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正受着酷刑。 可被点了穴的姬清尧就像一具尸体一样,只能任由他玩弄,施暴。 只是嘴上仅剩的力气用力咬着唇,嘴唇上很快就被咬破,溢出了很多血珠。 既然他不肯开口,又开始咬唇自伤,百里枭麒干脆点了他的哑穴。 哑穴被点了,他不但发不出一丝声音,还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微微张着唇角,像失水的鱼一样喘息着,来缓解身上的剧痛。 那种感觉比能动时,挣扎到手脚鲜血淋漓还要难受和糟糕。 他想,大概变成僵尸就是这样的吧,唯一的区别是僵尸没有痛感,没有意识,而他有。 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愿变成一具任人发泄的僵尸。 见他此时一幅僵尸般的样子,百里枭麒暴怒又不安,解了他的哑穴再次问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姬清尧淡淡睁开眼,清澈的眸子中除了强忍着的剧痛和倔强不屈再无其他。 他的态度让理智模糊的人已经没有了理智,拿出一颗药丸笑得阴森:“这是‘求 欢’,世间最烈的情药,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抗住。” “它会让人不昏不死,只知求 欢,毫无尊严低贱地不停求 欢,直到彻底解开药性。事后,中药时求 欢的每一瞬,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地烙印在脑海中,最适合像你这样孤高冷傲的烈性美人。” 姬清尧眼中的惊慌和惧意一闪而过,嘴唇也猛烈颤抖了一下,随即脸色就越发白了起来。 看到他的反应,百里枭麒满意地邪笑道:“本来我想要一点一点折断你的傲骨,磨了你的傲气,没有想要这样早对你用这药的,可今日是你逼我的。” 他此时倒是很期待姬清尧服用了“求 欢”之后的表现。 发不出声音,连摇头都做不到,姬清尧眼中终于溢出了浓重的慌张和恐惧。 百里枭麒把药喂进了他口中,逼他吞了,随即解开了他的穴道。 全身没有多少力气的姬清尧根本无法抵抗那样强的药效,半刻钟不到就起了药效,他失了神志全身软得不像话,就像一池春水似的,能融化一切。 他迷蒙的眸子水光潋滟,伸手拉住了百里枭麒,美艳的红唇就贴了上去。 灼热的气息,清润的嗓音已经染上了欲色,婉转却带着他独有的僵硬和生涩,却能让人万劫不复,只想要沉沦。 百里枭麒强忍着,故意推开他,他却再次凑过来搂住百里枭麒,只往他身上贴。 百里枭麒再次故意推开了他。 姬清尧却再次拉住他,灼热气息朝他凑近:“求你……” “求我做什么?”百里枭麒故意冷声问。 “求你……求你帮……帮帮我。”他水光莹莹的眸子迷蒙地盯着他,喃喃地乞求仅是本能。 “好,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百里枭麒再也不客气地扑了过去。 …… 虽然姬清尧还是没有想象中的火热,乞求也特别的生硬和别扭,但是对于百里枭麒来说能看到他主动又美艳妖娆的一面,已经心满意足了。 又是两个时辰后,药性才解,姬清尧才晕厥过去了。 想到他刚刚主动又美艳妖娆的样子,百里枭麒想要得到他的心的想法更加急切了。 他想要他心甘情愿的在他身下婉转轻吟,低泣承欢,而不是在药物的控制下失去神志才如此。 但看着他嘴角溢出的血迹,他才回过神来,理智回归,身上的戾气怒气立即消散殆尽,颤抖着手轻抚上了他的脸颊。 心中已经生出了无限悔意,心里慌张又刺痛。想到他昨天又中药又解毒,本就身体未好,太医说了不能频繁侍寝的。 可今晚…… 悔恨浓烈到快把他淹没了,心痛让他呼吸都不畅了,此时他才发现他惩罚的不是姬清尧,而是他自己。 “风亭……” “陛下,赵太医已经恭候在外面了。” 风亭早就有经验了,只要皇帝陛下在里面多呆一会儿,一定得先把赵太医请过来。 他急忙起身开门,可第一个冲进来的却是太后。 “母后,您怎么……”他跟着太后快速走回姬清尧的床边。 还不等他说完,太后就怒声质问道:“他到底怎么啦?你,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晚宴结束后,太后还未回宫就见到风亭急匆匆地来请赵太医,她便急忙跟了过来,不想就听到了他发怒的声音,便也跟着赵太医一起等在了外头。 虽然不清楚里面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毕竟是过来人,里面的声响那么大,她怎么会不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 “我给他用了‘求 欢’。”百里枭麒紧皱着眉,淡淡回道。 “什么?你,你竟然给他用求 欢?那可是青楼和勾栏院里用来驯服烈性良家子,逼良为娼的药啊。你,你怎么能这样做?你就不怕他恨你吗?”太后气得咬牙切齿地问。 “强者只有更强的人才能征服。就像烈马,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它只臣服、忠于强者,哪怕是驯服过程中伤害过它的人。”百里枭麒不容置疑,理所当然道。 他握紧拳头,心里却多了一丝不确定和心虚。 太后一听,也觉得有道理,烈马是需要这样驯服。 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你这叫驯服?难道不是叫卑鄙无耻吗?这爱人和驯马能一样吗?” 百里枭麒:“……”他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转向诊脉的赵太医急切地问:“怎么样,怎么样?他……” 赵太医内心无奈地摇头叹息,这陛下啊,怎么就是不听劝呢?非要把人折腾坏才罢休吗? “陛下,贵妃的身子本就未痊愈,又屡次受伤,本就不适合侍寝,如今还没有了内力支撑,身子更弱了。这次侍寝把这些日子积累下来的身伤和心伤一起淤积,恐怕会再昏迷一段时间。” 赵太医说完停顿了一下才又壮着胆子颤颤巍巍道:“如今贵妃怀孕的几率恐怕……恐怕会更低了,将来生育的危险也恐大大增加。贵妃得修养,短期之内……不宜再侍寝了。” 百里枭麒紧紧皱着眉头,心里悔恨得想扇自己一巴掌。 在姬清尧昏迷那些天,他只要处理完政务就会去凤阳殿,守在姬清尧床前,就那样痴痴地看着他。 有时候会拉着他的手,会轻描他的眉眼,会轻抚他的脸颊,蜻蜓点水般地亲他的唇,他的额头。 每天一日三餐他都会给他喂参汤,喂汤药,直接用口渡的方式喂。 他不知道姬清尧醒来是会更加恨他,还是会跟烈马被驯服一样,从此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地臣服于他,把身心交给他。 所以,他对于姬清尧醒来既期待又忐忑。 又昏迷了十天,姬清尧才醒过来。 一醒过来,中了“求 欢”时,他失了神志后的每一瞬每一刻就清晰地狂涌进了脑海里。 他像昌伎一样主动亲吻百里枭麒,主动投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