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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金光的唇,梦里的柔弱似乎再次重现。他压在金光唇上,干燥的唇部互相熨帖,交换着彼此的温度,金光猛地睁开了眼睛,两个人贴着唇面互相对视。七夜胸膛犹如擂鼓,彼此都能感受到双方身上的温度,他看见金光睫毛轻微地抖动着,他笨拙地亲吻金光,一点点地湿润着金光的嘴唇。少年魔君尽力地维持着自己的温柔,温柔简直不像是完成任务,更不像对待自己的仇人。少年人是如此地小心翼翼,如珍如宝地呵护着身下人。怪不得如此容易地获得众人信任,示弱与呵护确实是获得人心的好方法,金光想。金光沉默着任凭七夜亲吻,直到七夜离开才道:“何必如此。”他抬眼对上七夜的眼睛,魔君微曲的头发从他脸侧垂落,红烛的光从一侧照入喜帐,七夜深刻的五官一半隐在黑暗里。金光张开双腿夹在他的腰侧,面无表情说:“别玩这些花招,进来。”七夜默默地看着,金光跟他的隔阂日深,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瓦解,忘情森林之内他又何曾想过跟他和平相处?无泪之城……若是没有那段遭遇,或许他跟金光之间的关系会更单纯些。金光不是那个金光,他也不是那个七夜,针锋相对才是他们之间永远不变的相处方式。七夜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一手抬着金光的膝弯,在他xue口周围按揉几下,插入一截指尖,金光的xue口绷紧,紧紧地箍住他的手指。但任凭xue口如何排斥,借着药膏又加入另外一根手指。两指并立,用力撑开紧绷的xue口,又深深地埋入xue口,不管不顾地翻搅起来,肠rou在他指尖翻搅,每一次抽插扩张都会引起一阵战栗。金光咬紧牙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手指紧抓住身下的被子,指尖发白。隐秘处被人用力破开,难以言说的羞耻与疼痛从内而外透出。七夜停止了动作,另一只手抚上金光仍旧下垂的rou棍,试图去安抚他。手指刚触上金光前端,却被一双手抓住。金光额角冒着汗珠,冷声说道:“不必。你只管顾你自己。”“不疼吗?”金光神色更冷,“魔君,攻心之计对我无用。”“金光,”七夜郑重其事地喊了他的名字,他们明明即将有最亲密的rou体关系,心却如隔天堑,“你还要隐藏到多久呢?我见过另外一个小世界的你,你心里对我真的没有半分真心?”“有跟没有有差别吗?说破了又如何?”金光用力握住七夜的肩膀,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皮rou,“你该知道我原本的打算,人间只能是人类的人间。”七夜垂下眼睛,终于抖着声音说出酝酿多日的话:“……我会带着魔族走的,回去平复魔界,永远关闭魔宫大门,永世不在踏入人间。如果我不幸成为灭世的凶手,金光你就杀了我吧。”他们互相望进眼眸,他们之间横亘地太多太多,连愤怒与仇恨都不单纯。金光试图从年轻的魔君脸上找出几分谎言的影子,却被突然掉下来的眼泪砸地心慌。眼泪顺着青年人的下颌,一点一滴地落下来,接下来的七夜如同发了疯地抱住金光的身体,将自己送入金光体内。金光被突然而来的的撞击撕裂疼得说不出口,嘴唇颤抖发白。好在他向来能忍受疼痛,就算如此也未曾让七夜停下。七夜身上带来的魔气开始侵蚀着他的身体,体内的正气奔走抵抗,金光被两股力量当做角力场,几乎要被撕碎。甬道内紧致而干涩,不管不顾的冲击下,鲜血很快就从里面渗出。鲜血沿着金光腿根下落,疼痛让金光脑子清醒,他睁着眼睛盯着身上的人,一眼一眼地仔细描摹。金光身上痛极,可七夜看起来比他还要痛苦,魔君撑在他的身上,蹙着眉头,一双眼睛仍旧泪光闪烁。经脉寸断,从心脉开始混乱,疼痛如同风暴一时间疯狂席卷。魔气越发汹涌,一点点地蔓延刺激,金光体内被魔气冲击,疼痛感逐渐加重,他疼得颤抖,疼到极致感觉便开始逐渐麻木,脑子里浑浑噩噩,眼前一片模糊。喜堂上的火烛轻微晃动,红帐影影绰绰。魔是吃人的。人类对他们的吸引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七夜闻得见人类身上特有的味道,精纯的道法让他的味道更加浓郁。金光对于任何魔族而言都是一道致命的美食,七夜想要吞食金光,想把他的骨血嚼碎入腹,与他融', '')('bug的番外 (第3/4页)
