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谈正经事情，“你的条件我不能接受，我不喜欢拿这种事情做筹码。” “那你想要怎么样？”他转而问，“对我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这么问，李洛神也沉默了。她本来有许多解释和理由告诉他，但见面的一瞬间，那些话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对不起你。”李洛神讲，“但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总得有人疯一个。” “不，是我对不起你。” 陆逐忽然这样说，他挽起袖子从沙发里站起来，伸出一只手压在她脸侧的沙发上。并没有直接接触她的肌肤，她只看见那只手卷起一缕头发，在指尖缠绕。 她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反而没有动作。 “如果，我在这里把你做了，你会恨我吧？”手指仍然把玩着她的头发，不过面容逐渐凝重，那种阴艳感更重。 李洛神咬着舌尖使自己回归冷静。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想干你。” 他一字一句强调，此刻他身上静谧的危险达到顶峰，李洛神的每一根汗毛几乎竖起。他是真想这么做！陆逐本来就不是什么道德感高的好人！ 他的手还滑向她的面庞，李洛神下意识抓住，恶狠狠地咬下，铁锈味绽开在舌尖。这不是什么情趣，她的牙齿真实地嵌进他的血肉当中，穿过皮肤咬破血管。 这样激烈的反抗，他仅仅只是皱皱眉。 李洛神感觉到那只手不仅没有收回，手指甚至探进她的口腔，摸索般地搅动。异物感又让她强烈地想要吐出，可对方的手指有条不紊地压在她的舌根上。 他根本不怕她咬他，甚至在侵犯她的口腔。 “呜呜……滚……” 她几乎吐不出完整的字句。 良久，当她感到肌肉酸痛的时候，陆逐终于收回他的手掌，此刻他手上的伤口又被她的牙齿咬破，鲜血淋漓。随后他抬起手臂，斜视她，舌尖象征性地舔舐手背的伤口，像只舔爪的猛兽。 “他亲过你吧？” 李洛神下意识干呕起来。 他的手掌点过脸颊，脖子，锁骨，“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呢？恐怕全都碰过。” 洛神被冰得一缩身子，他的手太冷了，何况满手都是血。 “看起来都需要清洁。”说完这句话，他俯下身子，强迫性地亲吻她。洛神被迫仰起头，注视到那双黑色的眼睛，他吻得很仔细，一点点“清理”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她的舌头几乎没了知觉，只知道他的手钳制住她的面颊。也许别人进来看到，这个场景像是什么凶案现场。 亲吻过后，他微微喘息着，“那是个脏东西，你觉得我不好，可那种没有什么道德的男人，难道有区别吗？李洛神……你可以不承认我是你的爱人，但至少是你的亲人。” 他似乎又服软示弱了，脑袋埋在她的颈间，环抱住她的整个身子，把她笼罩在自己的掌握里。 “我一直很奇怪，他好在哪里？” “如果你喜欢温柔的，我可以做到。” 他此刻的语气温柔得可怕，那副温顺的样子越发像只趴在她肩膀上晒太阳的猫，假如不是他血淋淋的手和苍白的脸色，李洛神几乎真要产生这种错觉。 “才不是因为这个，你怎么样那都是你的事情。”李洛神很快清醒过来，“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就像是慢性死亡。” 他不是什么充满温情的人，再如何伪装，也只是看起来像，靠近他也无法感觉到温暖。过去李洛神的每一天都在变得糟糕，她觉得自己快要慢慢死去了，只剩下躯壳。 陆逐彻底沉默了。 他的确无法给李洛神带来真正意义上的温暖，他本身也是个索取者，他可以装得光芒万丈或者温文尔雅，可是本质无法改变。 “再做一次吧……”他这样说。 李洛神没反驳。 这次李洛神看清楚他身体上的纹身，黑色的图案印在大腿内侧，这种地方……看起来恐怕很疼，不过李洛神才不管他现在撒什么疯。 李洛神不想表现得畏惧，她并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惧怕他，是他离不开她。她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裸体，“上来吧，快一点，我不想浪费时间。” 她装作很不耐烦的模样，陆逐看在眼里。 他没有如以往那样强硬，反而问：“他很喜欢舔你的脚？” 李洛神愣了一会，才想起他说的是谁，“你怎么知……” “他可以的话，我也可以。” 让他痛 可以什么？ 李洛神看见他这架势心中的怪异感升腾而起，几乎是一瞬间被烫伤般缩起身子，谁让他看着那样怪怪的，她根本不适应他这幅模样！ “你做什么？你不要胡乱猜测我和他的关系，我不喜欢这样！” 他见李洛神这样说，似乎放弃了这个打算，微微叹口气：“可是你和他就很喜欢，只是因为对象是我，对吧？” 但李洛神瞬间就抓住了关键，“你监视我！” “不是监视，只是监听。” 她几乎被他这不温不火的样子给气笑了，“你喜欢听别的男人和你老婆上床？好啊，那我告诉你，我和他什么姿势都试过，你尽管听着！” 如果真有条件，她可想掰开这男人的脑子，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心理，做这种事情？她蹬开陆逐握住她的手，怒目而视。 即使被踹了一脚，陆逐的重点也还是不在这里，他始终盯着洛神，“你知道我在控制自己，你不要继续说了，我不想听你和他的事情。” 他说着，拿起桌上的纸巾随意擦去手上的血迹，以往他都是有着轻微的洁癖，但现在他全然不在意手上的污秽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喜欢他的所有地方，我都可以做到，这没什么。” 话音刚落，便俯下身子，握住了她的双腿。 而后试探性地用舌尖触碰她的小腿，面上一片专注，一点点地舔舐她的脚踝。 “不要！” 李洛神又蹬他一脚。 这种感觉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他根本不适合这种事情，却非要依葫芦画瓢，强迫自己去做任何事情。这一脚踹到他的肩膀，可他不痛不痒，反而握住她的一条腿抬起，用肩头抵住。 她不得不保持这样的姿势和他对峙。 某种羞耻感从她心底升起，伴随着愤怒，她又报复性地咬住他的手掌，牙齿狠狠碾磨。可一个个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