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被她顶的都有些忍不住抽凉气,一个成熟动情的女人,真发起骚来,男人若没两下子,还真难扛得住。 如今的他就已不敢乱动。 插在阴道里的鸡巴,早被她扭动的腰肢,挺动的屁股,紧咬着的媚肉,弄得乱颤不已。 张平安喘着气,按助了女人的腰。 就这样动下去,要不了一两分钟,他肯定会一泄如注。他不是不想射,已经肏了这么久了,可他还是觉得欲求不满,贪心不足的男人如今只想一直肏穴,想一直在堂姊妹俩的两个小穴里抽插肏弄,所以就还是不想射。 赵雅腰肢虽然被按住,浑圆的屁股却还在乱晃。张平安没办法,低下头在雪白圆润的臀瓣上狠咬了两口。 “小骚货,你先停回儿,快让你弄射了。” 听张平安这样说,赵雅才吃吃笑着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张平安。 “老公……你骚老婆的小骚逼,肏着美不美?” 张平安喘着气,啪啪的打了她屁股几下:“美是美,就是太骚了……” 赵雅妩媚一笑,水汪汪的眼睛转了几下,轻吸了一口气,才媚笑出声: “嘻,没办法啊,你骚老婆的骚逼让那么多男人用鸡巴肏过,不骚一点儿,还不让他们给肏烂了。” 女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刻骨的媚意,飘荡在空气中。 张平安身子突然顿住。他顿了片刻,低下头,忽然开始很急促的喘息。 赵雅回头看着男人,看到男人英俊的居然开始微微抽搐,着着男人已经微微扭曲的脸,赵雅的红唇也抖了起来,脸上甚至褪了几分血色,她心底猛的一凉,夹着他肉棒的阴道都痉挛了几下,这不是动情,而是,害怕……也开始后悔。 这话是她思虑了一下后,刻意说出来的,当然不是为了调情。赵雅知道张平安没有任何绿帽情节,更不是什么绿帽奴。那一次调情赵雅试着提到这些的时候,他甚至直接软了。 只是这是避无可避的事实,既然动情至此,既然气氛这么好,赵雅就想将这些彻底摊开,毕竟他都那么温柔的亲了她,都已经亲了……她被那么多男人鸡巴肏过的骚逼了嘛。他应该是不会生气的…… 赵雅觉得,她的过往,对于已经动了真心的她来讲,是搁在两人心口上的玻璃渣,就这么一直鸵鸟一般的装作视而不见,这些玻璃渣早晚会把谁的心渣的千疮百孔,还不如……还不如长痛不如短痛,趁如今扎的不深,直接挑出,哪怕会刺得谁鲜血横流! 只是他没料到,男人的反应会如此的,过激! 满眼水意看着两人做爱的赵雯,听到堂姐这句话,心里猛地一颤。她在家的时候听过些风言风语,说她这个堂姐是个在城里卖屄的骚货。前两日她多少也猜出一些,不过此时听赵雅亲口承认,多少还是有些震惊…… 雅儿姐,真是个婊子?那这个男人…或许…不该… 但雅儿姐,为什么要说啊?是想调情嘛? 可这气氛不对啊?……少女赵雯抱了抱自己身上的毯子。 张平安闷哼一声,胸口象是被什么狠狠锤了一下,他的脸抽搐着,眼睛里出现了浑浊的血丝——哪怕他们刚才那样动情,男人的眼神也没有如此浑浊。 男人喘着粗气,一把抓住女人海藻一般的头发,手指用力往后拉扯。赵雅的脸上疼的都抽了几下。她顺着他的力道直起了身,身子贴住男人莫名颤抖的身体,屁股凑到他的手掌间轻轻扭动,他要是想打她出气,怎样打都行,反正,反正她这身子在那几年,SM也没少玩过,她现在自慰,如果兴致好些,甚至还会给自己滴蜡玩,将滚烫的蜡,滴到乳房上,大腿上,甚至小阴蒂上……只是让男人打几下的话,她这身子根本就不带怕的…… 男人却只是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声音很哑: “赵雅,我他妈给你说过,我不喜欢这些狗鸡巴情调!你以为劳资,劳资想着你让别的男人随便肏屄,肏屁股,完事儿取下套子射你一脸,尿你一身,劳资就会很爽?你非要这样!你想着那些男人的鸡巴肏你,再让我肏,你就真的会很爽?骚逼就会更兴奋?劳资他妈的……他妈的早给你说过了,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男人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一手无力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已经三十三岁的成熟男人,眼红的象是,在哭。 张平安一早就知道赵雅是婊子,要不然他们根本不会相遇。 这些必然会发生在赵雅身上的,肮脏的事实,张平安不是什么纯情少年,他当然也都知道。但他一直把这些无可更改的事实,强压在心底某个角落,碰都不去碰。 意识到他可能对赵雅也有些动心之后,那些发生在她身上的过往,更象是躲在黑暗里的毒蛇,让他躲都躲不及…… 认真来说,张平安甚至是一个有着一定性洁癖的男人,要不然也不至于婚前只谈过一个对象。他三十三岁,依然有魅力,能轻易的勾搭上赵雯这样情窦初开的少女。他年轻之时,其实根本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 但他就是像个傻逼一样,信奉着什么‘一生爱一人’这样女人都没几个肯信的傻话。甚至会觉得这样的情感真的美好? 以至于最后被伤的支离破碎,像个死人,爱人都不怎么会去爱了。 婚后七年,张平安若不是被朋友兄弟作弄,也根本不会到那种店里,然后遇见赵雅。 他太认真,也太较真。 张平安从来不提,从来未曾对赵雅表露过嫌弃。刚在动情到极致时给赵雯口交,听到赵雅微微的抱怨‘你姐夫都没这样亲过我呢’,他就强迫着自己不去想那些,亲吻了她那让千万个男人肏过的骚……屄。 她从来不问他要什么,他能给她的也不多。 她动了真心,想让他舒服。他也喜欢她,就也想包容她的一切。 所以张平安说,他是男人,想要包容她的一切,‘肮脏也好,淫乱也罢。’但这不代表他会真的喜欢她肮脏淫乱的过往,他想要的是现在/眼下/当前,用真心喜欢着他的这个女人。 那些过往,他以前不想知道,从未去问……他本无所谓,他们是炮友嘛。就算未来,她依然去卖,他还是不会让自己去想。他有家,他又不是在养着她,他没资格管。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