为一体。他想把金光带走,他是魔道的霸主,是阴月王朝的圣君,想要什么不能得到呢?可是他带不走金光,用尽全力也只能换来这场不伦的rou体缠绵。这场不应该的纠缠注定结局凄迷。七夜盯着金光的脸,试图从他脸上读出几分快感,多可笑,他们连交欢都是痛苦的。金光嘴唇无声地动了动,失神地喃喃自语,翻来覆去地说着什么。七夜垂下头凑到金光耳边,去仔细地听着他的话。贯入魔气的最后,混乱的正气终于理顺,开始修补金光的rou体,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自内而外的痒,酥麻的痒意从后xue传来,精神已然接近混乱的金光本能地扭着身体,在修复的瘙痒与撕裂的疼痛中几近迷失神志。后xue主动套着rou棍,贪婪的吞吃。七夜顺着金光的动作,肆意地攻城掠地,用力地挺入金光后xue。鲜红的后xue被一点点撑开,露出里面艳丽的颜色,肠rou吮吸着rou棍,鲜血混合着药膏流出,交合处湿淋淋的一片,七夜将自己整根没入,直到自己小腹紧贴着他的臀部。rou棍被整根挺入,臀部被掰开,七夜凭借着记忆里的地方,一阵阵的碾压过他的敏感点,紧窄的后xue被反复扩张,艰难地含着rou棍被迫吞吐。他前端的rou棍开始颤巍巍地翘起,虽不能全硬,却依旧昭示着主人的快感。七夜扣着金光的腰,腰腹用力,用力地插入深处,后xue被用力地鞭笞,柔顺地包裹着蠕动着。金光的腿被他扶着强行分开,他碾着那个敏感点,换来一阵阵地收缩颤抖。拍打声越来越明显,xue口被撑得极满,抽插间xuerou被带出,泛着水光,过量的药膏被拍打成了白沫,堆叠在交合处。他把这一次当做最后的诀别,抵死缠绵般地交合。最疼痛与最快乐,他要在金光永远深刻脑中烙下自己的痕迹。七夜伸手去撸动金光的前端,金光抗拒地想去推开,颤抖的手却拦不住七夜的动作,很快被捉住按在一侧。金光脱力般地进入半昏厥状态,受不住地开始小声呻吟,双眼紧挨着瘫软在床上,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粘腻的哭腔从口中发出,一声声仿佛孤苦无依,“不是……我不是……”七夜在金光体内射了精,金光受激般疯狂颤抖,前端也随着射在七夜掌心。金光依旧闭着眼睛,嘴里呓语不断,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他声音越来越小,张着嘴唇无声地念着,七夜俯下身抱着他,直到听到他的话。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就着这个姿势,贪婪地享受这一刻畸形的温存。他跟金光就像是两只千疮百孔的野兽,互相防备,却不得不在冰天雪地的洞xue中互相交颈取暖。金光脑子清醒过来有段时间。他起身的时候,七夜正坐在不远处,盯着堂前红烛,巨大的红色喜字在他正对面,与他黑色两色的衣服对比鲜明。他起身的第一件事是探查自己的经脉,其后默默地起身穿衣。“金光,”七夜声音凝涩,“如果我真的做到平复魔界,给予人间和平与赔偿,你们是不是会考虑……”考虑什么?七夜没有再说下去。金光止住脚步,扶着门边没有回头看他,“那个世界你是亲历一切,而对本座来说,不过一纸文字。我答应你,不过是自此你不会再有天真的想法,本座也不想浪费正道力量。至于你想说的……如果你真的能守住魔宫,妖魔自然会成为传说。本座言尽于此。”金光离开的时候没有再看七夜一眼,七夜盯着金光的背影,看着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七夜离开的时候,是金光带着人送行。一行妖魔在四贤领导下,穿过玄阴魔门鱼贯而入,七夜走到最后,透过缝隙与金光对视一眼。魔法开启的大门逐渐缩小,小到他们彼此只能看见对方。七夜突然扔了个物品出来,金光伸手接住,却发现是把钥匙。七夜笑着,眼睛里泪光闪烁,“金光,去我的住处。这是我最后给你的保证。”结界终于封上,金光握着手中的钥匙,看着不远处的一片荒野。魔界的大门在红河村附近,二十年前,伴随着鲜血杀戮,七世怨侣在这里诞生。二十年后,他在这里看着七夜永远地封闭住魔宫大门。“宗主……”朱雀上前喊了一句。金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喊错了,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宗主。”“在朱雀心', '')('bug的番外 (第4/4页)
