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裕看着他变幻的神色,转过身去,将热水浇淋在身上清洗。
祁端贤身下的昂扬慢慢垂落,他脑子像是经历了一场核爆,将他一路以来所筑起的坚固地堡炸开缺口,浓烟一下滚入,如同热水飘散的雾气,朦胧了视线。
被笼罩了也毫无意识。
他转头过去,看见水滴漫过羊脂般润嫩的皮肤泛出的薄红,肉感双臀的震颤,身下偃旗息鼓的粗黑巨长慢慢抬头。
视线跟随着祁裕擦洗身子时晃荡的水珠荡起涟漪。
不过是亲了个嘴罢了,为什么不能只是当作亲戚之间关系好的表现呢?
想及此处,更觉荒唐,可他们又并非孩童时期的父子或是母女关系,更不是夫妻,且不是吻到脸颊,是吻到唇上,必然已是出格。
他便是再不想承认,行动却无法收回。
水声暂停,祁裕关了热水器,从他身边擦过去开门,消失前被祁端贤一把拉住按在冰冷墙边,他就是看着祁裕的眼,微红眼眶水雾氤氲,几滴清珠从睫毛滑落,水痕滑过嘴唇,漫进双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