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似乎有点惊吓于这样的快感,从喉咙里发出呓语,手指也无意识的想推开易尘,被易尘握住了,不管不顾的继续吮他的奶尖。樱粉色的奶尖被他吮成艳红的颜色,微微的还有些肿,易文柏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胸膛挺了挺,分不清是想要挣脱开,还是想让人将他的奶尖吮的更深一点。 等易尘的欲火稍稍褪却一点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吸的太过份了,已经将两个小奶尖吸成红肿的模样,奶头上泛着银色的水光,甚至还留下了半个牙印。 易尘并没有慌张的感觉,他将养父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下,睡梦中的易文柏似乎不愿意,手指抓紧了裤子,但轻易被易尘挪开手指,把全部裤子脱下来,露出易文柏光裸的下体。 易尘不管看了多少次养父的胴体,还是觉得非常漂亮,跟他以往见到的那些散发着腥臭味的身体一点都不一样,易文柏是干净的,漂亮的,纯洁的,就连勃起的性器都那么可爱。 他发现养父的身体其实很敏感,只是被吸奶头而已,肉棒就已经硬了起来,马眼里也流着前列腺液。 易尘没有犹豫的将易文柏的阴茎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用炙热的口腔包裹着,甚至放松喉管给它深喉,然后将它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咽下肚去。 腥味中微微带一点甜,液体浓稠,显然易文柏很久没有发泄过。易尘将他的肉棒用唇舌清理干净,才分开他的双腿。 并不明亮的光线清楚的照出那里的景致,漂亮的阴阜上已经是水光一片,连阴毛上都沁着水珠,那道肉缝更是汩汩的冒着淫水,看起来诱人极了。 易尘根本忍耐不住,将养父的双腿分得更开一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唔”易文柏似乎受不了阴蒂被舔的快感,双腿蹭了蹭床单,易尘知道他这 分卷阅读11 里敏感,更卖力的吸吮着那慢慢硬胀起来的阴核,将它吸的肿大,又去舔旁边的两片肉唇,将它们温柔的吸在嘴里,吸成艳红的颜色。 易文柏的肉穴开始冒出更多的汁水,将易尘的下巴都弄湿了,他将嘴巴堵住穴口,深深的一吸,里面的汁水就都吸进了嘴里。 “啊”易文柏似乎觉得舒服,双腿终于不再蹭了,还张开了一些,方便少年玩弄。易尘将手掌垫在他的屁股下面,将他的屁股完全托了起来,方便自己舔弄。肥厚的舌头滋滋有声的舔着两个湿漉漉的肉穴,不管是养父的雌穴还是他的屁眼,易尘都喜欢极了,极尽自己的技巧来伺候它们,将它们舔的松松软软的,变成穴口微微张开的模样,又将里面的媚肉用舌头好好的抚慰了一遍又一遍。 他阴茎硬的发疼,却并不打算就这样夺取养父珍贵的第一次,只是掏出阴茎,和易文柏又硬起来的性器握在一起,上下撸动起来。 易文柏脸色泛着潮红,眉头微微拧着,嘴唇微张,里面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易尘听着有些难以忍受,吻住他的嘴唇,勾缠着他滑腻的舌尖深吻,一边为两人一起发泄。 只是两根阴茎贴在一起而已,就已经比自己撸管来的舒爽百倍千倍,而且嘴里品尝到的是养父的甜美津液,易尘没有支撑多久就射了出来,易文柏也射了出来,两股精液交融在一起,全部喷在他白皙的腹部和胸膛上,甚至奶尖上也沾上了一抹,看起来非常情色。 易文柏醒来后就发现了不对劲,下身还好,胸口胀痛胀痛的,解开衣服一看,奶尖红红的,而且挺立了起来,他开始还以为只是因为衣服布料摩擦的,等眼睛注意到那个浅浅的牙印时,脑子跟被雷劈了一样,震的他一阵晕眩,等反应过来,快速的赤着脚下了床,连鞋子都忘了穿就往外跑。 他径直跑到易尘的屋子里,忘记敲门就拧开门把走了进去,易尘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看到他冒失的样子愣了一下,“怎么了” “有人”易文柏脸色苍白,眼神里透露着惊恐,“我的房间里昨天晚上进了人” 易尘装作惊讶的样子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易文柏跟在他身后,易尘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从卧室里翻出一双拖鞋放在易文柏面前,“别受凉。” 室内虽然有暖气,但也仅仅只维持在不冷的温度上,地面上还是有些凉。易文柏没有想到他会注意到这样的细节,穿上鞋子,原本惶恐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他跟在养子身后,易尘已经比他高了一个头,后背已经有些宽广,看起来增添了几分可靠。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易文柏的卧室,易尘认真的找寻了一遍,自然什么都找不到,他还检查了一遍窗户,然后摇摇头,“什么都没有。” 易文柏表情呐呐的,右手捂着自己的左胸口,“但是昨天晚上真的有可能走了” 易尘静静的看着他,“窗户是锁好的。” 易文柏抿了抿唇,易尘又问他,“你为什么确信有人” 易文柏脸皮开始发热,他自然不能告诉养子自己很有可能被人猥亵了,而那人在自己的胸口留下了半个牙印。他不可能脱掉衣服给养子看,所以就拿不出证据。 易文柏有些无助,含糊着应付了过去,等易尘离开,他又检查了一遍窗户,没有发现任何痕迹。进了浴室里他把扣子解开,看到左胸口那个痕迹,浅浅的,摸上去也不痛,事情诡异的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癔症。 可是昨天晚上他又做了那个梦,他被人亲吻,主动缠着对方的舌头,他的股间被舌头舔吮,甚至是那说不出口的地方,都被一根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过。中途他很舒服,但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拼命想醒过来,但眼睛完全没有办法睁开。 那样鲜活的梦境,如果不是梦而是真实的,那该多可怕 易文柏打电话给装修公司,想给自己的卧室窗户外面装防护栏,以前他为了房子的美感拒绝装这样的安全防护,毕竟家里没有小孩,不担心谁会摔下去,可是现在他却顾不上了,甚至连卧室门他也要换掉。对方接了电话,表示现在临近春节,订单已经安排不过来,要第二年才能上门服务。易文柏找了好几家公司都是这样的说辞,他甚至提过价格翻倍也没关系,对方一本正经的道:“不好意思,先生,现在不是价格的问题,是真的没有办法排单了。” 易文柏无奈的只能放弃,易尘一直待在他身边听他打电话,见他一脸失神的样子,平静的道:“害怕的话,晚上跟我睡吧。” 易文柏犹豫着,前几次的亲密接触让他越来越正视这个养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