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这样也是。” 随即,他再次被人按住,秦见鹤反客为主,再次深深地吻了下来。 “今天要留在我这里吗?”好一会儿后,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嗯,”秦见鹤嗓音已经染了哑意,低低道,“想。” 边说,他边情不自禁抬手,去碰叶知秋已经潮湿了的眼睫。 “我刚搬过来,还没来得及准备你的换洗衣物,”叶知秋被他弄得有点痒,忍不住笑着眨了眨眼睛,“等会儿我先下楼去帮你买两套。” “不用,等会儿让魏杰送两套过来,”秦见鶴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带他一起去了阳台,“先看你的秋千架。” “这个秋千架有点像我家院子里的那个。”叶知秋说,拉着秦见鶴一起坐过去,“我家院子那个也这么大,可以坐下两个人,小时候,我最喜欢晚上躺在上面看星星了。” “现在也可以。”秦见鶴将他揽在怀里,脚下一用力,秋千椅就前后晃了起来,“这个视角不错。” 但叶知秋却摇了摇头。 “现在的天空都看不到几颗星星了,”他说,又笑了笑,“倒是可以晒太阳,也可以赏月。” 秋千椅对面,是个绿植架,从上到下,摆满了各色植物,从仙人掌到兰花,应有尽有。 而靠近落地窗的地方则放着一张巨大的躺椅,上面同样放了舒适的绒垫,看起来很是舒适。 躺椅旁边,就是一张不大的圆桌,两侧放着两张椅子,平时可以在这里喝杯咖啡,或者放松一下。 虽然东西都是他一件件亲自挑选出来的,但有一部分的摆放却是魏杰找人安排的。 秦见鹤不动声色地看着,觉得还不错。 “这个小区,这种户型不算多,”秦见鶴偏头看叶知秋,“你运气很好。” 闻言,叶知秋眼睛弯了起来,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不知道吧,”他说,“厨房里的厨具,卧室里的床都是最新的,床上的塑封膜还是我亲手撕掉的。” 他托了托腮,“我猜,房东大哥肯定有个很喜欢的人,只是临到结婚又出了变动,大哥为爱远走他乡,却又舍不得卖掉这套房子,才暂时出租的。” 秦见鶴抿了抿唇,强行压下已经溢到唇角的笑意。 “嗯?”他问,“为什么这样说?” 这种十九岁男孩子身上浑然天成的天真与俏皮,秦见鶴其实很少在叶知秋身上看到。 大概今天他心情真的很好,所以才会露出厚厚硬壳包裹下的,那一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柔软。 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地方。 又或者…… 因为自幼失去母亲的原因,他或许真的从未真正体味过家的感觉,也从未有过真正的安全感。 所以,他很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下意识地往更深处想了想,秦见鹤眸色不由地微微沉了下去。 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叶知秋偏头想了想说:“因为原来这套房子的密码,是5212121。” 虽然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别的人,他还是下意识地凑近了秦见鶴的耳畔,将声音压得极低。 “还有,那么大的一张新床……”叶知秋抿了抿唇,眼底的笑意不言而喻,“所以我才这样猜。” “嗯。”秦见鶴偏过头来看他,眼底的阴郁一点点散尽,只剩下了浅淡的笑意。 “我猜也是。”他说,“他一定有个很爱很爱的人。” 闻言,叶知秋又托了托腮,不知想什么去了。 “那,”秦见鶴看着他凝白如玉的侧颊,突然袭击,“这套房子现在的密码呢?” “68……”叶知秋刚说了两位数,就猛地停了下来,“喂,秦见鶴。” 看着他瞪到圆圆的眼睛,秦见鹤笑了起来。 “叶知秋,”他说,“你好像对我没什么戒备心啊。” “才不是。”叶知秋说,“我只是不小心而已。” “嗯。”秦见鶴点头,“下次对别人可不能这么不小心。” …… 两人正在秋千架上晃晃荡荡笑闹着,外面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魏杰来了。”秦见鶴起身,抬手在叶知秋肩头轻轻压了压,“我去开门。” 魏杰没进来,只在门口和秦见鶴低声交谈两句,随后,房门再次被合上, 叶知秋起身,见秦见鶴手里拎着一只手提袋,正转身进来。 虽然一晚上什么都没干,但时间却好像过得格外快,叶知秋抬腕看表,发现已经九点半时也不觉有点惊讶。 “洗澡吗?”他含笑抬眼,问秦见鶴。 “一起?”秦见鶴也说,过来握了他的手腕。 叶知秋的手腕很细,但握在手里却很柔软,微微有点凉。 秦见鶴便又放开他的手腕,过去将开着的半扇窗关得更小了一些。 “但我浴室的浴缸不够大。”叶知秋靠在墙边笑了一下,“只能一个人用。” “那不是更亲近。”秦见鶴过来,重新握住他的手腕,“我抱你在身上。” “去你的。”叶知秋笑,“是不是还得我自己动?” “可以吗?”秦见鶴问,眼底笑意浓郁了起来。 “想得美。”叶知秋笑起来,“浴缸让你,我要淋浴。” 话是这样说,但一旦两个人同时进了浴室,必然有一个要躺着出来。 毫无例外,那个人每次都是叶知秋。 他被秦见鶴抱到床上去,累到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 “还好吗?”秦见鶴问,滚烫的唇瓣重新落在他绯红的眼尾处。 “你觉得呢?”叶知秋不太友善地反问,清越的嗓音已经染上了浅淡的哑意。 将人抱进自己怀里来,秦见鹤低头亲吻他乌黑的发顶。 “叶老师,”他说,“是不是该锻炼锻炼了?” 叶知秋装死,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喂,叶老师,”秦见鶴低低地叫他,嗓音因为透着哑意,叫这个称呼时便格外性感,“回头一起去锻炼,先练练体力?” 闻言,叶知秋将脸往他怀里埋了埋,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秦见鶴笑了一声,顺势亲吻他绯色的掌心。 不仅掌心,叶知秋连指尖都是柔软的粉红色,就算再冷硬的心,好像看一眼都可以柔软下来。 “叶知秋,”秦见鶴问,嗓音有点含混,“什么时候回公司上班?” 叶知秋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嗓音已经有了轻微的睡意:“周一。” 秦见鶴没再说话,抬手关掉头顶的大灯,只留了一盏很小的壁灯。 直到好一会儿后,他才低头吻在叶知秋眉心。 “晚安,”他说,“叶知秋。” “晚安,秦见鶴。”叶知秋想说。 但因为太累,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