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跟铁钳似的,拽着她紧紧不放,直到穿过短廊,到了另一栋楼。 周乾将她拉入楼梯间,关上门,一把将她抵在角落的墙上,幽黑的眼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反问:“再说一遍,不关我我的事?” “本来就是!”祝染这会儿无所顾忌,胡乱挣动,实在气不过,抬脚就乱踢他。 周乾没动,实实在在受了这一脚,黑色的西装裤瞬间被染上一个灰色脚印,印在干净的妥帖上,十分违和。 但祝染可不管这些,一脚不够,就再来一脚。 周乾冷着脸,捏着她的手,举高压在头顶的墙上,另只手掐着她下巴,低下头,狠狠咬了口。 “不关我的事?” 祝染嗷地一嗓子,想捂住又没手,“嘶”声倒吸着冷气,眼泪汪汪地瞪他:“你是狗吗?” 周乾又要低头,兜里的手机突然一震,她抓着这根稻草,赶紧喊:“你手机响了!” 真不知道他今天又发什么疯,这会儿人在他手里,硬杠吃亏的只会是她。 他没管,一口咬在她脖颈,像气急败坏的野兽,恨不得一口将小狐狸咬死,再吞下,如此她就再也不会跑出去招三惹四。 祝染大喊疼他也不松口,但兜里手机不厌其烦地震动,如何也忽视不掉。 周乾深吸一口气,把人抵墙上,单手接通电话,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阴沉冷硬:“说。” 那边接电话的秘书被吓得一抖,愣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说:“周总,李太太非要见您。” 周乾:“让她滚。”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点晚,但是是双更哦~ 有点粗糙,待会儿来修一修。 下一本《你是禁忌》求收藏。 沈别枝被欠债无数的父亲送到那个人身边, 他对自己很好,什么都是最好,心情好会逗她一逗。 男人成熟稳重,少女懵懂,难免春心萌动。 她鼓足勇气站到他面前,少女怀春尽显面颊,“季叔叔……” 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温和依旧,却笑着调侃:“枝枝想要替父还债?” 他温柔带笑的目光,像羞耻的镰刀,将沈別枝从里到外剖开,无可遁形。 她突然放下了妄想,努力学习,试图一朝两清,远离他身边。 直到,她与那位阳光少年的绯色传闻飞到男人耳中。 那日,他当着学校所有人的面,闲情惬意地踩碎少年送给她的向日葵, 将一捧茉莉强行塞她手中,露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笑,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浑身上下都写着我的名字,还敢招惹别人?” 沈别枝慌地后退,脑中闪出某些支离破碎的回忆。 最后,沈别枝做到了,她欠男人的越来越少。 但季夜鸣却将她看得一天比一天紧,生怕一转眼,她就飞走了。 他的禁忌,是谁都不能碰的茉莉——季夜鸣。 第45章 周乾:“让她滚。” 这话不仅给打电话的秘书吓得噤若寒蝉, 连祝染都愣了下,不自觉停下了挣动。 平日里, 周乾虽然对谁都冷淡, 但良好的家教,让他从不会对公司下属大呼小叫。甚至说,下面那些人无论是领导还是小员工, 在他眼里皆平等,除了人冷了些, 对他们都是一样的尊重。 在他掌权后,天越的员工福利翻了好几倍,以至于每到秋招春招,天越几乎都是群鲤过龙门,门槛都被踏碎。 好半响, 秘书才忐忑地继续说:“周……周总,她不走, 说必须见到您, 不然就把事情给所有人知道。” 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 也不敢枉自猜测, 但涉及到顶头上司, 她们还是非常谨慎。 祝染立起狐狸耳朵,开口问:“是李太太又去了天越?” 周乾依旧桎梏着她不放,深吸口气, 缓了缓神色, 淡声道:“知道了,让人看着她, 有意外就送去公安局。” “好的, 周总。” 挂了电话, 祝染仔细打量他的表情,又问:“现在要回公司吗?” 周乾将手机揣进西装口袋,瞥她一眼,顺势牵着她,一言不发地下楼。 他知道李太太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一路上,在车里,他也没有放手。 祝染只觉得自己手腕都被捏得发麻,忍不住甩了甩手,满不高兴的样子:“你放开,我难道还能跳车跑路吗?” 小姑娘不停折腾,周乾干脆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腿上,低头堵住她的嘴,堵着的那口气如鲠在喉地压在他心脉上,尖锐又沉重,一鼓作气地化身成唇齿间的暴烈侵占。 关他什么事?她是他的妻子,如何不关他的事。 她总是这样,将他排斥在外,从不觉得他们是夫妻一体。 治愈是她,伤人的也是她。 祝染被亲得呜呜咽咽,又疼又窒,眼泪直掉,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然而,男人好似感受到她聊胜于无的力道,将她更紧地压在他胸口。 祝染其实挺喜欢跟他亲亲抱抱,窝在他怀里,闻他清冽的味道,会很安心,但今天的抱和亲都让她很难受,用力得让她有种要嵌进对方身体里的错觉。 片刻后,周乾终于高抬贵手放过她,她立即像条快干死的鱼,一放进水里,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水里的氧气,整个人才缓慢活了过来。 男人的目光掠过她晶莹微肿的唇,落到白皙天鹅颈上明晃晃的牙印,盯着暖玉白与暗红的强烈对比,那漆黑的眼底,晦暗不明。 火热的气息转移到脖颈,半响,祝染倏地揪紧周乾的衬衫,疼得嘶声吸气,用力捶他结实的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周乾!” 他居然在吮她的伤口!瞬间让她想起,西方传说里,长着獠牙,喜食人血的吸血鬼。 她简直是嫁给了变态! 快到中午,从学校到中央商区这条路,便秘一样断断续续地堵,着急忙慌的司机此起彼伏地按着喇叭,合奏成一首催人烦躁的交响乐。 车内车外,全然是不同的氛围。 在听到祝染的喊声,周乾又逐渐温和下来,像动物之间互相治愈一样,温和地舔舐她的伤口,小心翼翼地触碰,安抚。 他抬头,触及到小狐狸雷莹莹的眼,缓慢地呼出一口气,用拇指伸手替她抹去,黢黑的眼尤其幽深地与她对视:“抱歉,今天是我不对,但是,染染——” “以后不要再说那样的话。” 男人的眼神仍旧冷,祝染却在无垠深海里探到了点受伤。 她别开眼,不耐烦地推他脑袋:“你让开,我妆花了!” 周乾闻声捧着她的脸,垂下眼,仔细端详,漫不经心地说:“没花,很漂亮。” 小狐狸嚣张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