉开隔间门走了进去。他倒也不是想对这个便器做什么,只是好奇这个娼妓前面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他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 入目的便是一张溢满精液的嘴,一张脸已经被折磨的乱七入糟,脸嘴被人扇肿了。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唾液精液抹得到处都是。 真可怜。 又脏又可怜。 看够了,阮邢转身要走,隐约感觉到夜衣角被扯住。 是那人抬起手扯住了他。 阮邢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婊子就是婊子,见个男人都想要。 回过头,就对上了那人的眼睛。 一双空洞的,充满死寂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