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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1 / 1)

水去将它捞回。就见又跑来一盏灯,直直往自己这盏靠过来。 只见那河灯来至近处,便慢下来,不似先前那般急忙。悠悠围着木惜迟这盏打转。 一时遇到湍流,木惜迟这盏灯咕咚一声往下游沉去,那盏追来的河灯便追也赶似的往前头去,好歹叫它赶上了,又快快慢慢,依依偎偎,始终不离左右。 是时,河边人已走了大半,下剩的看见这奇景,都回转来凑趣儿。 忽听一人大叫道:“嗐呀,那是二公子的河灯!” 作者有话说: 哦豁,手滑提前了…… 第70章 忽听一人大叫道:“嗐呀,那是二公子的河灯!” 另有一人问着他道:“怎见得就是二公子的?” 那人答道:“你没见那灯上的火焰纯白,耀如日光。相传南明离火无物不焚,燃到极致时,正是纯白!” “呀,二公子竟也在我们队里么?他在哪儿?有谁看见了……” “……” 木惜迟听了这话,再看看那一对河灯,真如两个人一般,缠缠绵绵,打打闹闹,就这么逆着水流,舍众而去。一时心里甜上来,一时又成倍地心酸起来。恍恍惚惚,不知所以。便怔怔立在河边,迎风洒泪。 彼时所有的河灯都已飘远,人也就散尽。苏哲视其光景,不好就劝。只得陪着站了会子。 忽然木惜迟转过身,拔足狂奔起来。苏哲一个猛不防,只管随后苦追。可只慢了一步,便死活追不上了。 这里木惜迟一径飞奔回东华宫,直往南壑殊书房赶去,心头似有千言万语,一定要说与他知道。 刚一脚踏进门槛内,木惜迟险些一个踉跄栽倒。 只见南之邈在主位上端坐着。 忙就站好见礼。南之邈不置一辞,只一味盯着木惜迟看。木惜迟心中忐忑,只得讪讪地陪笑,与他汲水烹茶。 “过来。”南之邈开口。 木惜迟便往近处蹭了蹭。 “怕我么?”南之邈道。 木惜迟忙跪下道:“尊主威仪棣棣,奴才长怀敬畏之心。” “过来坐下。”南之邈又道。 木惜迟垂了头,“奴才不敢。” 半晌南之邈和蔼笑道:“有什么不敢,你就挨着本尊坐下。” 木惜迟只得告了罪,搬个小杌子,在南之邈脚边坐了。 南之邈便直直拿眼睛觑着木惜迟上下打量,木惜迟虽低着头看不到,心里却明知道的,只是奇怪,不敢作声。 足足过了两三句话的工夫,南之邈笑道:“你这身衣裳是壑儿的罢?” 木惜迟颔首道:“禀尊主,是。” 南之邈道:“为什么穿着他的衣裳?” 木惜迟不便与外人多言,只说自己的衣裳少,搁不住穿,公子便赏了些给他。 南之邈又道:“你里面可穿着身浅绛的内衫?” 木惜迟见问的奇怪,便摇头说不曾穿。 南之邈道:“撒谎。本尊已分明看见了。” 说着伸手到木惜迟衽口,往外翻扯揭开,拇指伸进去摩挲一圈。 木惜迟心中异样,却也不敢对南之邈不恭,姑且咬牙忍耐着。 半晌,南之邈眯着眼睛道:“本尊看错了。” 前一晚祠堂内,南之邈遥遥望见木惜迟,心下便起疑。方才自木惜迟一进门,南之邈观察了半日,见他神色一如往常,并无异样。 南之邈疑惑,难道他已不记得那晚发生的事了。 虑及那件事,南之邈原也十分后悔,直恨自己行得过急了些,未免失于鲁莽。若假以时日,恩威并施,不怕他不从。 眼下南之邈仍是不信木惜迟已忘了,乃至又轻薄狎昵,以试探确凿。又见他只是隐忍害怕,全不似当晚拼死反抗,心内这才笃定,木惜迟确已忘了。 至于究竟是惊惧已极,乃至创伤遗忘,还是被人施了什么术法,导致被迫遗忘。就不得而知了。 南之邈思忖的工夫,木惜迟已理整好了衣裳,起身添茶。南之邈笑着将茶盏递给他,趁他来接时,便拿手掌覆在他手背上。 木惜迟不由得一抖,南之邈便猛一撒手。茶盏应声而落,哗啦啦摔个粉碎。 木惜迟唬得小脸儿煞白,忙蹲身去拾掇。门外忽来一声断喝:“谁许你进门来!” 南之邈同木惜迟皆是一惊,都往外看时,只见南壑殊阴云密布着一张脸向里快步走来。 木惜迟闹不准他这一声是对谁,只怔怔地看着他走近。 “跪下!” 这一声是对自己。 木惜迟心腔猛颤,忙跪下。 正是委屈,又不明所以。 南壑殊厉声道:“一向只准你在外头,谁许你进来撒野!你这刁奴,还不快……” 话犹未完,南之邈出声阻止道:“壑儿,他不过是个小孩子,能可不必深责。再者,是为父命他看茶,他只是奉命行事。” 南壑殊定了定神,向南之邈躬身道:“父亲有所不知,这个奴才很蠢,我恐他脏了我的地,只命他在院内莳花弄草,从不许他进屋来。父亲要吃茶,我只命花影来伺候。”说毕,便唤了花影进来。 “你如今越发大胆了。尊主在此,你不说进来伺候,又去哪里躲懒?” 花影听见南壑殊语气不善,已料着不妥,忙急急赶了来。看见南之邈在内,便也纳闷儿,忙道:“这是没有的事,属下并不知尊主驾临。” 南之邈皱眉道:“壑儿,何必如此。训诫属下哪一时训诫不得,何以此刻大张旗鼓的动气。”又看着木惜迟道:“这孩子并没有什么不是,平白遭你一通申饬,只怕也吓坏了。”说着动手欲向木惜迟身上去。 南壑殊便一把拽了木惜迟起身,问着他道:“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快出去!”说着将他往外一搡。 花影眼疾手快,忙一揽一扶,堪堪替木惜迟稳住。 一颗水珠“啪嗒”滴在手上,花影抬眼一瞧,木惜迟面带泪痕,已将嘴唇都白了。 花影正要说话,木惜迟倏地一挣,飞跑了出去。 花影里外两头儿看看,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终究不放心木惜迟,还是追出门去。 这里南壑殊望着木惜迟跑出去的背影,睫羽抖了抖,转过身来,一派清正宁和,“劳动父亲尊驾,不知有何要事叮嘱?” 南之邈听见问,遂将前事丢开,说了原委,又问南壑殊道:“你果真笃定么?” 南壑殊道:“孩儿并不笃定,只是彼时初见,看出她根骨非凡。恰巧孩儿又知晓天族万余年前一段公案,陛下因此有亲生骨肉遗落人间。便私自揣测了,拜托给了叶掌门。叶重阳乃方外之士,于此间没有瓜葛瞻顾,此事交由他甚妥。孩儿也未曾一口说定,只劳烦他带了面见陛下,由陛下自断是否。也再三嘱咐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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