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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8(1 / 1)

为救苦天尊所杀。” 木惜迟心碎肠断,已经呆了,听见说起父亲,脑袋里想的是木追兰,心想,他为什么要杀我爹? 叶重阳道:“汝之先考乃系巫皇少乂,先慈是当今天帝的同胞亲妹,玄女公主。” 木惜迟愕然无语,登时全身冷汗直冒,半晌大叫道:“才不是,才不是,我爹是个更夫,因缘被点化升仙的。我娘亲……她生我时难产死了。我没有见过她……我从没见过她……爹说娘亲是个凡人……她只是个凡人……”却越说越没了底气,脑中轰轰乱炸。 第162章 “巫皇与天尊少时情同手足,六界人所共知。当年泽一役后,天尊手刃巫皇,将其神识封印于招摇神山,元魂镇于寒潭。你记得那年,咱们在覃州寻觅狄仁的踪迹,得遇无量寿佛临世。佛尊点破狄仁的真身实则是巫皇的一半恶念神识,而那另一半善念神识却杳无踪迹。佛尊也曾对你说出一番话,我那时没参透,后面想起,却不禁起了一身冷汗。佛尊说的是:‘善虽驱于恶,然未曾湮灭。苦海慈航,不失初心。’我就猜测你这个人恐怕同巫皇有着深刻的连结。我因此又回去找了一趟南壑殊。从他口中我才得知真相。原来你竟是巫皇遗腹子,当年那个百死一生,从尸山血堆里抢出命来的小小婴孩。如若巫皇的善念还未湮灭,那么多半就寄在你的身上。你如今的寿数也并非你自己所知的七百岁,而是一万零七百岁。” 木惜迟原本怔怔地,一听见南壑殊的名字,心中痛得翻江倒海。“什么,他早就知晓我的……我的……” 木惜迟还根本接受不了自己是巫皇遗孤这一说法,因此言及“身世”两字时显得尤为勉强。 “他何时……何时知晓?” 叶重阳道:“说起来倒也怨我。你当年百般学不会那臻境一术,央我给你指点,我于是将衍梦的心诀教给了你一些,全为搪塞,岂料你一学就会。衍梦是巫族密术,非本族人学不会,也使不出来。而后果然被南壑殊瞧出端的,他又通过别法多方试探,最终让他得知了你的身世。” “他既知晓,又为什么瞒着我?究竟为什么……”木惜迟颤颤巍巍地道,“难怪,难怪当时他忽然对我不理不睬,还将我赶回了川蜀老家。若一切就停在那时,该有多好。可为什么后来他又去接我回来?他该杀了我,他该早早杀了我!为什么折磨我!为什么欺骗我!” “这个……”叶重阳瞧着木惜迟,心里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冷笑两声道,“哼哼!可不是谁都能当的了天帝的乘龙快婿。六界中又有多少才俊,何以他南壑殊独得青目?眼下还未与小白成婚,天帝就已经册了他许多头衔,有意抬举他。那册文上可是有一句,称他‘有锄患之功,济世之德,光昭日月,万代仰盛’。明里暗里都在说,他南壑殊因‘锄患’立功,才受到拔擢。而谁是‘患’,你该清楚了罢!” 一夕之间,往日所有甜蜜恩爱皆成泡影。那个人,他的心,究是一场虚妄的骗局。木惜迟只觉摧肝落魄,如堕冰窟,心中凄冷苦楚到了极点,良久良久回不了神。 “原来,原来我成了他的垫脚石……他……他瞒的我好苦,害得我好苦……” “南壑殊……你……你这个……你这个……” 说到此处,木惜迟猛然咳出一滩血,身子跌下榻来,在地上乱抓乱扒,他以为这样做就能将彻头彻尾的黑暗扒出个豁口。七妹忙问他道:“相公……你要什么……我拿给你……”一面就来搀扶。 木惜迟经她挨身,立刻狠狠一掀。七妹没防备他如此,被掀出去摔了几个跟头。 “都是骗子……所有人都是骗子!都想害我……别来碰我!都走开……” 叶重阳瞧他心智时常,一时难以劝住。伸出两指点在他穴位上,木惜迟登时失去意识。 七妹忍着伤,爬过来替他料理,又扶往榻上重新躺下。 “相公……相公……呜呜……”七妹摸摸他的脸,向叶重阳道,“掌门,相公他怎么了?” 叶重阳皱眉道:“他没事,只是睡着了,不久便会醒来。还是想想他醒来之后咱们该怎么办罢。” 木惜迟虽即睡去,但噩梦接连不断,神魂似离开身体,飘飘荡荡不知往哪里去。一时走到一个所在,迷迷糊糊中南壑殊就站在对面,木惜迟第一反应竟尔先抱住了他,一心想着再也不要分离。而后,又忽的记起杀父剜目之仇,悲恨交集,抬掌欲夺其性命。南壑殊却不躲,只哀悯沉默,凝望着他。 “我把眼睛给你。”对方倏然变成南明,只见他拔出匕首往自己眼睛刺去。 木惜迟急忙拦阻,却已见南明脸上两条血线蜿蜒而下。木惜迟方惊觉自己竟目能视物。正自惊疑不定,南壑殊陡然间伸手来呃住咽喉。木惜迟未及反抗,小白也蓦地出现,握持一柄白刃直往他双目戳来,口内说道:“六界不容你存身!” “啊……”木惜迟大叫一声,自榻上坐起。半梦半醒间,似乎南壑殊与小白仍在跟前逼命。木惜迟不由分说,翻出一掌往前直送。 只听一声闷响,这一掌落在实处。木惜迟只当对方是南壑殊,口内恨恨地道: “你为何……你……你……我杀了你……” 第163章 “你为什么……你……我杀了你……” 断续说完这一句,呕出一口鲜血,向后一仰,又即昏晕。 七妹在外煮好了茶正回屋里来,惊见戍王忽然到来,亦且正捂着胸口从地上挣挫起身。七妹生怕他又要为难木惜迟,忙撇了茶盅,飞身上来护持。 原来自与木惜迟相识以来,戍王心中就续攒下万千疑窦。前番忍不住在木惜迟跟前失态痛哭,更是激起无尽低回。这几月收拾了五、六拨边境流寇,局势稍稳,便腾出一些些时间,想与木惜迟问个明白。 他进门前先出声打了招呼,可屋内阒无回应。等了一等,才慢慢走进来。四周一打量,见里外无人。本欲回身离开。忽听得帐内一声嘤咛,走去掀开一看,始见木惜迟躺在榻上,浑身湿透如水里才捞起来一般,又有枕畔一摊血迹未干。 “喂,醒醒。”戍王拍了拍他肩膀。竟不料木惜迟倏然直起上身,向他推出一掌。 幸而他此时虚弱不堪,否则以这一掌的劲力,戍王决计挨不过。 戍王被击倒在地,胸口闷痛,好容易艰难爬起来,又被七妹从侧身一搡,再次重重倒地。 叶重阳忙传音于七妹道:“这人来历了得,若伤了他,你相公要不与你干休!” 七妹蓦地想起自己先前要咬断这人喉咙,后被木惜迟狠狠责叱了一通。她倒不惧责骂,但生恐惹木惜迟不高兴,往后不允她再跟随左右。遂立刻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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