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结实好看的男人,她好久没遇到过了。 张平安手中的烟恰好抽完,笑了一笑:“妹子,到整点了儿吧。” 女人手停了下来,后又不甘的拧了他一把,咬着唇道:“哥,要不我送你个钟?” 张平安微微一惊,心里却又有些好笑。 他年轻时极为俊俏,又是体育生,体格上佳。在外漂泊几年,感情事业双双受挫,就心灰意冷回来相亲,见的第一个女人就成了他老婆,婚后也是死心塌地同他过日子。 这些年来,生意闲些的时候他还是会去打打篮球,跑跑步什么的,虽然已过三十,身材保持的倒是十分不错。 以往每每哥几个一起去KTV玩,他们总是打趣他说,小姑娘见了他坐他怀里都起不来,说他随便哄哄,估摸不花钱都领出去了。 张平安自然没那么好的兴致。 他抱着小姑娘随便摸两把的时候,最多也是隔着衣服摸摸那如青梨一般的小胸脯,摇头叹息着‘罪孽’。 他倒是真想不到第一次来这真枪实弹的风月场合,阅人千万的欢场女子也能不嫌他老,看得上他,不由有了两分自得。 只是底线不能破。何况他喝了酒,还真的不行。 不过人家一个姑娘家都提出了那样的要求,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回绝。 他也是做服务行业的人,知道伺候人的事儿不容易,那些醉酒的大爷喝高了,上蹿下跳指着他鼻子骂骂咧咧嫌这嫌那的也不是一次两次,反正只要钱给了就好。 生活本就不易。 能在欢场上卖笑的女子,不管怎样,也都算是苦命人,人家能这样说,也是抬举他,又何苦伤人自尊。 念及如此,张平安微微一笑:“妹子,我也想,只是喝了点酒,没那本事,你见谅。” PS:男人喝完酒分两种状况,一种是跟吃了药一样猛的一批,一种就是性无能。 0002 第二章 闲话 年轻女人听他如此说,倒是极为意外。这个情况,她也知道,因人而异。 有的人喝了酒就跟畜生一样能把人折腾死,有的人却是如眼前男人所说。只是很少有男人愿在女人面前直白承认自己‘不行’什么的。 她又不是没招待过喝的烂醉的男人,有的明明就跟被剔了骨抽了筋的死蛇蚯蚓一样,还硬要往她里面塞。她又没生过孩子,依然比较紧致,哪儿能那么好进去。 最后没办法,大多都是她口半天,或是撸到手酸,勉勉强强的蹭几下,装模作样的叫两声才算了事。毕竟人家花了钱,来这儿还能是为了谈情说爱? 眼前男人眼中的笑意有几分温柔,她竟难得的动了下心,他不是推辞吧? 女人小手想试探一下,却被男人一下子握住。 “妹子,我真的不行。” 扫了一眼,他好像确实是没什么反应,女人眼睛一转,带着几分媚意:“哥,要不我帮你。” 张平安握着女人的手,笑了一笑:“算了。妹子你要是真有心,咱们说回儿话吧。” 还真有来这儿谈情说爱的? 这个看着很顺眼的男人,不会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想要钓她吧?女人微微有些警惕。 张平安摊了摊手,笑着说:“你要不愿意,那就算了。”说罢就起身把床边挂衣架上的外套取下来,套在了身上。 依然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也是笑了:“那就唠会儿,我会给前台交代,不给你算钱。” 从兜里拿出烟,再次帮女人点上之后,张平安轻轻的动了动脚。 “哥,我很沉么?” “刚好了,屁股上肉不少,挺舒服的。” “是哦?妹子身上舒服的地儿多了去了……” “那可好。不过妹子来妹子去的,能问下丫头你名字么?” 听到‘丫头’这个称呼,女人心里轻轻一动,看着男人,片刻后微微一笑:“我叫赵雅,叫我小雅就行,哥你呢?” “张平安。”知道她们这个行业一向不用真名,他却不知为何也没什么欺瞒之心,大抵是最多只见这一面的缘故。 “平安,平安是福,名字真好。” “什么好不好的,过一天是两晌,混个肚子圆。” “哥你这肚子可一点都不圆啊?看着比我都平整,平日里跟嫂子没少在床上折腾吧?” “哈,你这丫头,什么岁数的人了。能跟你们这些小年轻比?” “哥,你怎么看也就二十七八吧?大不了我几岁。” “二十七八我刚生闺女,现在闺女都上幼儿园了,还大不了你几岁。” “您保养的可真好,闺女?闺女好啊,闺女懂事疼人,没再要个小子?” “养不起。闺女可是双胞胎,养好了就成。” “双胞胎!多美!哥你做啥的啊?” “做小生意,不好不坏,混吃等死。” “啧啧,现在这有钱人都喜欢装穷。我又不问你要钱。哥,你长这么帅,嫂子也很漂亮吧?” 想到那个样貌实在说不上美丽的老婆,张平安却是笑着点了点头:“还好吧。什么漂亮不漂亮的,过日子,天长日久的事儿,就算长得跟画儿一样,看久了不都那样。” “也是。哥,你有没兄弟啥的?” “怎么说?” “给我说个对象啊,你人这么好,又长这么好看,你兄弟能差到哪去?” “这个,那年头计划生育严,我爸妈可就要了我一个。” 家长里短瞎扯淡的说了半晌,一包烟都快要抽完。 张平安感觉有些好笑,他也不知道是抽错了哪根筋,居然跟一个小姐叨逼叨了半天,却是满心安宁。大抵是好久好久都没这样轻松的和人聊过天。 赵雅又何尝不是。 身处红尘欢场,每每遇见的男人,看到她的身子,就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提起裤子,谁又认识谁,哪有什么闲心说三道四,都是要算钱的。 待到张平安抽出烟盒里的最后一支芙蓉王,有些无奈的纵了纵肩,把仅剩一支的烟,轻放在赵雅嘴里,再次给她点燃。 赵雅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