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睿刚才一直处于紧张担心的状态，来不及细想，此刻静下来，又听傅里这样问，心里也起了怀疑。
他和傅里虽然年龄不大，但家世不凡，从小耳濡目染，自然比一般人家的孩子要早熟和老练。
两人本身也是极其聪明的，现在脑子都在高速运转地思考着。
刚才在爷爷家，顾睿就觉得钟祁跟之前不一样了，“难道是因为我甩了钟曼？”
傅里摇摇头道：“不应该，按你说的他之前那么通情达理，又拿你当亲弟弟，这件事不应该影响他这么深，除非……”
“除非什么？”顾睿等着听下文。
傅里清了清嗓子，脸上难得地露出认真的神色：“除非，他之前一直在装！”
顾睿“腾”地一下子站起来，看着傅里，坚定地说：“不可能！”
傅里也跟着站起来，说：“怎么不可能？你就那么相信钟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