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帮她了,干脆就拉我下水!” 赵政委都无语了:“她什么眼神啊,怎么找了那么个男的?” 萧承摇头:“她老乡!” “当时就因为这个,才跟他搞到一起!” 赵政委直摇头:“眼神不行啊!”脑子不清楚,眼神还不是一般的差。 说真的,他都搞不懂她咋想的,当初在那边是没办法,如今都出来了,还留着那男的干什么?这要一回来就把那男的踹了,有几个出息儿子在,她以后还能过差了? “算了,你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以后别管她了!” 萧承:“我早就不管她了,没想到她这次又把我牵连进来了。” “我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赵政委松了口气,又压着嗓门说道:“我还以为是别的事,吓了我一跳!” 萧承撇嘴:“我能有什么事?我就一可有可无的小副司令,谁会闲的没事找我的茬?” 赵政委瞪眼:“我跟你说认真的!” 萧承瞪回去:“我也没说假的呀!”之前唐副司令好几年不在岗,部队不也好好的? 赵政委一噎:“你就是存心气我!” 萧承安抚道:“行了,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这不是没事嘛~” 赵政委哼了一声:“你这次是运气好,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萧承气的捶了他一下:“我跟你有仇,你这么盼着我倒霉?” 赵政委瞪眼:“谁盼你倒霉了?我是让你小心点!”说着又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脾气急,气性上来,什么话都往外说......你好收敛些!” 萧承听的烦:“我现在都不说话了!” 赵政委哼了一声:“这就对了!” “部队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那么得罪人干什么?” 萧承烦不胜烦,嫌弃的摆摆手:“赶紧走!” 赵政委气的直哼哼:“说你,说你还不乐意了!” 萧承一看他不走,干脆把他轰了出去。 晚上回到家,赵政委就盯着老伴:“你不是说要跟人道歉的吗?怎么还不去?” 方芳老脸挂不住:“人老萧都没说什么,你多管什么闲事?” 赵政委气的心口疼:“你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 “人还没怎么样呢,你就那样,让人心里怎么想?你就没有求人的时候?” 方芳瞪眼:“一般的事我能拦着你?” “之前小孙出那事,我拦你了吗?” “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谁敢掺和?咱管好自己就不错了,眼瞅着没几年就要退休了,咱老老实实的不好吗?” 赵政委喘着粗气:“你知道什么!”说完就上了楼。 等他上楼,方芳就撇了撇嘴。 方芳在老伴面前还算硬气,在萧圆面前就有点尴尬了,不过让她一个长辈,跟萧圆赔礼是绝对不可能的,打那后好长一阵子,她遇到萧圆都绕道走,实在绕不过也就点点头,萧圆大概猜到原因,回来还跟老萧说了,老萧让她不用理。 乱面乱糟糟的,军区倒是还好,就算有什么不好,老萧也不会跟她说,听说首都那边闹的厉害,萧圆不放心林薇薇,给她打过几次电话,知道他们没有波及很是松了口气。 今年萧圆怀孕,就没办法带着孩子去看看公婆了,老俩口想孙子就自己跑过来了,顺便带了好些坐月子用的补品,光老母鸡就带了四只。 曹如真这次一句难听的话都没说,不光不说难听话,好话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倒,反正萧圆听的都不好意思。 不过他们没等到萧圆生产就回去了,临走前,萧圆托公爹给小姑子捎了封信,她还是不放心,劝小姑子俩个调到小学当老师,高中生都是大孩子了,容易不理智,还是躲远点好,至于听不听,她就管不了了。 九月中,萧圆生下老二,还是个小子,坤坤念叨的好久为什么不是妹妹,十一的时候,林彦回来了,萧圆看他晒黑了好多,有点嫌弃:“怎么黑成这样?” 林彦白了她一眼,又低头看孩子:“又说歪话了~” “你觉得浩怎么样?浩然正气的浩,林浩,大气!” 萧圆叫了两次,觉得还挺顺口:“那就林浩吧!” “本来公爹想取名字的,被我爸爸挡了,他说儿子的名字必须得亲爹来起,你看我爸爸对你好吧!” 林彦抱着老二在屋里走来走去:“我一回来他就跟我邀功了~” 萧圆忍不住笑:“是吗!” 林彦笑着摇头:“我看他这样挺好的,什么事只要往开了想,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萧圆叹气:“你那边怎么样?” 林彦点头:“那边靠近战区,算是后备役,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萧圆感慨:“估计老萧也想调过去了!” 林彦想了想:“我觉得到那边挺好的,起码吃上面比咱这儿丰富多了。” 萧圆笑:“我都行~” 林彦得了准信,就去找老丈人商量了。 林彦只在家待了一个礼拜就走了,临走前,坤坤抱着他大腿哭的老惨了,这可把老萧心疼坏了,恨不能一脚将毛脚女婿踹飞。 林彦走后一个多月,萧承的调令下来了,他降一级以师长的身份调去南边,司令副司令的位置就那么多,不可能正好有空缺等着他,他想调就只能降级去了,不过他也不在乎就是。 赵政委之前还劝过,见他去意已决才作罢,调令下来,他又感慨万千的来到萧承办公室:“本来还以为咱们可以一起退休呢,没想到~”说着叹了声气。 萧承给他倒了杯水:“怎么可能一起退休?你比我大那么多,你肯定比我早退休!” 赵政委咬牙:“我只比你大五岁!” 萧承无语:“五岁还少啊?” “行了,我不跟你抬杠!” 一想到萧承要走,以后再也没人跟他抬杠,他又忍不住伤感:“你这一走,我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了!” 萧承嫌弃的直撇嘴:“瞧你这点出息!” “我是调到南边,又不是死在南边,你作这副样子给谁看?”