里,你永远是我的宗主。属下只是不明白,为何您会放弃宗主之位。”“没有一个玄心正宗的宗主是个魔。心有魔念,体为半魔,再跨一步,我便如同妖魔。”金光按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顿地说道:“好好辅佐诸葛无为。四将,明日这个时候,我会在这里等你们。”朱雀还想说什么,却被青龙拉住,他们很清楚金光的性格。四人朝着他抱拳行礼。金光只身离开,去了七夜在人间的住处,那是一个很偏僻的乡下小房子。金光推门进去的时候尚且干干净净,看的出房子的主人很爱惜这座房子,整洁有序。房间只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人,发型微曲,胸前压着一颗抑制怨气的魔石,那是七夜的人身。七世怨侣通过人身来引导天魔星魔气下凡,只要毁了人身,七世怨侣的诅咒就会消失,七夜当真给了金光最后一个保证。金光扶着床框,缓缓地坐在地上,不管仪容,他瘫坐在地上,一次次地深呼吸。七夜敢给,他却不敢信,多可笑。他以为他能抵挡住那个梦境对他的影响,可是他不能。他按耐不住自己对七夜异样的感情,坚守不住自己的道心,而让年少的魔君成为了他的心魔。金光想笑,眼睛里却水光闪烁。他曾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用了一个绝佳的计谋,在七夜眼里半真半假地扮演着一个队友,获取他的信任,然后在他成亲的日子里造成一场极大的杀戮。可惜的是,七夜并没有死在那场杀戮里,他从无数的追捕下逃出,直到最后入了魔,他抱着必死的决心,打算与他同归于尽,却被成了魔的七夜轻飘飘地玩弄于掌心之中。他被七夜反复折磨,一点点地抹去记忆,一点点地沉沦痛苦,最后疯癫落魄。rou体的折磨他尚且能忍受,无法反制的无力感跟反复被迫承认爱上仇人的羞耻感在他心中蔓延,他的心志被一点点磋磨。那日,金光从梦境中惊醒,睁眼看到的巨大木牌与梦境中重叠,反反复复地提醒另一个他是如何不知廉耻地亵渎先灵。那一次,金光跪在牌位前整整一夜。他一直以为那是只是个梦,直到诸葛无为到来,他才知道那不是梦,那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未来。上个世界的记忆对他仍旧是有影响的,他不怕疼痛,却害怕在交欢中获得快感,那意味着他也会是这般不知廉耻之人。rou体沉沦快乐,心却犹如刀割。金光再次去了红河村,以他的道法却没有再次感受到一丝丝魔气,两界的通道严丝合缝。他低头看了自己的发梢,那发梢尾端已经染上红色。七夜是他的心魔,自他开始入魔起,他就没有想着苟活于世,凭白给玄心正宗抹黑。金光看着远处的七夜rou身笑了一笑,“按理,我应该在有生之年继续看管此处,以防魔族再次入侵。但……”金光抱着那具rou身,用符纸点燃了彼此,在火光中,金光用匕首狠狠地抹在自己脖颈。鲜血喷薄而出,两人倒在一处时,金光握住了七夜的手。眼前的世界开始发黑,他感受到疼痛与鲜血的潮湿,朦胧中,他看见绿色的磷火围绕在他们身边,犹如夜空萤火。很久很久之后,久到妖魔安居乐业,久到妖魔成为了人世间的传说,七夜再次破开人间的通道。昔日荒野已然成为山丘,所幸玄心正宗还在人间有所留存,七夜找到玄心正宗正殿的时候,门户已经破败地不成样子,门可罗雀,只余一座香火不盛的道观。背脊佝偻的老道士拖着扫把扫着门前落叶,看见七夜上门,眯着眼睛辨别半天,才问道:“客人何事啊?”“我来这里看看……想问问你们金光宗主的如何?哦,就是第六代宗主。”“哦……金光宗主啊,你等等……”老道士亦步亦趋地走向内阁,不一会,才终于抱着个小小的骨灰罐子走了出来。“老道等在这里许久了,自我师辈起就被告知,若是有人来寻金光宗主,便将金宗主的东西交给他。不知道客人是金宗主什么人啊?”时间的力量足够让一个少年人逐渐出一副不露声色的能力,七夜安静地接过,半晌才低声说:“……故人。”七夜看见罐边挂着一个留音符——“按理,我应该在有生之年继续看管此处,以防魔族再次入侵。但……我选择相信你。”——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