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报答?”紫云溪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不然,倒还不如他没有相救。 “当然是……用你的身子报答了。”那人一步步朝紫云溪靠近。 紫云溪立即转身想要逃离。 那人却猛地用力把紫云溪推到门上,让他面对着墙,背对着他,他自己紧跟着上去按住抵住了他。 他的动作比那些禽兽的干脆迅捷多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三两下就扯开他的衣裳冲了进去。 紫云溪痛呼了一声。 那人从后搂着紫云溪,亲吻着,啃咬着他的后颈和侧颈,热气喷洒在颈间。可他身上那凌冽的寒气还是让人心底发寒。 他的动作也和那些人不一样,虽然生涩粗暴,仿佛想要把他撕碎似的,吻却带着些怜惜,仿佛想要靠近他,给他取暖,或者说汲取他身上的温暖似的。 整个人就很矛盾。 紫云溪就那样被按抵在墙上生生受着。要不是背后之人揽住他,他早就跌倒在地了。 一个时辰之后,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后面的人怎么揽也揽不住他了,才放过他。 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到了床上:“以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了。任何人想要触碰你,我都会把他杀了,任何人,哪怕是他百里枭麒。以后我每天都会过来,记得等我。”说完就把那几具尸体拖走了。 紫云溪身心疲惫,身体好似要散架似的,就那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同一个时间,那人果然又来了,轻易就再次把他按抵在了墙上。 “原来,原来你和那群畜生并没有什么不同。那你为何要救我?为什么?”紫云溪的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绝望。 “也许吧。但其实还是不一样的。我只是觉得……地狱太孤单,我想要找个人来相陪了。既然你我相遇了,那不如就你吧。” “若地狱有人陪着,总归要好些,难道不是吗?你的日子跟地狱又有什么区别?跟我又有什么区别?你我都一样,都是生活在地狱中的人。既然如此何不互相取暖,互相陪伴,哪怕死了做鬼也没有那样的孤单。” 他的声音也是沙哑的,带着些嘲讽,带着些黯然甚至也有着浓浓的绝望。 紫云溪心中一颤,有些触动,是啊,他也很孤独,已经孤单太久了,他确实想要一个人陪,想要人分给他一丝丝的温暖,哪怕只是一句关心。 可没有,他的生命中除了他的母妃,就没有一个人给过他一丝的关心与关怀。 他一直生活在地狱中,不得解脱,在无尽的黑暗中他也想要找个人互相搀扶着艰难前行,即使永远活在地狱,也能有个人陪。 此刻他只想要些温暖,只想要与那个同病相怜的人一起沉沦。他不再抗拒,不再排斥,竟然配合起后面的人来。 身后的人感觉到他的配合,竟然放轻了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 “好。”紫云溪只说了这个字。 “在我心里,其实你很好,很美,也很干净。比那些虚伪的人干净太多了。” 紫云溪愣住了,他好?他干净?就他一个人人都可以上手玩弄的玩物,一个被千人/骑万人/压的昌妓,世间竟还有人给他这样高的评价?这人大概是个傻子吧。 他只是自嘲笑了笑。 “你是谁?”紫云溪问。 “北冥墨朗。” “北冥国王子?也是来和亲的?” “和亲?呵……”背后人只是嗤笑了声。 御书房。 “走,去看看那个北冥国的王子。”百里枭麒带着风亭和曹越囹去了北冥墨朗的白冥殿。 百里枭麒给六国和亲使者赐的宫殿都有与他们的名字有关,甚至有着特别的意义。 他对这个北冥国的王子倒是特别的感兴趣。 给他赐的宫殿叫做白冥殿,就有着特别的意义:北冥墨朗既可以是刚正正义的使者,也可以是暗夜的修罗,就看他怎么选择了。 就如他自己的名字和他的经历一样,染了污黑墨色和爽朗正义的都是他。 但北冥墨朗不愿去多想,更根本不在乎。 到了殿门口,百里枭麒让风亭和曹越囹候在门外,自己一个人进了内殿。 北冥墨朗见到他进来,也不行礼,依旧坐在太师椅上自顾自地喝着茶水。 见百里枭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甚至懒懒道:“陛下,实在是抱歉,我白冥殿并没有什么好东西能招待陛下的,茶水也很劣质,怠慢了陛下还请见谅。而且臣长得也皮糙肉厚的,侍候不好陛下,陛下以后还是不要再来看我了。” 见百里枭麒一脸淡漠地看着他,他随意倒了一杯茶,终于站起身,丝毫不见半分恭敬地单手递给了他。 百里枭麒不接,仍然只是看着他。 北冥墨朗有一米八多,差不多到百里枭麒嘴唇那样高,一身黑色劲装,身材劲瘦,相貌正气俊朗。 只是此时多了一股戾气。 “怎么?怕我下毒啊?没想到陛下的胆子竟这样小啊!”他嘲笑的语气不要说到底有多么地不敬和僭越了。 百里枭麒勾唇笑了一下,接过了他手中的茶杯:“你胆子挺大的嘛,就不怕朕杀了你?你如今可是在御国,你的生死随时都掌握在朕的手中。” “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骨气可比命重要多了。你想要我做你的玩物,不如现在就杀了我。不然……” 忽然他的身形一动,长剑出鞘,速度极快地刺向了百里枭麒的心脏。 百里枭麒速度更快地躲过了,北冥墨朗剑丝毫未停,剑剑狠厉,招招致命。 可十招过后也没有奈何百里枭麒,他的剑越发狠厉了起来,杀气也越来越重。 百里枭麒终于拔出腰中软剑,十招过后就把他的剑砍断了,点了他的穴,微笑着坐了下来端起茶闻了闻又放下了。 “风亭,带他下去洗刷干净。” “是!” “百里枭麒,你这个禽兽,士可杀不可辱,你想要我伺候你是绝对不可能的。” 风亭进来把人拎了出去。 两刻钟后,风亭把洗刷干净的人拎了回来。 北冥墨朗看着自己一身黑色劲装,有些懵,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以为他们给他洗刷干净了肯定会穿上侍人的纱衣什么的,以供侍寝。 他竟连骂人都忘记了。 “你给他洗刷的?”百里枭麒问风亭。他就是有些好奇,觉得有些有趣。 “回陛下,不是。是几个内侍给他洗刷的。”风亭怎么会不明白皇帝陛下的心思? 可他已经有了他的囹儿了,怎么可能还会去碰别的男人,看别的男人? 百里枭麒忽然就无趣了。 “百里枭麒,你,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你不是要我侍寝?” “侍寝?你想得美。就你这皮糙肉厚的样子,朕嫌硌得慌。” “……那你把我弄过来和亲是什么意思?难道……”有其他玩法? “别瞎想。朕,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