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 “小太太,你比小温小几岁?”苏斌瞧见郁清年轻,想到家里准备高中毕业的女儿,语气和善,像在逗她。 温择叙给郁清说:“苏副是副部长。” 和副级领导说话,若不是没机会跑走,郁清的退堂鼓是打定了,现在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您,您客气了,叫我郁清就好。我小择叙哥七岁。” “好,听小太太的。”忽略称呼,继续叫部里给郁清的外号。 苏斌忽然想到什么,又问:“你是郁闻晏的妹妹?” 郁清:“嗯……” 苏斌对着温择叙说:“你行啊,怪不得小郁回国后总抱怨,你这是把人家妹妹拐跑了。” 场面的玩笑话,郁清压根不知如何接话,温择叙进退有度,并没有落郁闻晏的面子,夸说:“应该是我感谢他愿意把妹妹嫁给我。” 苏斌哈哈大笑,乐见下属们关系好,聊得心情好,扯到了公事:“再过段时间,给你换个司,让小郁去接你的位置。” 部内工作调动是常事,若是人手不够,可能还要帮隔壁司一起把工作弄了。 温择叙:“您安排就好。” 苏斌感叹说:“还是结婚好,以前怎么劝你都不愿意调任回国,你爸和你妈都找我和你江叔说了好几次,今年回国原来是因为结婚。” 江咨崇:“这一功要记给小太太。” 郁清回答不上来,更怕说错话,但是她知道此刻微笑点头就好。 全程寒暄近五分钟,郁清几乎在微笑,认真倾听。 苏斌走前夸温择叙:“你小子有福气,娶的老婆漂亮又落落大方。” 江咨崇打趣:“要不人家怎么愿意结婚。” 郁清顿了下,这时候要不要说谢谢? 她看向温择叙,想从他那得到答案。 没等来温择叙的暗号,他搂着她对要走的三位领导笑说:“嗯,确实得感谢我太太。” 郁清被他夸得脸热。 我太太…… 他低磁的声音唤出来,蛊惑人心。 等人走,郁清闷着口气:“别人夸我,你怎么还替我喘上了。” “本来就值得夸。”温择叙牵着她去停车场,提防地环顾四周,生怕郁闻晏突然冒出来拐走郁清。 郁清听不习惯别人吹捧她:“下次委婉一些……” 温择叙漫不经心说好。 心想,不可能的,他的小太太,他的宝宝,恨不得全世界都能夸夸她,让她知道,她一点儿也不差。 郁闻晏确实有事耽误了,回到家也没给郁清打电话。 等到两人睡下,温择叙才松了口气。 郁清躺在温择叙怀里玩手机,毫无睡意。 一起生活这段时间,温择叙也习惯了,小朋友睡前一定要玩手机,而且一不小心还会熬夜。 郁清突然转身:“择叙哥!” 女人的语调微微上扬,里面藏着欣喜,温择叙睁开眼,“嗯,在。” 郁清:“我打算明天去江都,因为要做准备工作,反正也是闲在家里,我先过去帮忙,等到工作结束我就回来。” 温择叙听到‘明天’,唇紧抿着,特别的——不乐意。 “我已经和老板说好了!” 温择叙把劝说的话咽回去,她是通知他,并不是征求意见,她已经决定留在京北,他不能再得寸进尺。 硬生生地自我挣扎长达三分钟,温择叙淡淡地‘嗯’了声。 安静下来后,继续各自忙各自的,郁清玩手机,以为温择叙又睡了。 郁清能读懂的情绪有限,温择叙心思深沉,她更不知道此刻他心里的活动,在床上躺了会儿,睡意不深,轻手轻脚起来,走前贴心地给温择叙整了下被角,然后去衣帽间收拾行李。 温择叙听着衣帽间传来动静,大概能猜出郁清到哪个步骤。 等到郁清躺回来,温择叙拉开她被子,睡到她被子里。 “明天几点走?”温择叙问。 郁清:“老板给我定的机票是早上九点。” 温择叙:“我和你去。” 郁清转头,惊讶看他:“你初七不是要上班?” 没等温择叙给出理由,郁清忙说:“不了,你好好休息,初七去上班,我也不会去很久,几天后回来。” 这件事郁清态度强硬,绝对不允许他花精力陪她奔波一趟,而且,说是初七上班,最近温择叙时常在书房处理工作。 “你明天去接瑞奇回家。”郁清挂心瑞奇,“回来后你给它检查看看,有没有受伤或者吃不好。” 说完,郁清放下手机睡觉。 温择叙看着怀里乖顺的郁清,心里那点不甘又跑出来。 不知道她的老板是怎样的人,会不会打她主意。 温择叙在心底承认了。 就是怕她反悔,不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郁清坐上去江都的飞机,温择叙让她到后给消息,直到天黑,郁清才抽空报平安,接着便说累要去睡了。 其实郁清没睡着,她从工作室回来,整个人特别的清醒。 老板也不知道发财了,还是怎么了,工作的规模扩大一倍,装修富丽堂皇,才从大门到办公室,她眼睛都要花了。 老板又劝了她一次,郁清经历人事不多,但也知道这是种挽留策略,要她看到如今工作室的发展规模,再高薪聘请她。 温择叙的视频电话拨过来,郁清吓了一跳。 坐起来整了整头发,确实脸没脏,才点开视频。 没在镜头看到温择叙,晃动一会儿,他的朗容才出现在屏幕上。 棱角分明,特别的上镜,隔着屏幕也能深切感受到他的帅。 郁清微微笑了。 “碰上好事了?”观察细微的温择叙没错过她的笑。 郁清开心的把去到工作室后发生的事全告诉温择叙。 听到老板问她要不要留下,温择叙不敢往下问,能听出郁清对工作室的工作很心动。 一定是能抵过他的心动。 “不说这个。”郁清趴在床上,侧睡着,“我想看看瑞奇!” 温择叙依着她,镜头对着瑞奇,让郁清云撸狗。 挂掉电话,温择叙不爽地看了眼瑞奇。 瑞奇不懂男主人是什么意思,汪汪叫几声,只换来房门紧闭,漆黑的客厅独留下它一只狗,站了会,呜呜几声,转身回狗窝躺下。 郁清第二天到工作室,听前台说老板已经到了。 走到二楼最后一间画室,郁清敲了敲门,打招呼:“老师,我进来了。” 推门进去。 落地窗前,一个女人站在画板前,手里拿着几只画笔,手指染上几种颜色的颜料,脏兮兮的,听到声响,她回眸冲郁清笑了笑,面容姣好,唇边有两个梨涡,特甜。 郁清走到女人面前,扬了扬手里的早餐,“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