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胯骨,臀部连接起来,就是一道很优美的曲线。可以轻易点燃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她的胸也说不上很大,大概就是C罩杯。不过很挺,弧度也很好,微微上翘着,乳晕适中,乳头可能因为太多人玩弄过,色素沉淀下来以不是粉红,不过略显暗红色的乳头,依然很能勾起男人原始欲望。一手握住一个的话,手感应该也会很好。 张平安下意识的想到了他妻子那生养过孩子后,就已微微下垂,只剩下柔软的胸,心里又泛起了负罪感。 那时他们太穷,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女后,奶粉钱都没,好再他妻子身体健康,母乳喂养着两个小丫头,也把她们养得健健康康,结结实实。 念及如此,张平安闭了下眼,再睁开眼,眼光就掠过了眼前女子那如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将目光放在了她笑得很好看的容颜上。 她笑得很美,他身体上的冲动却是无声无息的消退下去。 张平安是个很顾家的好男人,结婚之后,这么些年,只见过自己发妻的身子。 那几年穷怕了,忙着挣钱,也没起过什么花花心思。这两年才好过一些,他到也并未对男女情事有太多的向往。 曾经深爱过的那个女子其实比他会玩,两人在一起时,都很年轻,性爱上是很放得开的。只是最后被伤的太狠,倒是多少有些心灰意冷。 结婚成家后,男人的责任感也在束缚着他,张平安在乡间长大,三观一向淳朴,妻子待他极好,房事上虽然情趣不多,不过也是对他千依百顺。 眼前的女子很美丽,他却也不愿为了一晌贪欢,让自己背负太多的负罪感。 毕竟他三十多了,也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想事的那个年纪了。 此时也只是因缘际会的小小意外,收手,还来得及。 女人脸色微红,似乎是那瓶啤酒的酒意尚在。她见他无动于衷,略不甘心的轻咬了唇,话音轻柔,媚意横生: “哥,我帮你搓搓背吧?” “算了,洗好了,不用了。”男人在笑。他转过身,开始穿衣服。 赵雅略微有些委屈。 心有不甘的女人银牙一咬,走到他身前,用赤裸的身子抱紧了他。 “妹子,我洗好了,你也洗洗吧。” 男人忍着微微心动,不动声色的拂去了她的双手,轻推开门。 一层水雾在赵雅的眼眶浮起,他,到底还是看不上她。 张平安看着茶几上泡着的热茶,心里一叹,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 他在想,怎样说比较合适。虽然接触时间无几,他觉得她人不坏。 卫生间内的女人,任热水洒在身上,她蹲下身,抱着自己的双腿。 满腹委屈间,她咬了咬牙:‘我就不信你不是个男人!’ 一支烟抽罢,在烟灰缸里碾灭烟蒂,张平安琢磨着对着小小的卫生间开了口:“妹子,那个……” “哥,你稍等回儿,我给你煮了白粥,喝一碗好养胃。” 女人的声音直接打断他,飘了出来。 张平安心里一动,她还记着他老婆说的那碗粥,到了嘴边的话就又咽了下去。 未几,仅着内衣的赵雅走了出来,美好的身材一览无余。 洗去铅华的女人,素面朝天,紧着内衣的她,像个正值韶华的少女一般秀丽好看。 她随手用干毛巾搓揉着海藻一般的秀发,有水滴顺着她的秀发滴落。 那些水滴却是滴在了他的心上,张平安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 回首一笑百媚生。 看着男人有些纠结的表情,赵雅心里暗自得意,小声的哼着歌,跑到那个小小的厨房。 男人端着白瓷碗,轻抿着她小心翼翼端来的白粥,何种滋味,自是难言。 见他吃的香甜,赵雅心里一喜。如新月一般细长好看的月牙眼轻轻的眯了起来,勾魂动魄。 她走到他身边,跨坐在他结实修长的腿上。 “哥,好吃么?” 她的手放在了男人平坦的小腹上,象是个发起春情的小猫。 男人心里一叹,将碗里稍烫的白粥一饮而尽。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精壮结实的男人和妩媚的女人。 她有意勾引,他也终于不想压抑。 白炽灯的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显得娇美异常。 他的手带着灼人的热度,一寸一寸的划过了她白皙滑腻的肌肤。 空气里泛起了欲望的味道。 0005 第五章 云雨(H) 第5章 这是张平安结婚七年,第一次碰自己妻子以外的女人。 男人都是贪新鲜的。 身上女人美好的触感,和甜腻的呼吸,让他坚硬如铁。隔着西裤,有些难受。他好些年都没有如此冲动过。 张平安平静的眼眸浑浊了起来。 坐在他身上骚动着的女人也感触到了他的坚挺和炙热。 她妩媚一笑,从他身上缓缓下滑,轻巧的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的欲望释放出来。 女人看着挺立在她眼前的男人性器,眼中闪过一丝华彩。 他不是什么传说中的十八厘米,不过十五六厘米还是有的,粗细也是两三指宽的样子,颜色也是年轻人才有的那种微微红润健康色,并没有变成很多中年人那般的紫黑色。显然这个男人性事极为克制,并不是流连花丛,整天肏弄女人的那种男人。 这样的性器,就让阅人无数的赵雅极为欢喜。 何况,他还像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一样,那样坚挺着,甚至还会因为太硬而微微抖动着,手里摸着的温度又极为烫手,烫得让她心颤。 女人撩起耳边的秀发,极为妩媚的看了张平安一眼,不待他多说,就轻启红唇,低头含住了他的炙热。 张平安靠在沙发上,发出一声极为舒适的叹息。 口交,他那个对他千依百顺的妻子,也不是没为他做过,只要他想,她根本不会拒绝他。 只是妻子与他一样,都是在乡间长大,夫妻情趣,若不是由他教条,实在没有多少,每每都会用牙齿碰触到他,疼的一个激灵之后又哪有多少快意可言。哪里会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