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走去。 “公子,求你了,你心疾发作越来越频繁了,这还没好,你又跑出去,这怎么好的了啊?你就不要再操心了,好好休息吧。我帮你找,凤子花我帮你找,医书我也帮你找……” “不,你一个人找太慢了,我等不及了……你明日再去买些医书回来。” 银离知道他阻止不了,只能抹了把泪扶着他进了书房。 才刚在书房坐下,沐裟就再次吐了血,直接晕倒在了案桌旁。 “公子……”银离慌张地急忙冲了过去。 齐王府。 齐右是慕云枫的表亲,也是前昭国镇国大将军,和慕云枫一起投靠了百里枭麒并助他灭了昭国之后,便以开国功臣之名被封为了齐王。 此时齐右满脑子都是帝后的绝世容颜,他的身姿,他身上的清香味,还有那銮舆里的旖旎风光。 虽然他其实没看到什么,可他武功高强,他能听到啊。能听到帝后压抑隐忍的喘息。 他不爱美人,可不表示禁得住凤儿这种绝世美人的诱惑。 要是能吻上那红艳润泽的唇,吻遍那绝色的脸,吻上那纤长玉颈、锁骨,甚至…… 要是能揽上那纤细的腰,还有那细瘦的修长美腿…… 要是把他……弄哭,该是件多美妙的事啊。 想着想着,他竟然浑身开始燥热难耐了起来。 何不把他夺过来?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愈演愈烈,让他浑身都热血沸腾了起来,整个人都蠢蠢欲动。 忽然侍卫来报,慕云枫来访。 齐右满脸不悦,本来想要直接拒绝的,结果慕云枫竟然已经大踏步进了他的书房,甚至还冷声对那侍卫道:“出去。” 齐右很不满,可他也想知道这个表弟还敢找上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侍卫才出门。 “慕云枫,你还敢来?” “表哥,你说说,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何不敢来?我们可一直都兄弟情深,在一条船上呢。” “一条船上?那为何当初不把宫里有凤儿的事告诉我?” “你觉得我看起来很蠢吗?如果我早知道,我可能会让百里枭麒有机会夺得?” 这也确实很有道理。 那可是凤儿啊,那样一个绝世美人啊,没有人看到后能不心生觊觎,不想占为己有。 齐右冰冷的态度柔和了些,淡淡问道:“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那样一个绝世美人,你能眼睁睁看着百里枭麒那个蛮夷霸占着而无动于衷吗?” 齐右心中一动,面上却不显:“那你想怎么样?” 慕云枫走到在桌边,在齐右对面坐下径自倒了杯茶,邪魅一笑:“当然是夺过来共享了。” “怎么夺过来?我们哪里斗得过他?人家可是皇帝啊。”齐右还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 “表哥,你我之间就不必再装了。你我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当初我们能让昭国变成御国,怎么就不能把御国变成其他国呢?你如今都是齐王了,难道就不想做齐皇吗?” “齐皇?我都做了齐皇,你做什么?”齐右也坐了下来,半试探半嘲讽道。 “这就看表哥你的诚意了。” “哈哈哈,好说。不过,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你可想好了。” “之前我们做的难道不是掉脑袋的大事?不照样成功了?”慕云枫挑眉反问道。 “再说,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怒发冲冠为红颜’。我从来只做我认为值得做的事,从来不先考虑成败。” 齐右眼中对他倒是多了份赞许:果然是个做大事的人。 “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事成之后,共享美人。’”慕云枫端起茶杯,借着喝茶的动作,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抹狠厉。 “那是自然了。只要事成,我绝对不可能亏待兄弟你的。不过,那个凤儿的身形看起来并不像前朝皇后,倒像是……”齐右欲言又止,却意有所指。 慕云枫心中一凛,面上却仍一片淡漠:“不可能是他。我在他身边呆了那么多年,他是凤儿我会不知道?不过,不管他是谁,都是我们昭国的,本就该属于我们,他百里枭麒都没有资格霸占。” “嗯。对,管他是谁,只要把他夺过来自己享用就好。” 慕云枫离开齐王府时,转头看了一眼王府,眼神阴沉,随后嘴角露出邪佞一笑。 七夕次日,御书房,一身穿盔甲的人跪在御案前,头都不敢抬。 百里枭麒眼睛有些浮肿,沙哑的声音震怒道:“昨天城郊那群刺客没抓到?你上万人没有抓到几十个刺客?” 他气得把茶杯砸在了禁军统领巴扎扎的脚下,碎片划过手背,把手划破了正流着血,他却不一动不敢动。 百里枭麒以为,有那上万禁军怎么样也能抓到姬清尧那个奸夫了,却不想,那群人倒是奸猾得很,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悍,自己养的禁军竟然都是废物。 他一早过来就急急地想要见那人,想要提审那人,看看让他的爱人念念不忘的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结果他们竟然跟他说没抓到? “去领两百鞭子,滚。” 巴扎扎立即告退转身离去了,这种情况下保住了脑袋已是万幸了。 “风亭,昨日朕和帝后游城时,慕云枫可有离开过皇宫?” 虽然他不相信会是慕云枫,但是他不会放过任何线索,任何可疑的人。 “回陛下,没有。所有文官都在宫内紫霄殿下等候接您和帝后的銮驾,没有人离开过。属下还特意问过了。” 慕云枫作为礼部尚书,虽然善武,却还是属于文官。 “六国的人处理得怎么样了?可都有参与?” “昨日六国的人都有参与,但全被那六位带人他们处理了。昨日参与的有十拨人。除去六国之人还有四拨人没查出来历,这四拨很像是江湖中人,只是特别的谨慎,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查,严查那四拨人,特别是最后一拨人。” “是!” 傍晚,姬清尧缓缓醒了过来,他暗暗苦笑,自己这条小命还真是硬,禁折腾,这样还能醒。 可身上痛到好像被马车反复碾压了很多遍似的,特别是那难以言说的两个地方,痛到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孩子,你终于醒了。我得了只鹦哥儿,小喇叭教它说话,它还真的学会了呢。”床边坐着的黄姑姑满脸慈爱地问。 仿佛一直在这等着他醒来似的。 接着她急忙示意小喇叭把鹦哥儿拿过来。 小喇叭笑着在鹦哥儿面前轻声说了些什么,那鹦哥儿还真说了两句话:“事事顺心!”“心想事成!” “主子,还有奴才,奴才刚刚学会了皮影戏,奴才表演给您看吧。”小葫芦说完就拿着皮影在一块布后面,咿咿呀呀地开始唱了起来。 唱的是一个凡人历经千辛万苦,历遍无数磨难,最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